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天下都已在手,改朝換代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天下一統,二人身負至尊之位,無人能敵。
這個時候言越的出現,還有東聖的危機,讓他們在擔憂之餘,卻也同樣的讓他們有些沉寂下來的血液再次沸騰,催促着他們去迎接一場前所未有的機遇。
君璟墨看着姜雲卿,很清楚的感覺到了她的躍躍欲試。
他忍不住低笑出聲:“我之前還在想着,這次回來之後,要怎樣才能讓你不那麼無聊,想着等卿安大一些便帶着你出去遊山玩水,卻沒想到事情自己就送上門來。”
姜雲卿靠在他肩上:“你說,東聖是什麼樣子?”
君璟墨搖搖頭:“或許比這邊好些,但恐怕也不像是言越說的那樣。”
姜雲卿把玩着君璟墨的手指:“我也覺得,言越的話雖然有大半是真的,可其中怕是也摻了不少水份。”
“東聖要真那麼厲害,人人像言越說的那麼強,那恐怕就不是凡人而是仙家手段了,那他們對付一個脫離東聖千年有餘,被困靈氣荒蕪之地的拓跋世家,也不至於耗盡人力物力,結果還一無所獲了。”
君璟墨淡哼了聲:“言越此人心思不淺,他恐怕還惦記着返回東聖。”
“等回到京城之後,我自然會想辦法讓他開口,將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部吐出來。”
姜雲卿自然是相信他的,她說道:“等回京城之後,我也會試試看拓跋族傳承記憶裏的修行之法,看看卿安和清歡能不能修習,如果可以的話,將來也能更放心些。”
“好。”
君璟墨抱着姜雲卿,碰了碰她額間。
君璟墨微側着臉頰,親暱的貼着耳邊遊移:“正事說完了,我們來說說別的。”
“說什麼?”
“自然是咱們的事情。”
君璟墨微垂着眼,看着她時帶着些委屈:“這兩日你一直被清歡和卿安纏着,都沒時間理會我,卿卿,咱們算起來四年未見了,你難道就不想我?”
耳邊氣息不斷,姜雲卿被他逗弄的連忙後仰,臉上和脖頸上也因爲他的話泛起了一層薄紅:
“什麼四年未見,明明水鏡之中也有見過的……”
“可那時候你是恨不得弄死了我。”
君璟墨伸低喃了一聲,直接伸手打橫抱起了姜雲卿,轉身朝着牀榻邊走了過去:
“你做了別人三年師父,對我冷言冷語,還爲了旁人算計我性命,我的心都被你傷透了,你得補償我……”
“我又不記得,你不能耍賴……啊…君璟墨,你幹什麼……”
“你猜……”
“唔……你混蛋!”
“哪裏,我最是喜歡卿卿,不信你摸摸……”
……
穗兒站在門外,聽着裏頭隱隱約約傳來的胡言,臉頰緋紅的腹誹了一句。
幾年沒見,陛下越發的喜歡逗弄娘娘了。
她從隔間退出來後,閉緊了房門,隔絕了裏面的聲音後,卻是想起受傷後躺在牀上依舊不忘逗弄她的葉三。
穗兒臉上紅暈更甚了些,笑眼彎彎的低啐了一聲。
臭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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