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然想要反抗,卻怎麼也掙扎不過盛寒深。滿臉通紅,一句話都說出來,好像隨時都能夠斷了氣一樣。
盛寒深看到林馨然翻了白眼,才鬆開了手,因爲這個時候,林馨然還不能死。
盛寒深一鬆開手,林馨然就猛地癱倒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林馨然,你最好告訴我今天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盛寒深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林馨然,怒不可遏。
“盛寒深,你應該去問華瑩瑩,她只是說來找孟初夏,我怎麼知道她要幹什麼。照片也是她帶來的,我根本就不知情。”
林馨然良久,才平復了自己的呼吸。心中確實有些害怕,以往的盛寒深不是沒有對她發怒過,但是眼中從來都沒有過殺意。唯獨剛剛,盛寒深眸子裏面那滿滿的殺意,觸目驚心。
“好,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和你有任何的關係。滾!”
盛寒深看了看林馨然,沉默了片刻,緩緩的開口。
就算是真的要動林馨然,也不急在這一時,以後有的是機會。
林馨然窩了一肚子的火,摔門而出。本以爲今天可以將孟初夏趕出盛世,可是沒有想到事情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己真的是平白無故惹了一身的騷。
這個華瑩瑩,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阿根,你去給我查一下,華瑩瑩和孟初夏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馨然走了之後,盛寒深越想越不對勁,就打電話給阿根。
華瑩瑩?孟初夏?
阿根接到電話很是意外,華瑩瑩遠在首都,孟初夏一直都在藍城,就算是這幾年孟初夏都在國外,也不和孟初夏在一個國家啊。
“是,總裁。”
實在是想不到這兩個人有什麼牽扯,但是聽到盛寒深的吩咐還是應了下來。
林馨然從盛寒深的辦公室裏面出來就回了服裝設計部,發生過剛剛的事情之後,服裝設計部的人都害怕被開除,沒有一個人敢再議論這件事情。
林馨然看了看所有的人,都默默低頭工作,心中暗罵都是一羣牆頭草,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回了辦公室,林馨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拿出手機看了看,幸好脖子上沒有什麼痕跡。
林馨然坐在辦公椅子上,忽然想起來,華瑩瑩說的話。越想心裏面越是不安。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喂,你命人去查一下,孟初夏的兒子是怎麼回事?”
掛了電話,腦海中涌現出一個想法,雖然覺得不可能,但是除此之外,她真的想不到孟初夏的兒子除了是盛寒深的,還會是誰的。
“華瑩瑩,你去夏夏的公司了?”
華瑩瑩這邊走進盛家大宅的門,許長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華瑩瑩本就滿腔的怒火,聽到許長青這麼一說,更是怒不可遏,對着電話就吼道,“夏夏,叫的可真是親啊。許長青你不要忘了,我纔是你的未婚妻。”
“是,我是去了孟初夏的公司又怎麼樣?可恨的是今天沒有把那個女人怎麼樣,許長青你最好以後和那個女人斷絕聯繫,否則的話,我一定讓孟初夏在藍城都待不下去。你知道的,我有這個能力。”
華瑩瑩一想起今天盛寒深護着孟初夏的那一幕,就恨得牙癢癢。若是不因爲盛寒深。今天她早就收拾了這個女人了。
許長青聽到華瑩瑩這麼說,已經忍無可忍,“是,我是知道你有這個能力。但是華瑩瑩你不要忘記了,當初我既然能夠同意這場婚事,如今我就可以毀了這場婚事。”
“你!許長青,你有本事,好啊,你去和你父親去說,我倒要看看伯父會不會同意。我看你怎麼毀了這場婚事。再說了,我們華家也絕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華瑩瑩沒有想到許長青會說出這樣的話,竟然爲了孟初夏要解除了和自己的婚約。如此一來,她就更加不能放過孟初夏這個女人了。
“是嗎?我們許家的確是人微言輕,比不得你們首都的華家。但若是我死了,我看這場婚約還作不作數。”
許長青雖然不及盛寒深那般高高在上,但是從小許長青在許正明那裏就收慣了這樣的威脅,許正明是他的父親,他自然無法反抗。但是他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自己。
“好,許長青,你竟然爲了孟初夏那個女人這麼對我。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孟初夏,即使是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她。你可以去死,但是你死後我一定會將孟初夏千刀萬剮。”
華瑩瑩氣急敗壞,一下子就摔了手機。
“瑩瑩啊,這是怎麼了?這麼生氣。”
李子青聽到動靜從別墅的客廳裏面走了出來。
“沒什麼,阿姨,被一隻瘋狗咬了。我先上樓去休息了。”
華瑩瑩心裏滿腹的委屈,匆匆就上了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總裁,華小姐和孟小姐之間並沒有什麼瓜葛。從前根本就不認識,只是最近華小姐和許長青走的有些近。華小姐從首都趕過來,直接就去了許家。”
盛寒深聽到阿根的彙報,眉頭緊觸。許長青?之前他倒是沒有怎麼注意過這個許長青,如今看來這個男人還真的是不簡單,“你去查一下許長青。”
“什麼,華瑩瑩來了藍城?”
華宇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華森本是去讓手下留意孟初夏的,沒有想到聽到了今天盛世集團發生的事情。心中滿是驚訝。
“是的,董事長。”
王助理有些不解,董事長不是對孟初夏很是關心嗎?怎麼對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華瑩瑩也關心起來了。
“你去給我查這個女人,看華瑩瑩來藍城幹什麼來了?”
華森放下手中的筆,眉頭微觸。思慮了良久,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曾經那暗無天日的一切都在華森的腦海裏面一遍一遍的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