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然強忍着一點一點和男人親近。男人一把就抓起了林馨然的頭髮,狠狠的按在了桌子上,“臭女人,我最討厭你們這副裝模作樣的樣子。自視清高,長的有了點姿色就算了,天反了你們了。怎麼,受不了我是嗎?”
男人從小腿處的長靴裏面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用力的抓在了桌子上面,“我看見你這張臉我就覺得厭惡,把你的臉給刮花了,我看你還敢不敢嫌棄老子。”
“啊!不要!”
林馨然害怕的渾身上下都瑟瑟發抖,拼命的大聲的歇斯底里的喊着。
說時遲,那時快,林馨然說話間那把刀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血瞬間就流了出來。
“這滋味怎麼樣?”
y先生似乎無比的興奮,面目猙獰,像是變態一般。還甜了一口刀尖上的血,“這新鮮的血液的味道真的很好聞。”
林馨然此時此刻幾乎恐懼的失去了理智,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失去了理智,那麼下一秒她恐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咬破自己的嘴,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讓這極度的疼痛感保持自己的最後一絲理智,“如果這樣可以讓先生放心,那麼我這張臉不要也罷。”
“……”
男人似乎沒有想到林馨然會這麼說,頓了一下,放開了林馨然,重新坐回了沙發上,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回去。”
男人只說了兩個字,就掛了電話。
不消片刻,包廂就進來了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其中一個人走上前來恭敬的微微頷首,對着男人說,“都已經準備好了,y爺。”
男人一句話都沒有說,站起身來就往門口走去。
林馨然看到y先生要走,着急的站起身,捂着自己還在流血的臉,不敢多說一句話,只能是心裏面乾着急。
“怎麼?你不是想跟着老子?”
y先生轉過身來,看向林馨然,語氣不明,聽不出任何情感色彩。
“是。”
林馨然欣喜若狂,放下捂着臉的手就大步走了上去。跟着y先生離開了。
出了高級會所的門,林馨然就被黑布蒙上了眼睛,跟着男人上了車。
一路上,只感覺一會是崎嶇不平的山路,一會是平臺開闊的馬路。不知道走了多久,車子才停了下來。
林馨然臉上的布被男人一把扯開,男人力度大的生扯到林馨然臉上放傷口有些疼。林馨然也顧不得疼,急忙跟着下了車。
一下車,林馨然就被眼前的一座房子給驚呆了。不應該說是房子,應該說是城堡,魔鬼的城堡。獨特西方哥特式建築,黑夜的燈光映射出房子的顏色,整棟房子刷的都是黑漆,這漆,漆黑漆黑的,還有些發亮。
四周一片漆黑,後面是呼嘯的狂風,林馨然往身後一看,捂住自己的嘴巴,差一點大喊出聲。後面竟然是萬丈懸崖。
y先生擡步走進去,林馨然緊隨其後。
房子裏面依舊一片漆黑,臉燈光都是那麼的暗。沒有一處燈光是亮的。
林馨然一路跟着y先生走到了樓上,後面兩個保鏢一直跟着。直到走到一個房間面前,保鏢停下了腳步,林馨然也立刻停下來,不敢再上前一步。
林馨然有些不明所以,直到兩個保鏢上來強行撕扯她的衣服。
“啊!你們這是做什麼?”
林馨然本能的慌亂着大喊。
“要麼乖乖聽話,要麼你就自己從懸崖上跳下去。”
y先生眼中劃過一抹陰狠,對於林馨然沒有絲毫的同情。
林馨然儘管不知道這個男人藥對她做什麼,但是她只能站在原地,乖乖的,任由他們動手。
“刺啦刺啦!”刺耳都聲音不斷傳來,兩個保鏢粗魯的將林馨然身上的衣服扯了一個精光。
林馨然捂着自己的站在那裏,y先生像是打量一件物品一樣掃了林馨然一眼,“走。”
林馨然雙手緊緊的抱着自己,一絲不掛的跟着y先生走了進去。
屋子裏面仍舊漆黑一片。
y先生熟練的在黑暗中走向牀邊,打開了燈,房間驟亮如同白晝一樣。
林馨然下意識的要捂着自己身體。
男人躺在牀上,滿眼鄙夷嫌棄的看着林馨然,掏出了剛剛那把匕首,在手裏面把玩着,“是你自己送上門來要陪我,讓我上的。裝什麼!”
林馨然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恐懼的後退了一步。
“過來!”
男人怒吼。
林馨然嚇得肩膀猛地一顫,走了過去。低着頭,站在牀邊。
“你好好的看看我的臉!”
男人一把扯過林馨然放胳膊,似乎要將林馨然的胳膊硬生生的扯掉一樣,一邊拿着手中的刀子一下一下的在林馨然的臉上敲打着,一邊開口。
林馨然此時才徹底看清楚了男人的臉,男人臉上幾乎已經沒有了肉,只剩下一個骷髏架子,星星碎碎的肉,像是蟾蜍背上都毒疙瘩一樣,可怕的嚇人。
林馨然忍不住連頭皮都是發顫發麻的,“y爺,我是有些害怕。但是也可以接受,我和那些女人不一樣。”
林馨然說完一步一步接近男人,服侍男人。本來林馨然牀上的功夫都早已經練得爐火純青,再加上這麼多年來y先生幾乎都沒有碰過女人,只要有女人來,要麼就是被嚇死的,要麼就是一槍被他蹦了的。
這一次,y先生徹底的得到了發泄。
發泄完了之後,林馨然幾乎站不起身。y先生從牀上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公事公辦的開口,“我知道,你想要對付誰。走吧。”
林馨然起身,想到自己沒有衣服,唯唯諾諾的開口,“我的衣服……”
“衣櫃裏面有襯衫。”
y先生看了林馨然一眼,起身走出門外。
林馨然急忙打開衣櫃拿了一件襯衫穿上跟上去。
她跟着y先生乘着電梯,只只是一路向下,不知道是第幾層。停了之後,跟着y先生走進來一間房間。
林馨然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