筆趣閣 > 炎景熙陸沐擎 >第818章 番外 情深意動,原來像火一般熱烈91
    林水芸耷拉着眼眸,瞥了他一眼,“橫眉冷對千夫指,秦先生,我不信千。”

    “林水芸,你要是對我有什麼不滿或者意見,我希望你當面能夠說出來,帶着氣憤去找其他男人來發泄自己的鬱悶,對事情的發展沒有一點幫助,還可能造成隱患,你已經三十了,不是十三,這點理智都沒有嗎?我們纔剛開始,不是快要結束的時候,你覺得呢?”秦逸火義正嚴詞的說道。

    左弩右弩都不說話,他們知道老大生氣了,老大還沒有像這次這樣生氣過呢。

    他已經在儘量的用自己的涵養剋制住怒氣。

    “說的很有道理,我不是帶着氣憤去找其他男人,不小心在路上碰到了宋靳軾。”林水芸解釋的說道。

    “不小心遇到的情況很多,即便遇到,也不用來他得住所吧。還是你們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祕密。”秦逸火眯起眼睛,寒光乍現,冷清的說道。

    “你如果非要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那我也沒有辦法鑽進你的腦子裏扭轉你的思想,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林水芸懶得理會他了,別過目光,看向窗外。

    秦逸火動手,擺過她的身體,讓她正對着他,問道:“你沒有什麼想跟我說了嗎?”

    “我說了,你信嗎?既然你不信,說了不過是多費脣舌。”林水芸清冷的說道。

    “除了這件事呢,你不是還有生氣的事情嗎?爲什麼不問我。”秦逸火冷聲問道,眼眸暗沉了幾分,帶着壓迫感。

    林水芸揚了揚嘴角,“秦先生這麼聰明,能不知道我生氣什麼嗎?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又何必再說。”

    “跟你說過,夏洛紫是我得朋友。”秦逸火解釋的說道。

    “哦。”林水芸淡淡的應了一聲。

    秦逸火看不清楚她的想什麼,擰眉道:“你不想說些什麼了嗎?”

    林水芸耷拉着眼眸看他,“你要我說些什麼,不讓你救,有違你的重情重義,要是她一不小心死了,你會內疚一輩子,說不定,還會遷怒於我,本來就跟我無關的事情,我不必要賭上自己的人品,去做壞人。

    讓你救吧,你老兄動不動就用命去博,我和你幸虧沒有孩子,不然,我就成了孤兒寡母了。”

    “當初的情況很危機,放心,就算我死了,你以後的生活我也會安排好的。”秦逸火承諾的說道。

    林水芸揚起了笑容,清淡的眼中卻沒有半點的漣漪。

    秦逸火是一個很有責任的人。

    但是,她要的,是一個對她全心全意,心中只有她,會以她的利益第一考慮的男人。

    這個男人其實不用那麼好,也不用對所有人都好,凡是以她出發,想想做事後,她會怎麼樣那就夠了。

    只是,那樣的男人,絕種了吧。

    “謝謝啊。”林水芸笑着說道。

    秦逸火握住她的手。

    林水芸眼中冷了幾分,抽出來,不留痕跡的撩過額前的頭髮,轉移了話題,“我餓了,能喫碗炸醬麪,再要份北京烤鴨,吃了後回魔影嗎?”

    秦逸火又怎麼會感覺不出她的排斥,他強制性的握住了她的手,俯身,吻住了她的嘴脣。

    林水芸擰起眉頭,嚴重掠過一道反感,但,被十年來媽媽眯的專業素養掩飾了。

    她知道不能推開他,她越是推開他,他越生氣,就會越過分的。

    她只能承受,審時度勢的清晰理智,微微往後仰,想要他停下來。

    秦逸火鎖着她的目光冷冽,越吻越深入,壓根沒有停得跡象。

    左弩看了一眼後車鏡,心裏不爽,臉漲的通紅。

    等了一分鐘,看他們還沒有分開,忍無可忍的,踩下剎車。

    林水芸始料不及,身體因爲慣性朝着椅子撞過去。

    秦逸火更快一步的,手搭在她肩膀上,減少了撞擊的力度。

    鋒銳的目光掃向左弩,如同十萬只利箭。

    左弩還想數落老大幾句的,也不想想他們都是熱血單身漢,受不了啊。

    但是對上秦逸火蕭殺的目光,他的膽都嚇飛了,臉色變白的胡謅道:“有人橫穿馬路。”

    右弩嫌棄的看了一眼左弩,沒有說話。

    秦逸火收回目光,看向林水芸,胸口起伏着,對着左弩吩咐道:“開車回別墅,另外,叫家裏的廚子準備北京烤鴨和炸醬麪。”

    林水芸心裏有種怪異的感覺,他不會是想要那樣吧。

    *

    事實證明,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

    他們剛到別墅門口,他就抱起了她,朝着他們的臥室走去。

    林水芸不想跟他發生關係了。

    女人,更隨心而動。

    喜歡一個男人的時候,多瘋狂的事情都願意做。

    不喜歡一個男人的時候,就連夫妻生活都不想和他做。

    “我能先喫飯嗎?很餓。”林水芸找了一個藉口。

    秦逸火臉冷冰冰的,下巴緊繃着,好像聽不見她說話一樣,踢開了門,把她丟在了牀上。

    他快速的脫下衣服。

    林水芸從牀上翻到地上,有些惱了,“秦逸火,我說我餓了,你沒聽見嗎?”

    秦逸火把衣服砸在了地上,目光腥紅的看着她。

    她還沒有見過他這麼可怕的樣子,跟平時冷清悠然的秦逸火判若兩人。

    “不想和我做嗎?你跟宋靳軾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嗎?都約了下次見面了,你是我妻子還是他妻子。”秦逸火質問道。

    林水芸懶得解釋,朝着門口走去。

    秦逸火握住了她的手臂。

    “放開。”林水芸真的生氣了,“你爲別的女人灑熱血,拋頭顱的時候可以,那是見證你們高貴正義友情的時候,我不過是跟一個男人喫喫飯,那就是我們的骯髒和不恥,滾。”

    滾那個字,刺激了秦逸火的神經。

    還沒有人敢對他說這個字呢。

    他咬牙,冷鷙,兇狠的好像是一頭困獸,朝着她的嘴脣吻上去。

    林水芸想都沒有想,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

    秦逸火把林水芸抱起來,雙膝壓住了她掙扎的腿。

    林水芸動彈不得,只能推他。

    她推的他煩躁了,秦逸火解開領導,幫助了她的手,壓在了她的頭頂。

    “你這個野蠻人,你放開我。”林水芸怒吼道。

    她還是第一次收到這種屈辱,以前在煙花的場所都沒有。

    秦逸火冷凝的說道:“不放。”

    他是強勢的,霸道的,侵略性極強的。

    以他的身手,在他的地盤上,她順從,苦頭少喫點,掙扎,也改變不了什麼。

    結果都是一樣的。

    林水芸心裏苦。

    就像是中國在清朝的時候,被八大聯國燒殺搶掠一樣。

    她只能感覺到自己的痛苦,但是,沒有什麼用,會覺得自己可憐,委屈,難過,可依舊無計可施。

    終於,秦逸火舒服了,這種掠奪挺直。

    林水芸擦了擦眼淚,從牀上起來,乾脆的說道:“我去洗澡。”

    秦逸火看着她清冷的背影,懊惱的擰起眉頭。

    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沒用理智,彷彿體內的熱血已經燃燒,他必須做些什麼,才能平息。

    他只是在證明,想知道,他們還是可以在一起的可以。

    秦逸火推開浴室的門,林水芸站在水龍頭下,閉着眼睛,水從她的頭頂流下來,頭髮遮住了她大半個臉。

    看起來,有些可憐。

    秦逸火心生憐惜,朝着她走過去,拿起掛在架子上的蓮蓬頭,蓮蓬頭的水衝着她的肩膀。

    他撩開她的頭髮,臉上有道異樣的紅潤,聲音柔和了很多,問道:“剛纔弄疼你了沒有。”

    林水芸定定的看着秦逸火那張清雋的臉。

    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疼,並不能讓她忘記打巴掌的疼。

    剛纔站在水下,她理智的清晰的分析過了。

    是她的不對,她太沖動了,沒有管理好自己的情緒,以卵擊石,激怒他,反抗她,得罪他,並不能讓她的生活過的好一點。

    她悲催的,還需要和他過兩年,這兩年之內,還不能避孕,她需要爲自己考慮,審時度勢,安全,平安的過完兩年。

    “沒有,我皮厚。”林水芸揚了揚嘴角說道,接過他手上的蓮蓬頭,洗着身體。

    秦逸火深幽的看着她,“你是我得妻子,以後我們還要在一起生活……”

    他擰眉,咬牙道:“你抗拒我!”

    林水芸笑了。

    秦逸火高高在上,唯舞獨尊,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他容不得別人忤逆他。

    說白了,她嫁給他,並不是兩情相願,媒妁之言,也沒有公平而言,只是因爲她求助於他,而形成的交易而已。

    她用普通的夫妻來約束他,實在可笑。

    “以後不會了,你要是想要,我隨時洗白白,像剛纔那樣誰都沒有洗澡,真的不太衛生。”林水芸把手中的蓮蓬頭遞給他,問道:“你要洗嗎?”

    秦逸火接過她手中的蓮蓬頭。

    她很清雅的拿起放在衣架上的浴巾,圍住了自己的身體。

    秦逸火看她要出去,握住她的手腕,打量着她平淡的沒有一點波瀾的眼睛,囑咐道:“吹風機在電視櫃下面的抽屜裏,你先吹頭髮,我一會洗好了,陪你喫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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