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雄起都市 >第825章 查探阿珍嫂的病情
    這我就搞不明白了,雲瀾又不懂醫術,我就是讓她送個藥而已,她跑到阿珍嫂房間裏幹什麼?帶着種種疑惑,我立刻又問範冰:“那你母親現在,有什麼異常情況嗎?”

    範冰頓了一下說:“異常情況倒是沒有,阿蘭還說,我媽媽的被子沒被動過,但我心裏就是不舒服,你知道我討厭那個女人,所以……”

    “好,我以後不讓雲瀾過去就是了!還有,你現在方便嗎?實在不行,我這就過去檢查一下你母親的身體狀況。”攥着電話,我抓起桌上的車鑰匙說。

    “方便,你直接來就行了!”範冰簡單給我說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

    拎着鑰匙出門,我到公司樓下的時候,剛好跟雲瀾撞了個對臉;她笑盈盈地朝我跑來說:“出去啊?忙什麼去?我陪你一起吧?”

    我當即狐疑地看着她問:“雲瀾,我讓你去范家送藥,你沒事跑阿珍嫂房間裏做什麼?”

    雲瀾一愣,當即不開心地踮着腳尖道:“怎麼?范家小保姆告訴你的?這些人還真是疑神疑鬼!你也疑神疑鬼,到現在都不信任我!”

    “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我就問你,你跑阿珍嫂房間想幹什麼?”皺着眉,這個時候我不得不小心,萬一範冰的母親出點狀況,那我前期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你說我去幹什麼?範國賓的老婆,對咱們東商集團那麼重要,作爲公司的高層,難道我不應該去看看她的情況嗎?這種事情,難道我不應該擔心和好奇嗎?我就是進房間看了一眼,想知道阿珍嫂有沒有康復的跡象,僅此而已!難道我還能害了她不成?這對我有什麼好處?”雲瀾委屈地盯着我,嘴裏的話就跟連珠炮似的,一個勁兒朝我發問。

    我皺眉看着她,不過她這麼說也有道理,阿珍嫂一旦出了事,只能便宜孔家;即便雲瀾是臥底,是雲家的親信,雲家在這起事件中,也撈不到任何好處。

    可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就只得勉強看着她說:“範冰說了,藥她以後親自找我取,所以也用不上你來跑腿了;先回公司忙吧,我出去辦點事。”

    雲瀾不屑地低下頭,冷冷地哼了一聲說:“我還懶得去呢!本來一件簡單的事情,結果卻被你們搞得這麼複雜,合着我雲瀾幹什麼都有嫌疑,幹什麼都遭人鄙視和唾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這世態炎涼,也不過如此。”

    “行了,我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只是人家範冰不想讓你過去而已;不要想太多,你先回辦公室休息吧。”說完,我不再跟她糾纏,便獨自一身出門上車,朝着范家駛去。

    只是還未走到半路,我兜裏的手機又響了,竟然是彩兒打來的。

    一掃之前的陰霾,我開心地接起來說:“姐,怎麼這時候給我打電話啊?”

    蘇彩在電話那頭,無比甜蜜地笑着說:“我已經來機場了,估計下午五點能到新城;你那邊工作忙嗎?要是走不開的話,我就打車過去找你吧。”

    聽到這話,我當時開心地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我日思夜想的愛人,她終於過來了,又是將近一年的時間啊,也不知道她是否變了模樣。

    “我待會兒就去機場等你,你直接過來就行了!”攥着電話,我無比興奮道。

    “哎喲,不着急的,你就先好好工作吧,五點左右過來就行啦!”彩兒微微一笑,隨即就把電話掛了。

    我也長長舒了口氣,隨即加快車速,朝着範冰家裏駛去。

    到地方的時候,是下午一點多,範冰直接從客廳裏迎出來,拽着我胳膊擔憂道:“陳先生,我真的不是不給您面子,但我確實討厭雲瀾那個女人;而且今天中午,阿蘭確實看到她進了我媽媽房間。”

    我點點頭說:“沒事的,我以後不讓她來就行了!”一邊說,我就急匆匆朝臥室裏走,阿珍嫂還是原來的模樣,背後墊着兩個枕頭,身子斜靠在牀上,那雙無神的眼睛,呆滯地望着對面的窗戶。

    “爲了以防萬一,還是先檢查一吧。”一邊說,我就坐在牀邊,抓起了阿珍嫂的手腕,給她把起了脈。

    怎麼說呢?其實在我內心深處,對雲瀾多少還是有芥蒂的;這種芥蒂不知從何而來,或許是男人的直覺,或許是施總明裏暗裏的忠告,亦或是雲瀾隔三差五,想跟我發展那些曖昧不清的關係。

    但這些都只能是“捕風捉影”,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我是不可能把會長的親侄女,給踢出公司的;但饒是這樣,我還是一直在防着她,東商集團最核心的祕密,我依舊沒給她交代實底兒,那就是“蓋特基金”,其實也是個大坑。

    所以不管雲瀾到底是誰的人,是否一心爲東商會效力,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想過這些,我又聚精會神聽了聽阿珍嫂的脈象,一切都很平穩健康,並無太大的意外;我想雲瀾應該不會對阿珍嫂動什麼手腳,因爲這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後來我還是不放心,又把阿珍嫂抱起來,準備和範冰一起,到醫院給她查個血什麼;畢竟阿珍嫂的病情,是整個東商會制勝的關鍵,我斷然不能馬虎。

    只是往外走的時候,我卻被窗前的竹椅絆了一下;皺着眉,我說:“這椅子不是一直放在北牆角的嗎?誰沒事搬到這裏的?擋在路上也太礙事了吧?!”

    聽我抱怨,阿蘭和範冰都對視了一眼,但誰也沒在意這件事;畢竟就是把椅子而已,興許是範國賓搬過來的也不一定。

    只是那時候,我們都沒有注意到,就在那個竹椅的上方,窗簾的角落裏,這個房間已經被人安裝了針孔攝像頭;後來在這個臥室裏發生的一切,全都被那個攝像頭,給完整地記錄了下來。

    出門上車,我先帶阿珍嫂去醫院查了血,又簡單做了個體檢,確認她是真的沒有問題後,我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再次把範冰和阿珍嫂送回家以後,當時都快下午四點了。

    開着車,我興奮地朝着機場跑去,我朝思暮想的彩兒,終於要來了;可不曾想,這次過來,我卻連累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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