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有着長老身份,畢竟他實際年齡只有十八歲,還不會武功,在這些天之驕子的親傳弟子眼中,未免會遭到內心的輕視。
張君就是用這種方式,讓這些親傳弟子明白,在這裏,能決定他們命運的是自己。
顯然,效果很明顯,看着下面所有人都心有餘悸,張君感覺很滿意。
“好了,駐守任務完成的弟子,跟隨參議院弟子回去交任務,其他人暫時由慧仁安排具體防守。”
看到失魂落魄的慧仁,張君不介意給他一顆甜棗,自己剛來這裏,一切都不熟悉,由慧仁統一安排,也是物盡其用。
“是,師叔。”
慧仁恭敬回答,雖然他心有不滿,但他現在也明白,事實已成定局,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悟性師叔安排的事。
慧仁在這一刻,心境有了一些變化,不在鋒芒畢露,更多的是多了一些內斂。
安排好之後,參議院弟子帶着十名內門弟子告辭回去,慧仁則開始有條不紊的分配任務。
等分配任務之後,慧仁上前,躬身對張君問道:“師叔,你看這樣安排合不合適,你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張君很滿意慧仁的反應,沒想到還挺上道,點了點頭,張君說道:“不錯,就這樣分配吧。”
“慧仁師侄,雖然在這裏多駐守半年,浪費了你不少時間,但俗話說,有舍必有得,以後有關於天獄的任務,我都會第一時間想到你的。”
怕慧仁心懷不滿,張君靠近慧仁悄悄說道。
“謝謝師叔,慧仁一定盡忠職守,不負師叔教誨。”慧仁感激回答,心中也是鬆了口氣,畢竟張君在這裏是一把手,如果要給他穿小鞋,是非常容易的。
搞定慧仁,張君說道:“好了,你去安排具體事務吧,明天帶我去天獄看看,這裏關押的,都是什麼樣的十惡不赦之徒。”
……
次日,張君起牀,參議院弟子就帶着惠普和了空前來報道。
“我不是定了五個名額嗎?”張君不解,問參議院弟子。
參議院弟子有些尷尬的回答:“悟性師叔,雖然師叔定了五個名額,但是另外三人不願前來,師叔可以另遠三人,如果他們同意作爲師叔親傳弟子,到時候我會帶他們過來。”
“不願意?”張君啞然,對惠普問道:“不是很多人都對長老親隨趨之若鶩嗎,怎麼他們還不願意了?”
“這個……”惠普張張嘴,不知道怎麼回答張君的問題。
長老親隨,在很多人看來,都是榮耀的象徵,經常跟隨在長老左右,很多武學方面的難題,都可以隨時請教。
惠普總不會告訴張君,別人之所以同意,是因爲你實力弱的掉渣,給不了他們想要的武學成就吧。
“師叔,人各有志,要不你重新選幾個吧!”惠普只能這般回答。
張君心裏很不爽,同時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作爲長老被拒絕,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樣,你回去告訴所有內門弟子,只要願意成爲我的親隨,都可以去參議院報名,我到時候會去選出三個人來,我就不信,會沒人願意成爲我的親隨。”
張君不憤,長老選親隨被拒絕,既然這樣,乾脆讓內門弟子報名,自己想選誰都行,主動權在自己手裏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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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好的師叔,我這就去安排。”參議院弟子無奈,長老的意見只要不違反原則,都必須採納。
我琢磨着,既然我們共患難,享福的時候,肯定也不會忘了你們。”張君真摯的說道,想當初在普陀山下,一塊喫肉喝酒,張君到現在還念念不忘呢!
“師叔言重了。”惠普笑的有些不自然,如果按照正常情況,他和其他內門弟子一樣,也不願意追隨悟性師叔,畢竟想要在武道上走的更遠,跟隨強者纔是正確的選擇。
可自從上次破戒之後,惠普不但在內門寸步難行,人人都以異樣的眼光看他,並且他還聽說,執法堂即將對他進行審判。
恰在這時,參議院的調令送達,慧仁沒做絲毫猶豫便同意了,而他同意成爲張君親隨的主要目的,不過是爲了逃避執法堂的處罰。
“太師叔,本來執法堂已經下令,要將我逐出少林寺,要不是太師叔調令來的及時,我恐怕就見不到你了。”
了空畢竟年幼,什麼事情都藏不住,見到張君,就是一股腦兒的倒苦水。
“還有這麼回事?”張君驚訝,同時心中很不甘心,憑什麼別人犯事就可以被逐出少林,偏偏要對自己網開一面……這太不公平了。
“師叔,了空所言不差,本來我的處罰結果也是這兩天就下來,聽說有可能將我貶爲外門弟子,如果在犯錯,就會逐出少林。”
到現在,惠普也不敢藏着掖着,執法堂權利非常大,對少林寺所有弟子,都有監督處罰的權利,雖然現在被調到天獄,作爲張君的親傳弟子,但執法堂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聽了惠普的話,張君心裏更不平衡了,要是這種處罰放在自己身上該多好啊,被貶爲外門弟子,再去調戲調戲良家姑娘,從此就能脫離少林苦海。
“真是豈有此理。”張君現在越來越對執法堂不滿,語氣強橫的說道:“你們放心,你們都是受我指使,執法堂有本事就來找我,從今以後……我罩着你們。”
張君本來就是不嫌事大的人,他本來還在想着,怎麼搞點事情出來,現在可好,攬下了空和惠普的罪責,順便提醒提醒執法堂,自己纔是幕後主謀。
“謝謝師叔。”
“謝謝太師叔。”
了空和惠普激動說道,得到張君保證的他們,現在終於放心下來。
“太師叔,周姑娘離開的時候找到我,讓我送給你一樣東西。”
了空說着,從隨身布袋裏,取出一隻狸貓一樣的動物出來,說道:“周姑娘讓我轉告太師叔,她說話一向算數,說了要將血狐送給你,就絕對不會反悔。”
血狐?
張君好奇接過打量,血狐看起來和剛出生的小貓沒什麼區別,不過此時的血狐精神萎靡不振,眼睛半眯着,有些睡眼朦朧。
“這幾天,血狐多數時間都在睡覺,只是偶爾醒來。”了空在一旁解釋。
看來周淑芳對自己也不是全無感覺嘛,只不過姑娘臉皮薄,這才讓了空轉交血狐,以示愛意。
摸了摸臉頰,張君欣慰,一直自稱情場高手,看來即便是換了身皮囊,魅力也不見下降嘛。
“周姑娘有讓你給我帶什麼話嗎?”張君期待問,如果有可能,張君恨不得早點拿下週淑芳,破了色戒離開少林。
“有是有,不過……”了空扭扭捏捏,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