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孟初夏盛寒深 >第一百四十五章:上夠了
    孟初夏猛地擡頭,看向盛寒深,盛寒深依舊沒有停下手上的筆,繼續在文件上牽着字。

    只是她沒有想到盛寒深竟然答應的這麼的爽快,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盛寒深此時才放下手中的筆,看向孟初夏,“我不需要錢,地契我可以給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之前的條件。”

    盛寒深說的雲淡風輕,而孟初夏的心頓時像是被無數的利刃穿透。

    她沒有想到事到如今,盛寒深依然還是不肯放過她。就像是五年前一樣,盛寒深真的一定要這麼的殘忍,將這個小三的帽子非要扣到她的身上不可嗎?

    “盛總,想必您的身邊從來都不缺女人,祕書也好,嫩模也罷,還有您的夫人,又何必非要我這麼一個有了孩子的女人。”

    孟初夏面色平靜,毫無一絲波瀾,袖子下面的手卻緊緊的握着,早就已經泛了白。

    “沒錯我的身邊是不缺女人,但是多你一個也不多。你一個有夫之婦,我一個有婦之夫,在一起豈不是更好。”

    盛寒深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孟初夏,璀璨的眸子裏面攝出令人寒厲多的鋒芒。

    “盛寒深,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才能把地契給我?”

    每一次面對盛寒深的時候,孟初夏都像是一個失了勇氣的將軍,還沒有上戰場,就已經敗下陣來。究竟是她太在乎,還是這個男人太不在乎。

    此時盛寒深的話,這般的屈辱甚至於比起五年前來說更讓人心疼,疼的幾乎要窒息。孟初夏終於再也忍不住,紅了眼。

    “我不想怎麼樣,怎麼?只是這樣一個小小的條件你都無法答應,如果你覺得不方便的話,你可以在我需要的時候去西郊別墅。”

    盛寒深走到辦公室大大的落地窗前,極力的隱忍着心中的怒火。

    “盛寒深,我不是你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我不像是你身邊的那些個女人一樣,沒有底線,沒有原則,恬不知恥。”

    盛寒深這樣的話讓孟初夏的心裏面想到了昨天的王祕書,想到了無數個和王祕書一樣在盛寒深的身邊圍着的女人。

    如此恥辱的一切,令她感到作嘔。

    “沒有底線,沒有原則,孟初夏你有原則嗎?你有底線嗎?現在給我來談原則和底線了,那麼你昨天跟着華森一起在清水過夜的時候,怎麼不說原則和底線了。我自認爲握不比華森哪裏差,論起地位和身份,我和華森都旗鼓相當,委屈不了你。論起牀上功夫,我的技術怎麼樣,相信你最是清楚。”

    盛寒深再也無法忍住心中滿腔的怒火,怎麼她孟初夏可以上許長青的牀,可以上華森的牀,怎麼就上不得她盛寒深的牀了。

    盛寒深箭步朝孟初夏逼來,一把捏住了孟初夏的下巴,“孟初夏,要想拿回地契只有這麼一個條件,更或者說你可以讓華森或者許長青去想辦法,只要他們有本事從我的手中拿走這份地契。否則的話,你就只能答應我的要求。恥辱,你還知道恥辱嗎?我看你這麼多年,什麼沒有練會,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練會了不好少。怎麼?和我上牀上夠了,不新鮮了?”

    孟初夏幾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加不敢相信這些話都是從盛寒深的嘴裏面說出來的。

    眼淚直在眼眶裏面打轉,孟初夏的心疼的像是直在滾燙的油中炸着一般,疼的她渾身上下一陣金鑾。

    盛寒深,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的人就是你。

    是你,是你五年前和另外一個女人結了婚,我那般苦苦的哀求你的時候,你的心卻像是石頭一般那麼硬。是你先背叛了我們之間所有的一切,如今,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終於,孟初夏擡手給了盛寒深一個巴掌。

    這一巴掌,幾乎是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幾乎是將她這五年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恨意,都發泄了出來。

    盛寒深對於孟初夏的巴掌猝不及防,也沒有想到孟初夏竟然會給了他一個巴掌,就那麼生生的捱了上去,一巴掌過後,盛寒深的臉上清晰的留下了五個手指印。

    直到孟初夏的手上傳來火辣辣的同感,她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打了盛寒深一個巴掌,而盛寒深卻沒有躲。

    盛寒深眼中一片森然,周身上下都寒氣逼人。這一刻,像是地獄中即將甦醒的魔鬼,可怕的嚇人。

    “孟初夏,這是你自找的。”

    盛寒深沒有再給孟初夏任何的機會,直接就生拉硬拽着孟初夏去了地下停車場。

    “盛寒深,你放開我。”

    孟初夏想要掙扎,想要反抗卻怎麼也掙扎不過盛寒深。手腕都幾乎快被盛寒深給扯斷了。

    到了地下停車場,盛寒深就將孟初夏塞進了自己的車子裏面,發動車子朝着西郊別墅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路上,盛寒深像是瘋了一般,闖了一個又一個的紅燈。還差一點出了車禍。

    到了西郊別墅,盛寒深就把孟初夏弄進了別墅。

    “先生?你們?孟小姐?”

    王媽看到你盛寒深這個時候回來,立即迎了過來。

    話還沒有說一句,盛寒深就像是沒有看到王媽一樣,直接拉着孟初夏就去了二樓的主臥。

    到了主臥,盛寒深一腳踹開了門,直接就將孟初夏甩在了牀上,覆了上去。

    孟初夏胸腔中的空氣頓時被全部擠壓出去,幾乎窒息。想要推開盛寒深,但是卻怎麼也推不開。

    “唔……盛寒深……你放開……我……”

    盛寒深直接照着孟初夏的脣就堵了上去。狠狠的摩擦,啃咬,似乎要生生的將孟初夏的脣撕扯爛一般。

    孟初夏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口就咬了上去。

    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蔓延開來,盛寒深才喫痛的放開了孟初夏。

    孟初夏趁機一把就推開盛寒深,朝門口跑去。

    但卻怎麼也敵不過盛寒深,盛寒深一把就將孟初夏生生的拉扯了回來。

    孟初夏見逃走無望,只能奮力抵抗。

    慌亂中在主臥的沙發旁邊的茶几上,拿到了一把剪刀,直接就對準了自己的脖子,“盛寒深,你不要過來。”

    盛寒深腳下的步子立即停了下來,他看到孟初夏這樣的拿自己的命來反抗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放了我!”

    孟初夏拿着剪刀的手一點一點的用力,鮮血一點一點的順着剪刀往外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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