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張先生您戰鬥的人,也就是冢山門門主,名叫黃懋,1978年十四歲時被劫匪闖進家中,父母在反抗的過程中被劫匪殺死,雖然劫匪因此入獄,可他也變得沉默寡言,事情發生半個月後便神祕失蹤了。”李勇拿着黃懋那少的可憐的資料說道
“所以說他是被失去雙親的仇恨弄成這幅樣子的”張言不知何時找了把椅子坐下,聽了黃懋的資料後淡淡道
“這個……確實有很大的可能。”李勇他們只是想得到黃懋的資料,至於他爲何變成這樣倒是沒有多加考慮
“然後呢?這跟叫我來有什麼關係?”張言當初去冢山門只是爲了讓冢山門的人沒辦法對言和產生威脅,如今看樣子冢山門半個宗門都快沒了,自然也不用他擔心什麼了
“恕我們冒昧,我們修煉者協會一致商量下決定,請張先生您再次去冢山門打探一下情報。”老人身邊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男人說道
“不是打探到情報了嗎,不過讓我去有什麼好處呢?”張言聽了他們的決定有些納悶,不過要請自己出馬絕對要付出一些好處的
“前輩您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提,只要在我們能夠接受的範圍內。”老者聽張言居然毫不生氣,頓時接受了張言的請求
“我的要求就是,不要對我發的視頻有任何干預,並且給我把分析我視頻真僞的相關視頻都給我刪咯!”
張言在來的途中和亞托克斯交流了一番,得知的是,系統根據視頻播放量來讓自己獲得能夠兌換的人氣值,每個人給自己的人氣值能夠轉化成自己的力量,從而使自己力量得到提升
用亞托克斯的話來講,就是信仰度,信仰度越高,能夠得到的力量也更高
雖然官方沒辦法對張言的視頻進行刪除整改,可是他們可以後臺使用限流的手段導致視頻實際上被看了幾十萬次,但是隻顯示了幾千甚至幾百,讓人沒有點進去的慾望
“這樣就夠了嗎?”老者聽完張言的要求不敢相信道
“不,還不夠。”
張言接着開口道,這也在衆人的意料之中,畢竟去冢山門還是挺危險的一件事情,要求多也正常,而且張言的第一個要求如果他沒辦法活着回來也沒必要實行了
“那就是給我卡上打一千萬,裝修費我都快窮死了。”
“沒了”
“沒了。”
“好,我答應了。”
張言把他那黑卡拿了出來,在衆人的注視下交了虎哥,並且告訴了他密碼
“那麼開車帶我去吧,我懶得跑過去。”張言很自然地說道
於是老者派了一個人開車送張言去了冢山門所在的附加……
一座山下,一名身穿淺黃色便衣的紫發女生繞開巡查員的視線,悄悄進入了山中,這個人就是墨清弦
“真是的,社長居然說我拍的照片沒什麼價值,還沒收了讓我重新去找一些大新聞。”墨清弦氣鼓鼓地在幽靜的山林中走着,胸前掛着的相機也在她的不滿下左右晃盪
“看我這次來揭祕那個張言拍的視頻!”
她認爲張言的視頻不過就是一部特效逼真的視頻而已,所以決定來將真相告訴大家,這總能算是一個有用的新聞了吧?
可當她越往山上走,泥土的顏色便越深,這可與她所學的地理知識相悖了,不是地質越古老的岩層和泥層顏色才越深的嗎?爲什麼這座山是反着來的?而且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越來越濃烈的腐臭味
墨清弦只能夠捂着鼻子繼續上山,早知道出門就多帶一個口罩了,夏天的太陽果然容易讓腐爛的東西發臭……
終於,墨清弦來到山腰處的一從比較茂密的樹林,她坐在一塊樹蔭下的石頭上休息,這山上的臭味估計沒辦法躲開了,接受之後只能坐在石頭上忍着臭味休息
咕咚……
墨清弦的手似乎碰到了背後什麼圓的東西,將那物品給掀掉了下去,觸感讓她爲之一激靈,下意識地將目光看向滾落的東西
“啊!”
當她看清楚剛纔自己碰到的東西時,尖叫一聲向後退去,可因爲腳軟只能將她的齊腿短褲在這泥土地上摩擦了
那是一顆人的頭顱,被腐爛了一半的臉上依舊有蟲蠅在爬着,這一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讓墨清弦十分反胃與害怕,要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打工實習的新聞社記者啊,平日裏也沒見過這麼恐怖的場景!
“小姑娘,你一個人在這個地方做什麼呢?”
還沒等墨清弦爬起來,背後就傳來了一個更加令她害怕的聲音
墨清弦下意識地回首望去,看見一個戴着黑袍人站在她的背後
“不錯不錯,樣貌是我沒見過的極品,可以拿來當一個藥鼎。”
“你想……啊!”
說着黑袍人用他枯瘦的手捏住了墨清弦白皙的脖頸,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此時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瘋狂地反抗着黑袍人的行爲
見到墨清弦反抗的如此劇烈,黑袍人將另一隻手攤了出來,一條蜈蚣順着他的衣袖爬到了手掌上,威脅地說道
“讓我先教教你怎麼聽話,如果不乖乖的,我我可是會讓它鑽進你的耳朵裏哦。”
烈火燃燒!
惡火鎖鏈!
話音未落,他的身體便突然燃燒了起來,緊接着一團暗紅色的火砸到了他,變成火焰的鎖鏈將他的後背與大地連爲一體
暗裔利刃!
在老者還未作出反應時,他的身體卻突然騰空而起
暗影沖決!
賜死劍氣!
一個身影迅速突進到他的身下,最後只看見一柄染血的紫色拳刃貫穿了他的心口,黑袍人的生命也就此結束
“真是的,我只是來看看,沒想動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