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是年老的或是年輕的,世人對於長得好看的人總會多幾分寬容。
更何況姜雲卿的言語妥帖,說起話來時讓人十分舒坦,而且她言行舉止還有穿着打扮,想象也知道不是什麼尋常之人。
那些官兵也不是沒眼光的人,雖然挺惱怒對面那“老爺”剛纔嘴裏的話的,可是瞧見姜雲卿給了臺階下了,不僅攔着那男的不再叫囂,還讓丫環給了銀子給他們“壓驚”,讓他們去喝茶。
他們也不會當真緊追着不放,無緣無故的得罪人。
那幾個官兵看了眼前兩人一眼,很快便移開了目光,那領頭的官兵說道:“我等奉皇命搜查逃犯,所以纔會攔路設卡,這位夫人是明白人,我等也無力違抗上面的吩咐。”
姜雲卿柔和笑了笑:“這是自然,官爺請便就是。”
那人聞言連忙道:“夫人心善。”
他說了句後,就扭頭對着其他人說道:
“你們幾個,去檢查一下馬車裏面,你們幾個查查這些人,看有沒有逃犯的下落。”
“仔細着些,別弄壞了這位老爺和夫人的東西。”
“是,頭兒。”
其他那些官兵連忙應聲之後,便紛紛上前,一些負責掀開馬車簾子,檢查馬車內外,而另外一些人則是挨個的檢查着姜雲卿他們隨行的護衛和那些隨從。
下令的那人見狀之後,這才扭頭對着君璟墨兩人問道:“不知道二位是哪裏的人,去中州做什麼?”
君璟墨眉心緊皺,像極了忍耐的模樣,旁邊姜雲卿伸手拍了拍他的手像是在安撫。
君璟墨像是被自家夫人壓了脾氣的妻管嚴一樣,收斂了一些怒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是昌城徐家的長子徐東方,這是我夫人蔣氏,她乃是中州之人,這次我陪我夫人來中州是來探親的。”
見那些官兵在馬車上敲敲打打,似乎是在察看馬車上有沒有隔層。
君璟墨神色不耐的說道:“官爺,那馬車沒什麼夾層,就是尋常的馬車罷了,而且我們徐家上上下下都是老實本分的生意,我姑奶奶更是陸家的女兒,和皇城陸家也有姻親。”
“我和我夫人這次來中州,主要就是爲了尋親的,我們根本不知道什麼逃犯,也斷然不會做出什麼窩藏逃犯的事情的。”
那人剛開始聽着君璟墨說起“昌城徐家”的時候,並沒有將君璟墨的話放在心上。
畢竟中州離昌城太遠,而且昌城也不算是什麼特別繁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