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輝此時正在辦公室裏面拿着手機玩遊戲,聽到林馨然說的她懷孕了,差一點嚇得手機都掉在了地上。
“是。”
林馨然坐在醫院的長凳之上,忐忑的應着。
“打掉!”
盛子輝滿心的心煩意亂,他玩過那麼多的女人,可是從來都沒有像林馨然這麼個女人一樣,懷過孕。
“什麼?”
林馨然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啊。”
“我的親生骨肉,林馨然你在牀上那麼的搔那麼的狼,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就不信你五年了,盛寒深都不要你,你就不寂寞。現在懷了孩子來找我了,我告訴你,我不是冤大頭。”
盛子輝本就膽小怕事,聽到林馨然懷孕了,自然是更加的害怕,這事情如果真的鬧大了,讓盛遠山知道了,那麼他只能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盛子輝,你混蛋!”
林馨然怒吼了一聲就直接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林馨然直接抱頭在醫院的長椅上痛哭。只是最終林馨然沒有打掉這個孩子。
她不會如盛子輝所願的,盛寒深如此辜負她,盛子輝也如此的辜負她,她不會讓他們好過,這孩子她不僅要留,更要留的名正言順。
盛寒深到了公司之後,想到昨天華森和自己說的所有的一切真的是越想心中於是滿腔的怒火。現在動不得林馨然他只好忍着,可是孟初夏那邊,既然樂樂是他的兒子,那麼他就不允許自己的兒子叫別的男人爸爸。
盛寒深想到樂樂喊許長青爸爸心中就不是滋味。
盛寒深拿出手機打了阿根的電話,“阿根,你去查一下,樂樂在哪裏上學,幾點放學。”
五分鐘後,阿根的電話打了過來,“樂樂是五點放學,在香格里拉小區距離最近的一附小上學,二年級六班。”
下午,到了四點半,盛寒深直接就開車去了樂樂的學校。
到了學校的時候,正好趕上樂樂放學。因爲學校距離孟初夏的家很近,所以這兩天一直都是樂樂自己回去的。
盛寒深看到樂樂從學校裏面出來,直接就走了過去。
“是你?”
樂樂看到有個人擋住了自己的去路,擡頭就看到了盛寒深。
“孟初夏竟然不來接你。”
盛寒深知道樂樂是自己的兒子,看到樂樂一個人回家,孟初夏連接都不接,心中莫名的有些心疼。
“這麼近的路,根本不需要媽咪來接,我自己就走回去了。”
樂樂聽到盛寒深說孟初夏很是不高興的開口反駁道。
“你來幹什麼?”
對於盛寒深將孟初夏開除的事情,樂樂一直都記在心裏,對着盛寒深的態度也很是不好。
“跟我回家。”
盛寒深從來都沒有和樂樂相處過,也不知道怎麼去和一個孩子相處,很是強硬的開口。
“憑什麼?”
樂樂對此感到反感。
“憑我是你的父親。”
盛寒深乾脆直接抱起了樂樂將樂樂扔到了車子裏面。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樂樂沒有驚訝,沒有反抗,沒有任何的疑問。任由着盛寒深將自己塞到了車子裏面,帶回了西郊別墅。
盛寒深對於樂樂的鎮定有些意外。樂樂卻不理會盛寒深徑直就走進了客廳。
王媽看到樂樂來了,很是高興,“樂樂,你怎麼來了?”
“王奶奶好。”
樂樂雖然心情不好,還是很有禮貌的叫了一聲王奶奶。
盛寒深在樂樂的身後,看到樂樂這麼有禮貌,忽然間覺得孟初夏這麼多年來講他的兒子帶的不錯。
“王媽,你先去吧忙你的吧。”
盛寒深從門外走進來對着王媽吩咐了一聲。
王媽看到是盛寒深帶着樂樂回來的,就什麼都沒有說,去廚房準備晚飯了。
“我要給我媽咪打個電話。”
盛寒深走到樂樂的旁邊坐下來,樂樂很是強硬的開口。然後不等盛寒深同意,直接就拿起了座機給孟初夏撥了過去。
孟初夏此時剛準備下班,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忽然有些猶豫,這個號碼再熟悉不過,是盛寒深西郊別墅的座機。
孟初夏忽然想到自己之前答應了盛寒深的話,才意識到已經過了半個月,盛寒深沒有給自己聯繫過了。
猶豫了很久,但是孟初夏想到盛寒深拿樂樂來威脅自己,最終還是接了電話。
“媽咪。”
只是孟初夏沒有想到的是一接通電話,聽到的竟然是樂樂的聲音。
“樂樂?怎麼是你?你怎麼了?盛寒深把你帶走的?你有沒有怎麼樣?”
孟初夏一聽是樂樂的聲音,立刻就着急了。
“媽咪,我沒事,我只是告訴你一聲,我在這個男人這裏,你下了班來接我。”
樂樂很是鎮定的開口。
而一旁的盛寒深聽到樂樂對自己的稱呼,心中很是窩火。什麼叫這個男人,他是他的父親。
“好,我馬上就去。”
孟初夏聽着樂樂的聲音沒有任何的不對勁,就想到了樂樂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孟初夏的新中國仍舊很是擔心。爲什麼盛寒深忽然將樂樂帶走了。
“什麼叫這個男人,我是你的父親。”
樂樂掛了電話,盛寒深就忍不住開口說道。
“是嗎?那又如何?”
樂樂放下自己的書包放到沙發上,看着盛寒深。
“你早就知道我是你的父親?”
盛寒深聽到樂樂的口氣,疑惑的開口。
樂樂依然很是鎮定,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孟樂樂,我是你的爸爸,難道你想有爸爸嗎?”
盛寒深無法接受樂樂這麼的平靜,聲音忽然變大了些。
“第一,我有長青爸爸,他從小陪着我一起長大。第二,我想有爸爸,但是這麼多年陪着我的一直都是我的媽咪。我已經習慣了,我有媽咪就夠了。第三,我長這麼大,你從來都沒有在我的身邊,你現在來認兒子了?你覺得你有資格做我的父親嗎?”
樂樂看着盛寒深,眼神中帶着埋怨,說出的話很是理智。
“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你要明白你身上流着的是我的血,無論你承認不承認我都是你的父親。”
盛寒深忽然語塞,的確樂樂說的都是事實,只是無論如何他都是他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