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深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含情脈脈的望着孟初夏,眼中充斥的火辣幾乎要將孟初夏整個人給燙熟。
盛寒深一邊開口,一年大手在孟初夏的身上摩挲着。
即便是已經五年過去,即便是從重逢以來到現在他們沒有在發生過關係。
但是盛寒深對夢出現幾乎就是本能的熟悉,就像是餓了要喫飯一樣的,就像是一個人的身體看到水大腦發出渴的信號。
盛寒深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孟初夏的敏感,不過片刻,孟初夏全身便痠軟無力。
“寒深,我……”
孟初夏半推半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心思去想在危民樓發生的事情。此時的腦海裏面滿滿的都是身體裏面想要的衝動。
並且是面對盛寒深,一個她如此愛的男人,孟初夏對於這個男人幾乎是從來都沒有什麼抵抗力。
“初夏,給我!”
盛寒深幾乎是命令般的語氣,身體幾乎已經隱忍到了極限。
這五年來,他不知道有多少次做着這樣的夢,終於,這個女人就在自己面前,自己心心念唸了五年的女人,他怎麼能夠忍受得住。
不經孟初夏點頭,盛寒深直接就欺身而上。
只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忽然衛生間的門外響起了手下的聲音,“總裁,您在裏面嗎?夫人的衣服我已經拿過來了。我給您放在桌子上了。”
盛寒深此時簡直想要殺人,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嗯。”
想要發脾氣,但是又沒有辦法發脾氣,只能咬着牙應了一聲。
“哈哈哈哈……”
看到這裏,孟初夏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
盛寒深瞪了孟初夏一眼,“你敢笑!”
“哈哈哈哈哈……”
盛寒深不說還好,一說,孟初夏直接捧腹大笑了。
“你膽子真大啊!啊?”
盛寒深一步一步逼過來。
“我……哈哈哈……寒深,我的衣服拿來了。”
孟初夏看到盛寒深這個樣子,自然知道代表的是什麼,想要倉皇而逃。
只是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被盛寒深一把拽了回來,“想逃?哪那麼容易?”
孟初夏心虛的雙手揪緊了浴巾,生怕這個時候浴巾掉下來,發生那不可控制的一幕,“我沒有,我只是要去拿我的衣服。”
“是嗎?那臉爲什麼這麼紅。”
盛寒深好久不看到孟初夏這個樣子,瞬間來了心思,忍不住想要去逗一逗。
“啊?有嗎?我剛洗完澡。”
孟初夏立刻去鏡子裏面照了照自己。
盛寒深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你!我去穿衣服了!”
孟初夏此時才反應過來,瞬間覺得自己這個時候真的是太笨了。
“站住!穿衣服?我看你今天的衣服就不要穿了。”
盛寒深一把將孟初夏擁在懷中,下巴抵在孟初夏光滑的肩膀上。
鼻尖滿身孟初夏發間的清香,這個讓他真的很是珍惜,一種是而復得的美好的幸福感,在盛寒深的心底,瞬間涌了出來。
盛寒深很是貪戀這種美好,動了動頭,想要將頭在孟初夏的脖頸間埋得更深些。
孟初夏還以爲盛寒深下一步要做些什麼,有些忸怩的迴應。
“別動,你若是再亂動的話,我真的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把你喫掉,把你喫幹抹淨,連骨頭渣渣都不剩。”
盛寒深本來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了這種心思,但是經孟初夏這麼一說,瞬間體內的荷爾蒙因子又四處流躥。
“……”
孟初夏身體瞬間緊繃,再也不敢動彈一下。
良久,孟初夏見盛寒深沒有什麼反應,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她的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脖子都酸了,“在這裏不好。寒深,你讓我出去穿上衣服好嗎?”
“女人,我們分離五年了。”
盛寒深卻執拗都不肯放開孟初夏,此時的盛寒深像是一個終於得到了糖的孩子,再也不肯鬆手,也不敢鬆手,生怕一鬆手,這顆糖就會被人奪走,就再也不屬於自己。
“……”
盛寒深這一句話,孟初夏當然明白盛寒深的話瞬間什麼意思。孟初夏轉身緊緊的回擁着盛寒深。
得到孟初夏的迴應,盛寒深也更加用力地抱着孟初夏,兩個人像是要把彼此揉進骨子裏一般。
孟初夏在腦海中,想起來曾經他們在一起的那六年,都是這種溫馨的美好,若是沒有五年前的那一切,恐怕……
也不會有後來那麼多悲傷,樂樂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如果從另外一個角度講,事實都按着原定的軌跡發展。也不一定會比現在的好。在翁失馬,焉知非福。所以,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就不要再想念以前,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樣子,有問題就去解決,如果可以幸福,就一定努力幸福。
“怎麼了?你在想什麼?”
盛寒深見孟初夏很久沒有任何動靜,也不說話。開口問道。
“沒什麼,寒深,你說我們以後可以一輩子這樣在一起嗎?”
當初夏的眼眶中忽然涌出了淚水,就那麼控制不住。她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顫抖。
“一定可以!”
盛寒深斬釘截鐵的回答。
孟初夏深吸了一口氣,“寒深,你答應我以後有什麼事情不能再瞞着我。我們一起來承擔,無論是好也罷,壞也罷,幸福也好,禍水也好,好嗎?”
因爲五年前那一切孟初夏真的不想再來一次,那樣非人的折磨,她已經沒有任何能力再來一次。再也承受不了。
無論當初盛寒深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她更希望有什麼事情他們可以共同來承擔。
因爲大家都明白,在成年人的世界裏面沒有誰離不開誰。所以孟初夏更加擔心的是,如果這樣的事情再來一次,他真的不能夠保證自己依然會等待原地等着聲喊聲,依然還如此深愛着這個男人。
“好。”
盛寒深點了點頭。突然手機響了,是盛遠山打來的電話。
盛寒深和孟初夏看到這個電話的時候都下意識都心頭一緊,盛寒深想到盛遠山回首都之前對自己的態度,又鬆了一口氣。只是心裏面還是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