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這些人都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只能說對方實在是太厲害了。”
管家很是爲難的站在一邊。
“是他嗎?”
中年男子眉頭緊觸,拿起打火機點燃了一根雪茄。
“不是,老爺您放心,再怎麼說……”
管家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中年男子給打斷了,“查出來是什麼人了嗎?”
“沒有,本來有那麼一絲的線索,但是此人所有的資料都顯示爲一片空白。”
管家的心中也很是忐忑不安,這也是第一次他們什麼都沒有查到。
“什麼?”
中年男子猛地拿開嘴邊的雪茄煙,很是震驚。思慮了良久,才緩緩的開口,“你下去吧。”
“是。”
管家老陳恭敬的微微頷首,然後就下去了。
“賤人。”
林馨然正在盛家大宅的牀上躺在盛子輝的懷裏面,手機叮的一聲,發來了一些照片,是孟初夏和盛寒深的,林馨然又豈會不認識,那是子啊西郊別墅的主臥裏面。
“怎麼了?我看。”
盛子輝拿過林馨然的手機,“怪不得我哥不稀罕你,原來是外面有人啊。”
林馨然一聽到盛子輝的這話,更是來氣了。
“好了,我哥不稀罕,我稀罕。我做夢都稀罕。”
盛子輝放下手機,親了林馨然一口。
“爲什麼所有的人都喜歡我,只有他盛寒深不喜歡。”
林馨然卻無動於衷,滿腦子都是孟初夏和盛寒深糾纏的照片。
“我喜歡不就行了。”
盛子輝看到林馨然很不專心,一個挺身就進入了林馨然的身體,很是粗魯。
如此刺激的愉悅感將林馨然拉了回來,林馨然又主動環上了盛子輝的脖子。
盛寒深,既然你無情,就休怪我無義了,我要讓你盛寒深戴上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一頂綠帽子。
“小妖精,你說你是學習了多少限制級的a片,才如此的技藝純熟。”
盛子輝對於林馨然的技術一向都很是受用。
提到此,林馨然忽然動作一僵,是啊,曾經她爲了盛寒深,是那麼的努力,甚至不惜去學這些她一向不以爲恥的東西。但是最後還是沒能留住盛寒深。
想到此,林馨然的心中更是滿腔的怒火,對着盛子輝就更加的賣力。瘋狂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一早,孟初夏看了一眼日期,已經是星期五了。送完樂樂,孟初夏就去上班去了。
孟初夏走到服裝設計部的辦公桌坐下,林馨然就走了過來。
林馨然想到昨天晚上收到的圖片,就恨不得上來就狠狠的甩給孟初夏一個巴掌。但是最後她還是忍住了。
要對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他最在乎的東西。
她正在查,若是真的讓她知道,當年的那個孩子沒有死,那麼孟初夏,這一次我一定讓你下無間地獄。
“孟助理,你這好幾天都沒有來,是生病了嗎?”
林馨然皮笑肉不笑的對着孟初夏開口。
孟初夏很是驚訝,這是她認識林馨然以來,林馨然第一次這樣和她說話,但是她絕對不會相信林馨然會這麼好心,來關心她,“哦,我沒事了現在已經。多謝林總監關心。”
“孟助理,盛總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孟初夏剛剛準備工作,祕書就走了過來。
“好,我知道了。”
聽到祕書的話,孟初夏有些愣怔,腦海裏面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昨天的那一幕,和盛寒深的話,我需要你的時候你過來就可以了。
莫名的孟初夏的心中有些緊張,她本來準備明天週六搬家的,如果今天晚上盛寒深讓自己去西郊別墅,那麼自己如何跟優雅說,如何跟樂樂說,總不能還說是出差吧。
猶豫了良久,雖然百般不想去盛寒深的辦公室,但是孟初夏還是不得不去。
走到盛寒深的辦公室,孟初夏站了很久,才敲了敲門。
“進。”
辦公室裏面傳來盛寒深的聲音,孟初夏的手心都是潮溼一片。
孟初夏開門下意識的走了進去。
“關門。”
盛寒深擡頭看了一眼孟初夏,淡淡的開口。語氣很是平靜,但是孟初夏心中又是一陣緊張。走過去關上了門。然後繼續走到了盛寒深的辦公桌前。
就這麼短短的幾步,孟初夏的腦海裏面已經閃現出了無數個畫面,手心都出了一手的冷汗。
“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是誰?”
“什麼?”
直到盛寒深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孟初夏才驚訝的擡起了頭。孟初夏沒有想到盛寒深問的竟然是這個,心裏面暗自送了一口氣。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盛寒深以爲孟初夏不想回答,啪的一聲將手中的筆放在了桌子上。
“那是我新請的私人……保鏢。”
孟初夏本想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一個巧合而已,那個人只是她的私人教練,但是想到盛寒深肯定會疑心,立即改了口。
盛寒深眉毛輕佻,顯然不相信,“私人保鏢?”
“是的,經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後,我就花高價錢請了一個私人保鏢。”
不過也不怨盛寒深不相信,昨天威戈那般的表現,連她都大吃了一驚。
“是嗎?多高的價錢?”
盛寒深想到連阿根都查不出那人的來歷,瞬間就來了興趣。
“五百萬。”
孟初夏本想開口說是五百萬一年,但是想到在盛寒深的眼裏面,也許這五百萬根本就不算是錢,所以就只說了一個數字。
“五百萬?”
但是盛寒深這一次卻很是驚訝,他並不是驚訝這個私人保鏢的價錢,而是驚訝於孟初夏竟然能夠支付得起這麼大數目的一筆錢,“據我所知,你在盛世集團的工資不足以支付這麼高昂的費用。”
棋差一招,孟初夏此時才知道,什麼叫做拿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盛寒深眼中的懷疑,讓孟初夏不知該如何應對。
而孟初夏此時的猶豫,讓盛寒深的腦海中不得不多想。孟初夏是沒有這麼多的錢,但是許長青肯定是有的,而華森更是有。
雖然盛寒深的心中萬般不情願將孟初夏想象成這樣的女人,可是他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怎麼?說不出口了,女人來錢的手段不都是同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