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君璟墨……
原來真的不在姜雲卿之下!
所有人都是忍不住看向孤島方向,望着開始佈置陣法的耿楚溺等人時,哪怕對於神靈之心再有想法,可有了姜雲卿他們之前那番話,再加上躺在地上修爲全無的那三人警醒,又有卜紅葉等人在外防備,誰也不敢貿然上前。
他們遲疑了片刻,就紛紛從孤島上退走。
不少人還惦記着聖城的事情,朝着聖城方向離去。
眼見着周圍人退走之後,餘真上人才鬆了口氣:“總算是走了,我還真怕他們在雲卿璟墨離開之後會鋌而走險。”
卜紅葉嗤了聲:“他們有那個膽子嗎?”
別說他們幾人還留在這裏,那些人就算有賊心也難以踏足孤島中心,更何況姜雲卿和君璟墨那通殺雞儆猴之後,有三隻活生生血淋淋的“雞”放在這裏,誰敢步他們後塵?
夏侯璞開口:“不過雲卿和璟墨如今當真和以前不同了。”
當初姜雲卿二人行事之時,哪怕他們已經入破虛後境,修爲堪比巔峯甚至比之巔峯更甚一籌,可他們無論言行舉止之中都依舊存着一些忌憚,也未曾這般肆意。
方纔那一瞬間,姜雲卿出手便毀了三人修爲,這換做是在以前,姜雲卿或許不會這麼幹脆,甚至還會後退一步,只教訓一二就放過他們。
可如今的姜雲卿卻毫不猶豫就直接下手,既震懾住了那些心有異心之人,也同樣震懾住了他們,讓他們明白,或許最初與他們相交之時。
凌家老祖望了眼早已經沒了蹤影的飛舟,淡聲說道:“不是有所不同,而是他們本就該是這樣子。”堂堂西蕪之主,本就該是如此,而當初的隱忍不過是因爲實力不足暫時蟄伏。
如今姜雲卿和君璟墨修爲傲立整個東聖,他們自然不必再有任何遮掩。
“不過他們二人依舊顧念舊情,否則也不會那般維護流明宗,甚至開口喚我等前輩了。”
以他們的修爲,就算與他們平輩相交都是他們這些人佔了便宜,可姜雲卿二人待他們卻依舊如初,未曾有半絲倨傲之色,而他們這些人都是人老成精的,又怎麼能看出二人神態之中沒有半絲勉強。
其他幾人原本還想着姜雲卿二人修爲,聽到夏侯璞的話後,想起姜雲卿二人待他們的模樣,倒也放鬆下來,不管二人性情如何,對待其他人又是什麼模樣,至少他們依舊重情。
而這對於他們來說,就已經足夠。
餘真上人輕嘆了一聲:“也不知道聖城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卜紅葉搖搖頭:“等耿長老將這邊安置妥當,我們再去聖城,到時候就知道了。”
餘真上人想了想也是,現在多想無益,還不如先想辦法將神靈之心這邊處置妥當,再去聖城詢問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