祕書聽完,一臉很是爲難的開口。
“恩,好的,我一定會盡快的。”
孟初夏見助理走了,暗自鬆了一口氣。
“總裁,孟助理說今天安德森大師走了,所以有很多工作都留給了她處理,她手頭上的工作比較急,等她忙完她就來找您。”
祕書回了盛寒深的辦公室,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開口,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怒了盛寒深。
“好,我知道了。”
出乎意料的是盛寒深竟然沒有生氣。
“那好的,總裁,沒有什麼事,我就先去忙我自己的了。”
祕書想到剛剛盛寒深在會議上發了那麼大的脾氣,忽然覺得自己今天真的是走了狗屎運。趕緊就溜了。
只是殊不知盛寒深的心中現在早已經是冰火兩重天,今天安德森來請假,還是他親自批的。現在想來自己真的是搬起來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好,孟初夏我就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最多到了下班,你如果是不出現,後果自負。
盛寒深看了一眼表,眯着眼睛,渾身都佈滿了殺氣。
“阿嚏!”
孟初夏忽然打了一個噴嚏,總感覺像是有人在背後罵自己一樣。但是想到今天要放盛寒深的鴿子,孟初夏就感覺格外的爽。
想到之前自己和盛寒深在一起那麼多年,都是被盛寒深耍的團團轉,這一次終於也可以反擊了。孟初夏的心裏面就美滋滋的。
只是想到林馨然,孟初夏心中才猛地一疼,心如刀割。
忽然覺得自己很是自作多情,孟初夏你這是在幹什麼,你如今回盛世集團只是爲了查清母親死因的真相。
盛寒深那個男人五年前那麼對你,那樣的疼,那樣的痛,難道你還想要再來一次嗎?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母親,孟初夏想到自己進盛世集團也快一個月了,等到真的轉正了,她立刻就着手去查母親的事情,首先就從盛世集團的公用車查起。
盛寒深在辦公室裏面一直繼續手頭上的工作,工作完了一看時間,都已經是十二點了。
孟初夏還是沒有來,想到今天早上華森的話,盛寒深眼裏面幾乎都要噴火。孟初夏,你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允許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孟初夏依然在處理手頭上的工作,但是肚子忽然“咕嚕”的響了一下。
孟初夏看了一眼表,都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怨不得自己餓了。
起身去了洗漱間,準備洗個手就去食堂喫飯。
只是剛走到洗手間沒有多久的時候,忽然身後就搭上來了一個強有力的胳膊,孟初夏朝後看了一眼。
“盛寒……深。”
最後那一個“深”字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盛寒深一口堵了上來。帶有懲罰的親吻,落在孟初夏的脣上。
呼吸間都是盛寒深身上獨有的男人氣息,孟初夏一時有些迷離。
而這樣的親暱解除盛寒深無數次都在夢裏面夢到過,一沾上孟初夏的脣,再也無法自拔。
“唔。”
盛寒深一聲喫痛果然放開了孟初夏,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隨之入耳傳來的還有林馨然的聲音。
盛寒深一把拉起孟初夏,就將孟初夏拽進了一個洗手間裏面。
“林總監,那個孟初夏真的是太囂張了。”
“是啊,尤其是今天在會議上,這個賤蹄子竟然敢打我。”
在會議上被打的那個女子捂着自己有些紅腫的臉,一臉委屈的看着林馨然。但是子在看到林馨然探究的略有些不滿的目光之後,立刻就又匆忙的開口,“打我是小事情啊。但是你看她是怎麼對待你的,林總監。再再怎麼說,您也是盛總的夫人啊。這個孟初夏還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林馨然聽到這番話,心裏面才稍稍的滿意了些,“放心,我一定會給她顏色看看。不是馬上里昂董事長就要來參觀了嗎?我倒要看看她孟初夏怎麼應付過去。”
孟初夏聽到林馨然的話,心頭一驚,果然這個女人不會善罷甘休。幸好她已經提前規劃好了所有的禮畢,不讓這個女人插手這件事情的任何一個環節。
只是看向和自己距離這麼近的盛寒深,像是做賊一般,一聽到林馨然的聲音,就拉着自己躲到了這廁所裏面。心中忽然沒由來的壓抑。
這種感覺就像是五年前自己那種像極了小三的感覺,讓她很是厭惡。
盛寒深聽到林馨然的話固然很是生氣,但是他聞到孟初夏身上隱約的香氣,心情就莫名的好了許多。
他一把將孟初夏的雙手禁錮在了衛生間的牆上。
“盛寒深,你要幹什麼?”
孟初夏唯恐驚動了外面的那三個女人,不敢開口說話,只好用眼睛死死的瞪着盛寒深。不敢開口說話,不是因爲害怕林馨然,而是不想再像五年前一樣,把自己弄的那麼的狼狽。
五年前的頒獎典禮上,是孟初夏這一輩子都永遠無法忘記的傷痛。
盛寒深則像是咬定了這一點,咬定了孟初夏,不敢開口。
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隻手牢牢的控制住孟初夏的雙手,一隻手隨着孟初夏的敏感點,一點一點的探去。
不一會,孟初夏就臉色緋紅,有些氣喘吁吁。
盛寒深眼裏面劃過一抹得意洋洋的神色,事隔了那麼多年,孟初夏身上的敏感點還是依舊。
“盛寒深,你若是再不放開我,我一定殺了你。”
孟初夏急的想要咬人,但是此時才聽到林馨然和那連個女子開衛生間的門的聲音,然後出去洗手。
盛寒深卻是不理孟初夏,手已經從孟初夏下身的裙襬裏面探了進去。
孟初夏真是可恨今天自己穿的是一件裙子,給了這個男人可乘之機。
盛寒深感受到孟初夏下身的發顫,忽然心情大好。這女人如此的生澀,必定是多年沒有被碰過。
就這個樣子,還在別的男人的牀上,女人真是喜歡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