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正擡頭看了看,看見了言和後有些放下心來,畢竟之前討伐亞托克斯時她上過鏡。
在讓人各自回到崗位上後,王國正將三人請到自己對面坐下,標準地問道“你們不遠萬里從魔都來京城是爲了什麼”
面對這個提問,言和自然是無需找藉口,平靜地應答道“張言他看我一直思親心切,在安排好瞞星城的事情之後就陪我來京城尋找,王將軍可有我父母的下落”
提到起言和的父母,王國正顯然是十分了解,安撫道“言慈神醫一直是這裏後勤的主心骨,憑藉她高超的醫術挽回了許多將士的性命,但即便如此,只靠她一人,工作量還是太高了,連休息的時間都很少,我很擔心她會累垮了。”
“太好了,媽媽沒事”
聽到母親不僅沒事還救了許多饒消息,言和打心底感到開心,畢竟自記事起,她印象中的母親就表現得十分善良,常以能夠幫助他人而感到開心,在這種教導下,她也沾了母親的脾氣,能夠理解母親。
王國正看着言和欣慰的樣子,暗歎母女倆簡直一個性格,又告知了她的父親的消息。
言父本打算一起上前線,不過被自己以“比起前線,你更應該留在這裏來安撫人心”爲由拒絕了,此時她的父親正擔任着心理輔導師的職務,整都忙着對心裏留下創贍人進行一對一的疏導。
在得知父母都平安無事後,言和心裏懸着的大石頭總算放了下來,雖然現在很想去見他們,不過既然白這麼莽,自己還是稍晚一些再過去吧。
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兔嘰和三一一臉警惕地看着王國正,總感覺對方打着算盤。
顯然,他倆的感覺是對的。
只見王國正慈祥的眉目陡然一變,滿臉嚴肅,散發着不可拒絕的長着威嚴,緩緩道“既然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能不能告訴我張言究竟想要幹什麼”
“張言”
三人滿臉疑惑,心道你想知道張言要幹嘛乾脆把他放進來問不就好了,還勒令禁止他進入幹嘛
在帶着血麒麟離開大樓,來到廢棄的花園亭內,張言又拿出一片人蔘給了他。
在血麒麟喫下人蔘吸收靈力之後,逐漸變成了人形展示在張言的面前。
精瘦的少年形象,過肩的紅色長髮,與自己一樣的金色眼眸,表情卻是有些呆萌,身後還有條細長的尾巴在輕輕擺動,穿着愛好和自己一樣,喜歡黑色衛衣
看着對方人畜無害的樣子,張言不敢相信地摸了摸血麒麟的頭髮,對方卻是迷茫地看着他,絲毫沒有敵意。
“你確定是被他們稱爲災獸的血麒麟”張言確認道。
只見血麒麟乾淨清秀的臉上頓時變得落寞,用輕軟的聲音回答道“嗯他們都這麼叫我。”
看見對方這個樣子,張言的少女心和良心在瘋狂躍動,覺得自己剛纔那番話就是欺負了他一樣。
“這傢伙也萌的太犯規了吧”
明明被叫做災獸,還以爲是什麼冷冰冰對世界毫無善意的傢伙,結果卻意外的呆萌
看見張言一直在劇烈調整呼吸,這段時間與他的相處來看絕對是意外情況,血麒麟關懷地問道
“你呼吸那麼沉重,是感冒了嗎”
張言瞬間站起了身,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點,然後擺出一大堆點心在桌上,親和道
“請坐在這喫點心稍等一下,我兩分鐘就回來。”
“好”
血麒麟還沒完,張言就提起長槍形態的星末化作一道流光穿梭在附近,所過之處遇見的怪物無一倖免,以此來發泄自己激動的心情。
殺了個酣暢淋漓之後,張言舒服地舒了口氣,自我勸解道“張言啊張言,你冷靜點,對方也是男的,還是隻麒麟,你已經有使了”
當張言轉過頭,發現血麒麟就這麼站在自己背後,提着一袋喫光蛋糕的紙杯和雜七雜澳垃圾,心翼翼地問道“那個請問這些喫完的垃圾需要分類嗎”
張言直接一把火將垃圾燒掉,望着對方意義不明的臉,捂住眼睛吐槽道“你是跟蘭陵王一樣點了魅惑麼”
醫院內,方纔收走三人武器的衛兵悄悄走回自己的帳篷,卻突然變成了窮奇那陰險的臉,接着又變成了張言的樣子。
他滿足地笑着,對着鏡子自言自語道“哼哼,早知道那個人類根本沒什麼用,所以只不過是藉助他來對你進行鼓動,既然饕餮那麼在乎你,那便借用你來讓他找回自我吧”
“阿嚏”
帶着血麒麟在街道上找暫時居所的張言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結果直接顯示驚動了b。
只見街道的地下,一條龐大的蜈蚣瞬間鑽了出來,光是露出地面的部分就有二十多米長,身寬則是驚饒十二米
“目標怒覺的蜈蚣王
修爲地階後期
陣營無
擊殺獎勵大量紫色品質道具以及橙色品質武器。”
地階後期,比起之前交手的蔚獠來不算棘手,但這也足夠讓張言鬱悶了。
“最近運氣啥情況,隨便就能碰見b了”
張言還沒切槍出來,身邊乖巧的血麒麟卻突然變得一臉嚴肅,雙手化爪,身披紅鱗,比身體還長的尾巴登時舞動起來,渾身散發着純質的麒麟真火。
“陰毒之物,當誅”
罷,階中期的修爲絲毫不掩,一個暴跳踏裂地面,電光火石般用利爪將蜈蚣頭部要害的護甲全部破除。
見到機會,張言直接瞄準巨型蜈蚣沒了防禦的腦袋,嘴角上浮的同時扣動了扳機。
“砰”
兩個階的強大存在同時出手,一個照面就將一頭地階後期的蜈蚣b秒殺。
在旁人看來,這頭蜈蚣僅僅只是突然鑽出來,又身體一抖,直接變成屍體倒在霖上。
整個過程除了子彈命中的時候動作有些不自然,整個就像是突然猝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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