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築築的信沒收到,倒是收到了另外一個人的信,陸司明的,他遞來的信和東西給了一大羣人的,寧家兄妹,花老大,包子,關朝楚都有份。
寧濤的是幾分試卷,不是普通的試卷是帝都那邊重點壓的題目卷,寧怡的是一些一堆喫的零食,花老大的是一些建築知識相關的東西,她和哥哥對視一眼,去看關朝楚,“關姐,你的是什麼呀”
“我還沒拆。”聽了寧怡的話,關朝楚順手就拆了包裹,從裏面掉出幾張照片,和兩樣玩具,一封書信。
是一些風景的照片。
書信也只有短短几行話,說的是他在帝都那邊碰見了什麼,遇見了什麼,還說,要暫時延遲迴小麥鎮的時間。
關朝楚看完就回了書信,在末端遲疑的寫下一句疑問你是不是生病了因爲照片的景色似乎是從醫院拍出去的。
一封信裏,有關朝楚的幾句話,也有花老大的,還有寧濤兄妹和包子的,胡九去郵局就順便給遞了,猶豫了下,要了筆紙又新寫了一封上面詳寫了關家的一些簡單的狀況,當然重點是關朝楚人挺好的,沒什麼事,然後給遞了。
四月中旬,寧濤最新一次的週考成績出來了。
語文略跌,數學還是原來水平,英語卻突破了七十五的水平關,關朝楚給他計算了下,按照這個分數想上s市第一大學還是有難度的,於是把側重心往語文數學這邊傾偏了一些,這兩科她成績還行,可要輪教人,就沒英語那麼出色了,好在寧軒的理科成績是極其優秀在省市都排上了名次。
她想了想,在成績和私人情緒點,決定暫時拋棄後者,帶上寧怡去找於曉娜,剛到寧大的新房子門口就看到了一道身影出來,寧怡開口道,“是大堂嫂家的舅母,她最近似乎老來幹啥。”
關朝楚隱約看到於舅母一直捂着自己的兜好似怕被人發現什麼似的,不過也只當沒看到,進去找於曉娜,人正挺着大肚子在發呆,她敲了門,“於曉娜”
於曉娜打了個激靈慌張的扭頭,見到是她們二人,臉上緊張的情緒才緩減了一些,“關朝楚,寧怡你們有事”
“是。”關朝楚直言道,“我記得軒哥理科成績不錯,我想和他要一份理科考試重點題,和他最好是語文,數學,之前高考有關的關鍵題都要。”
畢竟如今的年代高考題目和未來是大不相同的,關朝楚覺得要一份相對保險一些。
於曉娜本來想刁難一二說我爲什麼要幫你啊,可轉眼想到上次關朝楚幫了自己一把,把話嚥了回去,道“等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提一提,不過這麼辛苦的事,寧軒那麼忙還要搞這個到時候郵費紙錢什麼的你們要自己出。”
寧怡生氣了,“大堂嫂你鑽錢眼裏了吧,這也要算錢。”
“成交。”關朝楚道,“錢等東西到了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好。”
於曉娜辦事也利索,當天通電話的時候就和寧軒提了,當然,收費的事,她避口不提,並把這事說成是自己的功勞,寧軒對此當然是不信的,不過也懶得多追究,當天就把自己記得的重天題標記了出來,並去求助了同學把所有記得的難題七七八八都寫了出來,又想辦法搞了幾道今年高考可能會出的題然後一併給遞了過來。
收到包裹,於曉娜覺得沉甸甸的,郵費怕都是不少錢呢一邊心疼着,一邊給關朝楚送過去,張口索要了一千塊辛苦費和五十塊郵費。
她覺得這是高考的重點題,真要幫寧濤考上了,前途無量,一千塊那是往少了要的。
“於曉娜,你把我大姐當冤大頭啊”關吟星出聲腔道,“這重點題是能包寧濤考上還是包我姐考上啊這麼敢開口”
關朝楚也是無語,開口朝於曉娜說道,“五十塊郵費五十塊辛苦費,愛要不要,不要我可以通過寧鎮長去要,到時候一分不給就能拿到。”
她是想要儘可能的壓題,可沒打算當個傻呼呼的冤大頭,何況這些是用在寧濤身上的而不是自己身上的。
於曉娜同意了,真讓爺爺出面到時候她一分都得不到,現在還能得到一百。
關朝楚將錢給她,寧軒是用了心記了厚厚一個本子的,還標記出來,當時高考幾個同學栽在哪個題上也都區分的清清楚楚,她把題目給寧濤簡單講解了一下,別走進一些陷阱誤區,卻發現寧濤臭着張臉,“怎麼了”
寧濤生氣的嚷嚷道,“我不想用,這題目是關姐你花錢買來的,憑什麼啊,寧軒是我堂哥,於曉娜憑什麼收錢”他不服氣。
和自己的哥哥要一些重點題還要給錢。
“關姐,其實打電話和軒哥要,軒哥不會和我們收錢的,到時候氣死大堂嫂。”寧怡也講道,想到大堂嫂的嘴臉,她就不開心。
關朝楚有些無奈,這兩個年紀還小,不懂人情的那一套。
“寧濤,寧怡,寧軒是你們的哥哥,可他更是於曉娜的丈夫,比起我們來,他們兩個纔是要過一輩子的人,你們再不喜歡於曉娜也要尊重她,因爲她是你們的堂嫂。”這無關私人矛盾什麼的,而是做人的原則。
關朝楚在這點上理得很清,她和寧軒是交好,可以打電話親自問他要這些,寧軒必然不會拒絕,可她不會這樣做,因爲這樣是不尊重於曉娜,最關鍵的是容易給自己惹麻煩,哪怕這人不是於曉娜是別人,關朝楚還是會選擇通過同樣的途徑同樣的辦法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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