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卿似乎知道二人疑惑,淡聲說道:
“有些事情一句兩句話說不清楚,西蕪的事情也可以稍後再說。”
“眼下你們只要知道,我體內的確有拓跋族的血脈,與你們也算得上半個族人,論真起來,或許我體內拓跋族的血脈比起你們聯姻多次的子弟還要純粹幾分。”
姜雲卿看着在場諸人,
“除此之外,我來自西蕪的事情,你們用不着這般驚疑。”
“當年邪尊的確讓西蕪成爲東聖禁忌,可這麼多年過去,關於邪尊的事情早就已經時過境遷,且我也拜入流明宗門下,自然不會有人因爲我來自西蕪便尋我麻煩。”
“邪尊的事情尚且可以過去,拓跋族的自然也可以。”
“往後你們不必再躲躲藏藏,也不用再遮掩身份,就算恢復了拓跋族名,也不會有人再爲着當年拓跋黎和邪尊後人的事情,來爲難你們。”
陳羣和貝金成聞言之後滿是不敢置信,而在場的其他人也是睜大了眼了,隨即露出欣喜之色。
“真的嗎?往後不會再有人找我們麻煩了?”
“那拓跋族人可以恢復族姓,再也不用隱姓埋名了?!”
姜雲卿看向出聲之人,淡聲道:“可以。”
“再過不久,外間應該有會有一些關於西蕪的消息,屆時別說你們只是拓跋族的人,就算是當年邪尊林鼎的後人,也能夠安然無恙的留在東聖,不再受人爲難。”
“你們也不必懷疑,若非如此,我也不會直接跟你們表明身份,甚至這般坦然的帶着人跟貝柏一起來曦城。”
陳羣聞言瞬間就信了姜雲卿的話。
拓跋族當年被整個東聖追殺,極近逼到絕境。
姜雲卿既是西蕪之人,身上揹着邪尊留下的孽債,又出身拓跋一族,還擁有涅火金蓮,如果不是確定了表露身份之後不會有什麼危險。
她就算跟着貝柏一起回來,也絕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直接表露身份,多少會做一些遮掩纔是。
更何況和姜雲卿他們同來的還有這些宗門和隱世大族的人,他們聽到姜雲卿拓跋族身份,見到涅火金蓮時連半點驚疑的表情都沒有,顯然他們也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些。
如果真是這樣,那是不是代表,他們這些人從此往後不必再像是以前那般躲躲藏藏,能夠徹底生活在陽光之下,甚至像是其他人一樣。
做想做的事情,與任何人交集?
……
陳羣臉上滿是欣喜之色,就連原本惱怒異常的貝金成,在想通了其中關鍵之後,也是露出喜色。
姜雲卿看着他們說道:“拓跋族的事情早有定論,你們不必懷疑是貝柏出賣了你們。”
“他雖然當初被人陷害,爲族人追殺險死還生,可他依舊還記得自己的身份,也認同血脈之中屬於拓跋一族和的那一部分,所以他絕不會暴露過任何有關拓跋一族的事情,也不回背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