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夏手緊緊的握着,似乎都被自己掐出了血。渾身都是將僵硬的,只有中樞神經的血液堵在腦海中,就開了口。
“好,這樣最好了。散會!”
盛寒深眉頭微觸,看了孟初夏片刻,“一會來我辦公室一趟。”
然後盛寒深就大步走出了會議室。
“初夏,你這麼逞強,又是何必呢?”
只有安德森一個人看着孟初夏,滿心的心疼。
孟初夏會心一笑,“安德森大師,我沒事。”
安德森大師搖了搖頭然後走了出去。
孟初夏愣了良久,才走出了會議室。想到盛寒深剛剛說的話,就去了盛寒深的辦公室。
孟初夏走到盛寒深的辦公室門前的時候,聽到裏面有盛寒深的聲音,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
聽到那個女聲是盛寒深的王祕書,就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進去之後看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幕,王祕書親暱的坐在盛寒深的腿上,一副嬌羞的模樣。變色的襯衫早就已經解開了好幾個釦子,胸前的美好若隱若現。
祕書平常穿的職業黑裙本就很短,坐在盛寒深的身上早就已經春光乍現。
而王祕書還刻意的扭動着身體,將那本來就已經夠短了的裙子往上撩。眼看都撩到了腿根處。似乎再稍稍的動一下,就會露出來底褲。
“盛總。”
孟初夏心中很是噁心,只想讓盛寒深趕緊交代完了之後,趕緊逃離。
“等着。”
盛寒深只說了兩個字,就再也沒有了下文。
手伸到王祕書裸露的皮膚上,不斷的摩挲着。還和王祕書耳邊廝磨。
王祕書如今已經三十了沒有嫁人,而盛寒深這樣的男人誰會不喜歡。自從孟初夏來了盛世集團之後,王祕書就看的出來盛寒深對孟初夏不一樣。但是卻敢怒不敢言。
直到上一週的時候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華瑩瑩來辦公室來鬧。再加上那一天她收拾盛寒深的辦公室的時候發現的那些照片。心中就狠狠的羨慕嫉妒度恨着。
賤蹄子,狐媚子,不要臉。我盡心盡力的跟着盛總了這麼多年,憑什麼你以來,就讓盛總這麼重視你,這麼喜歡你。
林馨然王祕書自然不多說,人家無論再怎麼樣也是長林集團的千金,可是孟初夏呢,跟她一樣都是村子裏面出來的,有什麼資格。憑什麼她孟初夏就可以得到盛總的喜歡,她就不可以。論相貌,論身材自己一點都不必孟初夏這個賤蹄子差。
此時王祕書終於一學前恥,看到進來的人是孟初夏,王祕書立即就卯足了勁兒往盛寒深身上蹭。
這也是唯一的一次機會和盛寒深這麼親近,這麼近距離的味道簡直讓王祕書癡迷。
再加上盛寒深當着孟初夏面的舉動,王祕書越發的得寸進尺。
“盛總,啊!討厭!”
“呵呵呵,盛總,您真壞!”
這一個一個字就像是刀子一般紮在孟初夏的心中,疼的無可救藥。但是孟初夏依然面不改色的站在那裏,看着盛寒深笑意滿滿的在王祕書的耳邊說着什麼。這樣最好,這樣血淋淋的疼,纔不至於讓她忘記,纔可以讓她張張記性。省的她再像五年前一樣的,被傷的體無完膚,再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還是會心動。
“盛總,不要。現在不行,您若是現在來一次,恐怕人家一天都上不了班了。”
一遍一遍的話流盡孟初夏的耳朵裏面,孟初夏此時在發覺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可笑。
她還記得她查了母親五年的車禍真相沒有任何的結果,正猶豫着要不要回國的時候,忽然那一天收到了一封信,信裏面有一個優盤,還有一個信封。
說是盛寒深和林馨然的婚姻另有隱情,說他們這五年來從來都沒有同過房,這期間盛寒深一直都是住在五星級酒店裏面,長期開了一個房間。上面還有一份記錄證明。
而就因爲那一封信,她毅然而然的回來了。說是爲了查清母親車禍的真相,實際上呢,她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心中的那份悸動,那份對盛寒深還存在的希望。
如今想來她真的是傻,當年的盛寒深是多麼的無情,這樣一個男人又怎麼會因爲自己守身如玉五年。
不和林馨然在一起,只是因爲盛寒深不喜歡林馨然。在男人的眼中,不永遠都是家花沒有野花香嗎?
恐怕在盛寒深的身邊的也不止是王祕書一個吧。
孟初夏鼻尖猛地一酸,眼淚瞬間就要掉下來,但是她極力的隱忍着,睜大了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孟初夏你好好看看,這樣一個男人,到底值不值得你愛。
盛寒深見孟初夏沒有任何的反應,心裏面莫名的很是煩躁,“好了,你先出去工作。晚上等我。”
盛寒深一把推開了王祕書,王祕書似乎還有些戀戀不捨,但是卻不敢有一點對盛寒深的忤逆,“好,盛總,我先回去了。”
王祕書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了辦公室。
“盛總事情辦完了,可以告訴我讓我來辦公室有什麼事情了吧?”
孟初夏一字一句的開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是那麼的顫抖。
盛寒深辦公桌下面的手,緊緊的握着,青筋一根一根的暴戾着。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孟初夏,孟初夏,你怎麼可以這麼的淡定,孟初夏,你怎麼可以這麼的無動於衷。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盛總。”
孟初夏見盛寒深良久都不開口說話,轉身就要走出辦公室。
豈料孟初夏剛走到辦公室的門口,盛寒深一個箭步直逼了過來,猛地將孟初夏抵在了辦公室的門後。
孟初夏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怎麼?一個王祕書不夠盛總玩嗎?”
盛寒深一把狠狠的捏起孟初夏的下巴,“孟助理,你想的話我也可以給你這個機會。畢竟之前我們配合的還是很默契的,而且我們對彼此的身體最熟悉了。”
“盛總怕不是忘了,我是有夫之婦,這五年對我最熟悉的是我兒子的父親——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