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雄起都市 >第297章 路遇劫匪!
    或許那天,我不該動手打朱權貴吧;因爲這次的動手,讓危險提前找上了我。

    後來朱權貴被兩個祕書,扶着出了廠區;臨走他還跟我撂狠話,說這事兒沒完。

    我倒不怕他報警,畢竟是他先動的手,而且沒打多嚴重;再說了,我們都是乳城企業家,遇到這種小事兒,警察一般都是勸我們私了。

    只是朱權貴走後,蔣晴看我的眼神卻更曖昧了,她故意問:“好好的,你打他幹什麼啊?”

    我咬牙盯着遠處說:“就是看不慣他佔你便宜!這種人渣該揍,打一次他就知道收斂了。”

    聽到這話,蔣晴的臉微微一紅:“你…你喫醋啊?對他這種人,沒必要喫醋的。”

    “什麼喫醋不喫醋的?!我就是看不慣而已!而且大師傅不在,我有責任照顧你!”說完我轉身就走,蔣晴跟在我後面,卻小聲絮叨:“喫醋就喫醋,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從蔣晴廠裏回來,已經是傍晚了;我又把老馮叫過來,安排他明天接待營銷團隊的事;總之就一句話:我們不看文憑,只看本事,只要有本事,工資對方隨便開。

    跟老馮聊了一會兒,我又回辦公室,無聊地耍了一會兒鍼灸,就開車回了家;其實那時候,回家和在公司,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區別;有時我甚至覺得,還不如呆在公司,至少還有人跟我說話;而回到家裏,等待我的只有孤獨和黑暗,以及那些無盡的思念。

    一想到今天早晨,我那麼決絕地傷害了蘇彩,想到了幸福離我那麼近,我卻冷漠地將她推開,忽然一陣心痛襲來,我就連呼吸都無法控制了!

    開着車,我就在車裏放聲大吼,我想要發泄,把那些悲傷的、無力的、殘酷的一切,全都吼出來!然而車子纔開到半路,就出事了。

    從開發區回家,繞近走的話,我要經過一片田間小路;那條路我經常走,可沒想到今天,路上卻橫了輛皮卡車,直接把小路堵了起來。

    放慢車速,我連續按了幾次喇叭,可那輛車應該是壞了,我看到有人趴在車前,拿着工具修理。

    把車停到路邊,對方就朝我招手,問我車上有沒有扳手、鉗子什麼的;我下了車,可剛打開後備箱,一股陰風躥來,我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

    因爲我後面又來了一輛車,也是直接橫在中間,直接把後路堵死了!緊跟着車裏就躥出來四個人,手裏都拿着明晃晃的西瓜刀;而前面的車裏,也涌過來兩人,手裏拿着扳手。

    “你們是幹什麼的?”一邊盯着他們,我一邊看着周圍的地形;路兩旁是林蔭大樹,再往外是排水溝;溝很寬,裏面還有水,根本跳不過去。

    一個光頭男人,滿臉橫肉地站出來說:“劫道的!”

    聽到這話,我微微鬆了口氣,直接把錢包掏出來說:“裏面有2000多的現金,你們拿走吧!我不想惹事,咱們和氣生財。”

    “和氣生財?你這輛車我們看上了,不知道你能否割愛?”他摸着大光頭,一臉陰笑道。

    這車還是之前,蘇彩在4s店,給我訂購的那輛奔馳;滿共開了沒有幾個月,這光頭眼神倒是挺好使。

    “可以,這是鑰匙,你們開走吧,道兒上的規矩我懂,回頭絕不報警,就算孝敬幾位大哥了。”說完,我直接把鑰匙卸下來,拍到了車頂上。

    “呵,你倒是好說話!開着奔馳,戴着名錶,瞅你這一身打扮,應該不缺錢吧?我乾脆把你綁了,勒索個1000萬,豈不是更好?”他摸着大光頭,一步一步朝我逼近。

    我鎮定一笑,擺擺手說:“大哥,不用那麼麻煩,只要你現在把車挪開,我馬上給你寫1000萬支票,隨時都可以到銀行裏取;我這人喜歡結交綠林好漢,說不準將來,咱們還能拜把子呢!”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這麼配合,倒是把光頭給整蒙了!“兄弟,你不能這樣,你這麼配合,顯得我們這行太沒有技術含量了!”

    “哦?那我該怎麼辦?”皺着眉,我疑惑問。

    “你很好辦,直接把命交出來!”說完,他第一個衝上來,直接揮刀就朝我砍。

    我早就看出來了,他們根本不是劫道兒的,正常的劫匪,不會直接衝着人命來。

    眼看着刀片襲來,我快速退後,側身躲開他一刀,接着手腕一抖,在他腰眼上用力拍了一下。

    緊跟着身後的倆人朝我衝來,我立刻往旁邊的大樹前一繞,躥到他們身後,再次抖起手腕,狠狠地拍在了他們的腰上。

    剩下還有三個人,舞着短刀就朝我跑,可那個光頭卻猛地一吼:“都特孃的給我住手!”吼過之後,他無比驚訝地看着我:“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怎麼…兩條腿動不了了?”

    “大哥,我們也是!腿麻,好麻,快要麻死了!”

    “我這是巫術,千里之外就能取人首級,你們害不害怕?”微微退後,我靠在自己的車旁,點了根菸說。

    “不是,大哥,您能不能給我們解開?我的腿麻死了,要受不了了!”禿頭紅着眼,手裏的刀,“咣噹”掉在了地上,身子不停地顫抖着。

    我就抽着煙問:“誰派你們來的?”

    光頭胳膊自然還能動,他撓着頭皮,難受地咬牙說:“您別難爲我們,說出來就是個死!”

    “你不說也是死,而且死的不明不白!沒人知道是我乾的,因爲我會巫術!”叼着煙,我調侃地看着他們;但他們都嚇死了,因爲我的手法的確詭異;當年阿婆用這招,就連市裏領導都沒看出來破綻。

    “是梁家,梁家要害你!今天朱權貴,去梁家打了小報告,我只能說這麼多!”禿頭抹着臉上的汗,似乎是尿了,褲子都溼了。

    仰起頭,我長長舒了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啊,或早或晚,躲不掉的。

    扔掉手裏的煙,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們仨身上,已經被我下蠱了,想活命,以後就要聽我的;梁家要是有什麼動向,也要及時打電話通知我知道嗎?”

    光頭苦笑道:“大…大哥,您別嚇唬我們,這世上哪兒有這麼神奇的東西?”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明顯慌得不行。

    “這叫‘同生蠱’,從今天起,咱們四個的性命,都是連在一起的;我死了,你們也活不了;但你們死了,我照樣沒事。你可以不信,如果你敢拿自己的命賭的話。”說完,我在他腰間一拍,直接把銀針收到了掌心裏。

    “哦對了,如果我身邊的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把我惹怒了,我照樣會要你們的小命!”咬着牙,我又不露痕跡地又把另兩根銀針收了回來。

    可聽到這話,光頭直接就急了:“大哥,你是不是有個女朋友叫‘蘇彩’?梁家還有一波人,估計現在已經快到你家了,你還是趕緊去救她吧!”

    “什麼意思?”聽到這話,我猛地掏出手機,打給蘇彩問:“你在哪兒?”

    “在…在老房子裏,你住的這個地方!”蘇彩猶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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