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爲暗谷七衛之一,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就算真想要左家那東西,也斷然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只是他也知道姜雲卿和孟少寧這次來左家是有別的事情要做,怕壞了她的打算,所以才一直忍讓着咄咄逼人的左昌明等人。
此時聽姜雲卿問話,南宮淮便直接開口冷聲說道:“我沒有。”
“我先前的確是聽那看守藏書閣的人說過,左家藏書閣裏有個密室,裏面放着左家醫術的精要,我曾好奇問過,但是知道那裏非左家嫡系直傳之人不可入內之後,就再也沒有提及過。”
“今日那看守藏書閣的人突然說,有人偷偷潛入了藏書閣裏的密室,偷盜了存放在裏面的東西,然後沒等我開口說什麼,就直接指向我。”
“我莫名其妙的被他們押着過來之後,住處已經被翻了個遍,他們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藏着些書冊的包袱,硬說是我偷盜而來。”
南宮淮雖然氣惱,可是卻條理分明的將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等說完之後,他纔對着姜雲卿道:
“小姐,我家中醫術也是自成一脈,當然知曉這些東西的重要性,斷然不會竊取。”
“更何況我如果真想要看,也會求了小姐與左家交涉,給足了利益換得光明正大觀看的機會,又怎麼可能偷偷盜取,還將這種東西放在自己房中這麼蠢。”
“此事分明是有人想要嫁禍於我,我也從未曾進入過藏書閣中的密室。”
“你說是有人栽贓嫁禍,證據呢?我只看到本該是在我左家密室的東西如今落在你的房裏,而且你剛纔那些解釋也未免牽強,我還覺得是你仗着左洪他們護着你們,所以才這般放肆,覺得無人敢搜你住處,纔敢堂而皇之的將東西放在住處。”
“左子崢!”
左昌明說着說着,直接將矛頭對準了左子崢:
“我左家靠醫術發家,也靠醫術立足大安數百年,你和你父親引狼入室,盜取我左家機密,如今竟還一味護着他們。”
“我看你們父子纔是狼子野心,想要置我們左家於萬劫不復之地!”
這罪名就有些太嚴重了。
左子崢哪怕一向沉穩,此時也是忍不住帶了怒色:“三伯,你別造謠惑衆,我和父親對待左家之事從未有過半點懈怠,而燕後他們來此的事情,更是族中衆位族老一致同意的。”
“燕後?”
左昌明尚未說話,他旁邊站着的一個年輕人就“呸”了一聲,不屑道:
“你們說是燕後就是燕後了,好端端的,她大燕的皇后跑我們這裏來做什麼,再說看她長得一副妖豔樣子,身邊還跟着個醜八怪,我看你們就是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個妖女,想要藉着她來私吞族中傳承祕籍,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