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夏猛地轉過頭來,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盛寒深竟然會再一次用這樣的手段,和五年前一樣。
五年前盛寒深逼迫她母親的那一切都還歷歷在目,如今這個男人竟然又再一次用同樣的方法,同樣的手段。
其實她早就該想到還會再一次是這樣的局面。
盛寒深眼中彷彿劃過一抹心疼,一閃而過。然後轉身走向了窗邊,“我給你時間考慮,希望最後的答案是我想要的。”
盛寒深沒有再看孟初夏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門外的許長青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就走去了病房裏面。
“夏夏,你沒事吧。”
許長青走到病房裏面看到孟初夏一直呆愣在病牀上,眼裏面彷彿還含着淚。心中很是擔心。
“長青,我們回去吧!我們回英國吧。現在,立刻。”
孟初夏忽然回過了神,像是很害怕什麼似的。慌亂的抓着許長青的胳膊開口。
“回英國?怎麼這麼突然?”許長青看到孟初夏的反應心中很是奇怪,想到剛纔盛寒深和孟初夏在病房裏面的談話,一定是盛寒深對孟初夏說了什麼,“是盛寒深,夏夏,是盛寒深和你說了什麼是不是?盛寒深和你說了什麼,你告訴我。”
一想到五年前盛寒深對孟初夏做出的事情和對孟初夏的傷害,許長青立刻就失了神。
“長青,我們走吧!我們回英國!我們……”
孟初夏不理會許長青的話只是掙扎着要起身,情緒一激動,頭猛地一陣暈眩,就昏倒了。
“夏夏?夏夏!”
許長青焦急的大喊,最後去叫了醫生。
華宇集團最高層的董事長辦公室,華森坐在辦公桌的椅子上,看着手中的親子鑑定,嘴角微微一笑,“果然是這個樣子。這一次,加上盛寒深,他絕對有把握奪回曾經屬於他的一切。十年了,時間也夠久的了,屬於他的所有的一切他也該拿回來了。”
“來人,給我查一下孟初夏在哪裏?”
華森按下辦公室的電話,對着助理小王吩咐道。
“是,董事長。”
半個小時後,助理小王走進來,“董事長,孟小姐出了車禍,現如今在藍城人民醫院裏。”
“什麼?出了車禍?什麼時候的事情?”
華森猛地聰辦公椅子上站起來,心中忽然一疼。即使是孟初夏對於他來說只是一份助力,可是聽到孟初夏出事的那一刻,華森心底卻升起了一抹連自己也沒有察覺的心疼。
那個倔強的女子在華森的腦海裏面閃現。
華森立即去了話華宇集團都地下車庫開了車,匆匆向醫院裏面趕去。
到了醫院裏面,問了孟初夏的病房之後,來到孟初夏的病房的時候,許長青正在門外等候。
華森看到許長青的時候,心頭猛地一驚,怎麼會是他?難道這就是陪了孟初夏五年的男人?
“華總?”
許長青看到華森在孟初夏的面前停住了步子,心中有些意外。
華森,華宇集團都董事長,藍城唯一一家可以和盛世集團抗衡的集團,這個同樣和盛寒深一樣是藍城的風雲人物的華森,認識夏夏?
華森看到許長青守在病房外面,往病房裏面探了一眼,裏面好像是醫生在搶救。
“謝謝,華總。我想夏夏應該沒事。”
許長青客氣的開口。
夏夏?
華森聽到許長青對於孟初夏如此親暱的稱呼,幾乎可以確定,許長青和孟初夏的關係絕非一般。
“許先生,您和孟小姐是?”
華森對着許長青的態度很是恭敬,比起對盛寒深都態度恭敬的多,一句您,彷彿道出了許長青的身份不簡單。
許長青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病房的門忽然開了。
許長青慌忙走上前去,“夏夏怎麼樣?醫生。”
華森也急切的走上前去。
“哦,病人沒什麼大礙。只是剛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尤其是腦部,之前的車禍重傷了腦部,所以儘量還是不要讓病人受什麼大的刺激,一定要靜養一段時間。”
醫生叮囑了幾句,就走了。
許長青聽到孟初夏沒有什麼事情,一顆懸着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急忙進了病房。
華森也跟着走了進去。
這時候孟初夏已經醒了。
“夏夏,你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許長青看到孟初夏醒了,小跑到病牀前。
“我沒事,長青,你不用擔心。”
隨之孟初夏就看到了許長青身後的華森。
孟初夏掙扎着身子要起來,虛弱的開口,“華總?”
“你不要起了,我聽說你出了車禍,所以來看看你。既然你沒事就好。”
華森看到孟初夏要起來,立即就大步走到病牀前。
華森緊張的樣子落在許長青的眼裏面,許長青眉頭微觸。
“長青,我餓了,你去給買些喫的好嗎?”
孟初夏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對着許長青緩緩的開口。
許長青很顯然不想去,剛剛盛寒深來的時候,孟初夏就是因爲受了刺激,所以後面才暈倒了。
“我沒事,你放心吧。”
孟初夏知道許長青在擔心什麼,給了許長青一個肯定的眼神。
許長青點了點頭就帶上門走了出去。
孟初夏起身做了起來,“華總,直接開門見山吧。您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不要告訴我是我有福分,您看上我了。我不是三歲小孩子。”
“怎麼不是?我相信是盛寒深沒有眼光,沒有那個福分,錯過了你。能在法國巴黎時裝週上佔有一席之地。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子,怎麼這麼沒有自信呢?更何況,我和樂樂也真的是很投緣。”
華森莞爾一笑,沒有許長青的在乎,沒有盛寒深的盛氣凌人,這個男人似乎總是帶着一股神祕感,讓人琢磨不透。
尤其是華森的話,孟初夏心頭猛地一驚,她千方百計隱藏的這麼深,計劃的如此周祥,連盛寒深都沒有發現的事情,沒有想到竟然被華森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