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孟初夏那般明媚的笑容,也許他這一生都不可能擁有。
自從來了藍城,整整十年的時間,華森都是住在酒店。沒有買過一套房子,或者一棟別墅。因爲他沒有家,所以沒有必要。
煙吸了半根,華森突然就掐滅了煙,穿上衣服下了樓,開了車去了藍城人民醫院。
“寒深,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愛我的。”
酒吧頂層的套房裏面,林馨然眼神迷離看着眼前的男子。
“當然!”
男子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容,伸出左手猛地將林馨然抱在了懷裏面。
五年來,林馨然從來都沒有見過這般熱情的盛寒深,身體中的每一個荷爾蒙因子早就已經躁動到了極點。
“寒深,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男子抱着林馨然放在房間裏面的大牀上,覆身上去,林馨然情緒激動的胸腔一上一下的猛烈起伏着。似乎早已按捺不住血液中要發狂的衝動。
男子三下五除二就輕而易舉的褪去了林馨然所有的衣服,不難看出絕對是一個情場高手。
男子一寸一寸的打量着林馨然的每一寸皮膚,細膩光滑,手感良好。
眼中早已經是一片火辣,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身材這麼的好,簡直就是一個要人的尤物。盛寒深,你還真的是頗有眼光啊。
林馨然身體中每一滴血液此時都在叫囂着,她等待了五年,不,等待了十多年,終於要成爲了盛寒深的女人。
林馨然很是主動,簡直讓身上的男人慾罷不能。
男人終於一個挺身進入了林馨然的身體。
“啊!”
突來的疼痛讓林馨然有些不適應。
男子心頭猛地一驚,這個女人竟然是第一次。意識到這個事實之後,順手關了燈,更是在林馨然的身上變成了一頭豺狼猛獸,一次又一次的馳騁着。
林馨然初次體驗作爲女人的美好,想到身上的男子是盛寒深,更是瘋狂到了極點。和男子一次又一次的癡纏着,水乳交融着。
盛寒深從基地回來之後,想到今天上午孟初夏對自己的牴觸,心中始終很是煩躁。將車子停在醫院的門口,一直坐在車子裏面,看着眼前藍城醫院的大門。
他想到孟初夏的車禍,想到李子青的突然到來,還有五年前所有的一切,像是放映的電影一般,都不停的在盛寒深的腦海裏面上演。
不,這一次他不能心軟,哪怕是像五年前一樣逼迫孟初夏,強迫她留在自己的身邊,他也必須那麼做。
因爲五年的煎熬,他再也不捨得讓這個女子離他而去。而孟初夏留在這裏,勢必會有危險,本來他想慢慢的解開孟初夏的心結,只是這一場車禍來的太過於突然,他無法再一次承受失去這個女子的痛苦。
盛寒深躺在駕駛座位上,緊緊的閉着自己的雙眼,似乎是在莫大的痛苦中掙扎着。
也許,真的是到了該攤牌的時候了。十年了,他終究還是逃不過,既然如此,那麼就來一場真正的較量吧。
許久燈光才滅了,從車子上走下了一個人。
“華森?”
盛寒深心中猛地一驚,忽然想起這段時間華森對於孟初夏的糾纏。
他是爲孟初夏來的,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從表面上看去,華森似乎真的愛上了孟初夏,想要孟初夏做他的女人。但是盛寒深卻隱隱感覺到事實並沒有這麼的簡單。
如果是華森喜歡孟初夏,那麼之前六年的時間,爲何這華森都沒有能夠喜歡上孟初夏,反而是現在。在自己和孟初夏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華森來橫插一腳,而且每一次華森都像是刻意的做給自己看的一樣。
盛寒深也跟着下了車,隨着華森進了醫院。
果不其然,華森來到了孟初夏的病房門口。
盛寒深就站在不遠處=,想要看看華森到底想要做什麼。
只是華森就站在病房門口,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看向病房裏面。此時病房裏面漆黑一片,孟初夏已經關燈睡了,只有迎着窗戶折射過來的月光,可以隱約看到孟初夏的臉龐。
華森站了良久之後,想要開門進去。將手放在了門柄之上,但是停了良久,又放下了手。
轉身離開了孟初夏的病房。
盛寒深很是意外,猜不透華森的心思。躲到了樓梯間,他倒要看看這個華森究竟有什麼目的。
華森走過去之後,盛寒深從樓梯間裏面出來,看着華森走出了住院部。然後走到醫院住院部前面的臺階上做了下來。
“喂,去好好的查一下孟初夏的車禍。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
華森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端的人聽到華森的話有些猶豫,“董事長,你也知道盛寒深的事情,如果孟小姐的事情牽扯到首都方面的話……”
“我不管怎麼樣,牽扯到首都又如何,去給我查。”
一提及首都,華森忽然就怒了,語氣一片森然。
就算是首都又如何,此時的他,早已經不再懼怕什麼。那屬於他的一切,如今他也有能力奪回來了。
盛寒深聽到華森口中的“首都”兩個字,忽然屏住了呼吸。心中忽然一個又一個的猜測都涌了出來。
華森,華森,難道跟華家有關。
只是華森的名字,爲何他在首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如若真的是跟華家有關,他不可能不知道。他所知道的,華家只有那一雙兒女而已。從來都不曾有華森。
盛寒深思慮了良久,才從華森的身後走了出去。
華森聽到身後有人有些詫異,連他都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對方一定是一個長期訓練的高手。
轉身看到身後是盛寒深的時候,華森忽然消除了心中的疑惑,釋然的笑了笑,“原來是盛總。”
“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