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雄起都市 >第249章 蘇彩的父親
    時至今日,我都無法形容,當時自己的心情有多麼複雜!

    望着蘇彩的背影,我只想上前抱住她,緊緊地摟着她,或許我根本就不需要解釋,只要她能回來,能在我身邊就好。

    “說話啊?爲什麼?爲什麼當初一聲不吭地就走?爲什麼讓菲菲,直接把我騙到了雲南?爲這麼這些天,電話一直打不通?”我一步一步朝她走去,眼淚不停地在眼眶裏打轉。

    “換…換號了。”她膽怯地回了我一句。

    “換號了怎麼不告訴我?怎麼不聯繫我?!”我真的被她氣暈了,“換號”是理由嗎?

    她依舊不回頭,也不說話,我走到她身後,猛地張開胳膊把她抱進了懷裏,下巴壓在她肩膀上,忍着哽咽說:“姐,我知道你有苦衷,我不問,什麼都不問;咱們回家好嗎?就跟從前一樣,我們把廠子經營好,把屬於咱們的家經營好。”

    那一刻,她就像個受驚的小鳥般,蜷縮在我懷裏,似乎有些害怕,有些驚慌;最後用力掙開我,猛地回頭說:“你還想糾纏到什麼時候?!咱們不合適,就這樣吧!”

    說完她擡腳就要走,我一步上前,直接按住她肩膀說:“什麼叫不合適?姐你怎麼了?是我啊,是你的默兒,那個永遠都深愛你,不會害你的弟弟!不公平你知道嗎?這對我很不公平!即便分手,也總得有個理由,一個能讓我信服的理由。”

    她緊緊咬着嘴脣,仰頭看着我,我甚至在她眼睛裏,看出了淡淡的寒意;是的,她似乎變了,再不如從前溫柔、善良了,她甚至用怨毒的眼神看我,語氣冰冷地說:“分手需要什麼理由?不合適就是不合適。”

    抓着她柔軟的肩膀,看着她烏黑的眼眸,我的心卻被傷透了;深吸一口氣,我極力剋制着憤怒道:“是因爲陸聽濤和方怡嗎?是因爲當初那個計劃書嗎?姐,我沒偷,更沒出賣方怡,你到底怎樣才能相信我?咱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你還不知道我的爲人嗎?”

    她輕輕把頭轉向一邊,眼睛裏含着淚,輕咬着紅脣不說話。

    “呵,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現在跟陸聽濤走的很近,對嗎?曾經你跟我說過,你喜歡那樣成熟又有權勢的男人;蘇彩,你不會真喜歡上他了吧?一定是這樣的,去年陸聽濤一約你,你就忙不迭地往外跑,每次都到半夜纔回來;現在好了,都不用約了,你是不是已經跟人家住在一起了啊?”紅着眼,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

    “陳默,你給我住口!我承認當初,你爲我做的一切,我心裏真的特別感激;所以我才把藍蝶交到你手上,咱們算是兩清了;還有,請你離開,我不想跟你繼續糾纏下去。”說完,她竟然用力推了我一下。

    可我卻要崩潰了,人在那種情形下,你是很難保持理智的;我沒有鬆開,而是更用力地抓着她肩膀,嘲諷地說:“你還不知道吧?你的乾媽,方怡就是陸聽濤的情人!然後你也做他的情人,你們母女倆也是夠可以的,很刺激對嗎?”

    “你混蛋!”這一次,蘇彩是徹底怒了,她一把擋開我的胳膊,憤憤地朝我說:“陳默,你給我聽好了!陸聽濤是我爸爸,是我的親生父親,我不許你這麼說我們,這種話很難聽你知道嗎?!”

    “什麼?!”我眼前一黑,感覺腦子都要炸了!陸聽濤是她父親?這麼說當年我的猜測,是正確的?怎麼可能啊,事情怎麼會是這樣?!

    “你有你的大師傅,我有我的爸爸,既然在你眼裏,他們兩個是宿敵,咱們還怎麼在一起?我幫着你,對付我爸?還是你幫着我爸,對付你的師傅?陳默,這就是命運,我們都改變不了的命運。”說完,她扭頭就走。

    我趕緊拉住她胳膊說:“姐,咱們之間的感情,還比不上那位,從沒給過你關懷的父親嗎?!我覺得不是這個原因,你不可能爲了這個陌生的父親,而生生離開我。”

    她帶着含淚的眼睛,摘掉安全帽,擦了擦額頭的汗說:“我爸爸不與我相認,是有苦衷的;所以我選擇理解他,更不想任何人去傷害他。”

    “什麼苦衷?能告訴我嗎?”我萬分難過地看着她問。

    “這種事情,用得着告訴你嗎?”說完,她轉身繼續要走。

    我猛地說:“你就是個貪圖權貴的小人!我知道你沒有安全感,所以你現在,找到了靠山!多牛啊,自己的爸爸是市長,乾媽是土豪,你再也不會感到自卑了,你比蔣晴厲害了!你想要的一切都得到了,你身份高貴了啊!所以你瞧不上我,這個陪你一起喫苦的窮小子了,對吧?!你不要不承認,你就是這麼想的!”

    聽完我的話,蘇彩沉寂了兩秒鐘,突然放聲大哭道:“隨便你怎麼想吧!我就是這樣的女人,你滿意了吧?!”

    吼完這句話,她把帽子往地上一摔,直接含淚離去。

    可我依舊不能想象,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更無法理解,她爲了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而拋棄我。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蘇彩並不是爲了這件事;她有更難說出口的苦衷,她其實是怕傷害我,傷害我那個,剛剛有點光明的家庭。

    如果選擇不在一起,能夠保護兩個家庭的話,她一定會選擇這樣做;因爲蘇彩就是這麼善良的女人,她寧願委屈自己,也不願傷害任何人。

    只是當時我想不明白這些問題,只是跟個傻子一樣,蹲在樓洞裏抽着煙,哭得跟個孩子似的。

    所有的事情,都因陸聽濤是她的父親,是大師傅的仇人,面對命運,我似乎真的無法去改變。

    那天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公司,先把老楊叫來說:“你帶300萬,再叫上幾個員工,去一趟西雙版納的苗寨;到了那裏聯繫校長,幫他們建一所好學校,再招聘一批正經的老師。”

    “行,我這就去辦。”說完,老楊又皺眉問:“陳總,您…沒事吧?!”

    我擺擺手,又讓他把老馮叫了進來;我說:“老馮,幫我查查蓮花生物科技公司的老底,接下來我要對付它!”

    既然蘇彩這麼絕情,那我就再也沒有任何牽掛和負擔了!

    接下來,誰惹我,我就幹誰,大不了一死,老子豁出去了;還有那個狗日的秦家,有本事你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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