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關朝楚和她的朋友是以我名額邀請的客人。”談經理蹙眉道,“那幾個位置,也是我之前安排好的,現在卻被佔了去”
“老談啊,事有輕重緩急”得到了通知的另一位高層走了進來,朝談經理笑笑的道,“如果老談你今天請來的人是易老本人,是李榮,或者是莊家的人,身份都在蔣老闆之上,那別說是這位置,就算是我的位置,我也得讓出來啊,你說是吧”
談經理強調道,“這位關老闆是易老關照的人。”
然高層卻不以爲然的笑笑,“老談,這你就別操心了,我問了,易老只是欣賞小年輕而已,說關照,還談不上。”
談經理欲反駁,高層一句話把他堵了回來,“我問過王以南女士的”
王以南,易老唯一的學生。
如果是從她那得到的消息基本也可等同於是易老的態度了。
談經理頓時就知道,這個事沒談的餘地了,他看好關朝楚,但關朝楚太年輕,業績如今太少,只憑潛力來說事的話不足以服衆。
談經理怒氣而去,敗興而歸,關朝楚看在眼裏,反過來安慰了他一句,“談經理,只是一個位置而已。”
談經理苦笑兩聲,“叫你見笑了,不過有個問題關老闆,你和王以南女士是不是有什麼矛盾”
關朝楚疑惑的看他。
談經理遲疑了下,還是把高層的話給說了,說完後他又後悔了。
關朝楚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冷靜的開口道,“談經理放心,這話出了這門,我就當沒聽到過。”
談經理鬆了口氣,“多謝關老闆”
衛紅眉頭幾皺,“朝楚,那位王女士,你和她有過結”
關朝楚搖頭,“談不上過結。”
衛紅問,“要找易老說說嗎”
關朝楚並沒有打算這麼做,這本來就是一件小事,鬧到易老那去告狀,本來不是自己的不是,最後也會成了自己的不是。
王以南這事幹的不厚道嗎對關朝楚來說或許是,但對王以南本人對其他人來說就或許不是了。
畢竟自己和易老確實談不上關照
秦氏高層去問,王以南這麼回答只能說沒幫上她,但也不能說在坑害她,對王以南而言可能就是一句實話而已。
所以關朝楚沒打算去找易老,也沒打算放心上,這件事對她而言,微不足道
小插曲過去,就是年會的開始。
關朝楚和小夥伴坐在臺下,馮青和胡九二人在場內溜了一圈,不知道是有什麼消息傳來,引起了年會場內轟然熱烈的議論了起來,馮青和胡九溜了一圈,然後低調的過來坐下,提起了一個話題。
“你說,百萬富翁”
“對。”馮青語帶驚歎的道,“真是難以相信,今年帝都百萬資產富翁,衛光年那個紈絝子弟居然被提了名,我都沒被提名,他居然被提名了。”
每年,各大省市商界都會有一個資產排名榜s市也有,關朝楚如今還夠不上上榜的資格。
衛光年進的那個是新晉的。
衛紅也不相信的說,“你們確定,會不會消息同名同姓”
胡九篤定的道,“不會,我問過老大了,老大他掛了我電話。”
關朝楚:“”
老胡蒙,“他掛了你電話你就確定了”
胡九道,“要是消息假的,老大那脾氣”他說着頓了下,咳了一聲,帶過這話題,“反正就是,衛光年成了帝都新晉富翁了,還有個消息,最近銀行發放了一款國債券,衛光年買了不少”
“不少是多少”
“也就,百來萬”
衆人:“”
老胡覺得自己窒息,“百萬在你們眼裏就這麼形容的”不少何止不少,太多了好吧這個年代百萬什麼概念
關朝楚眉眼微凝,“你們說的國債券,是不是夏行發放的”
馮青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對,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老胡這些人都不清楚,哪怕衛紅不玩這個,也不大理解國債券是什麼。
關朝楚心頭跳動,含糊的道略有了解一下,她記憶裏有一次國債事件就是由夏行爆出的,並還被命名爲了一個代號事件,國債券爆發初始是夏行起始的,在九二年年底時,夏行借鑑國外經驗並設計推出了十來款期貨的合約。
國債券就是其中一種,保本利率高達九點五,不過在這個年代對這東西許多人都是不瞭解的,加上如今這會銀行三年定期的利率其實已經遠高出這個國債券了,所以推出的時候,交易是極其冷門的,一直到次年爲了推動這種期貨的發展,給允了一定的補貼稱做保值利息導致出現了不確定因素。
炒作,在這個年代其實如果放在帝都,已經開始了只是這個時代,不像後世稱呼的那麼明顯叫做炒作,而叫操作
在次年,國債券出現了不確定因素後就開始被瘋狂的購入,賣出,從而把價格炒高,這一炒,足足就是兩年
這個事件在金融圈子裏沒有人不知道的,所以關朝楚也記憶清晰,可現在離歷史記載還有兩年,就已經提前推出,這是,有變動了
“花百萬買這個國債券,那放銀行不是也差不多的利率”衛紅不大懂自己這個堂弟什麼操作。
“不一樣的,定期是固定的,你當時存進去多少就是多少,國債券是隨國內的行情而漲幅或者跌下的,和股票有些類似,雖說保值,但也存在風險。”而且這個時候的國債券還沒分等級。
“如果漲了,衛紅的堂弟買了一百萬,能賺多少”老胡隨口一問。
“幾千”關朝楚不確定的隨口一說。
旁邊桌子一直聽着的人聽到這話,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幾千啊,這些人談得這麼大額說天說地他還以爲多牛逼,結果就幾千,笑死人了。
然而老胡和衛紅都是跟着關姐見過世面的啊
幾千若是幾千這姐用的着特意科普。
而不是幾千,那就是
老胡滿臉震驚,“幾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