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八八年代:農媳有點甜 >720章 還要繼續犯渾是不是
    衛東心裏真是操了娘了。

    他寒下臉喊了一聲,“衛光年”

    衛光年目光稍轉,看他,“堂哥來了,坐。”

    坐,坐你妹啊坐

    衛東眉頭深鎖,大步上前走到堂弟身邊看着那稚嫩的面孔,可不知道爲什麼,身上的氣場莫名的有些不符合年紀,“適可而止差不多點,你真的想手上沾條人命”

    吳老年紀大了,等着救醫耽誤一分,就可能耽誤一條命

    再大的仇也不至於。

    沾人命

    衛光年看向底下的吳家。

    吳成充滿希冀的目光看着衛東,那麼的期待,那麼的可憐。

    可是

    衛光年心裏沒有半絲波瀾,“你們不用寄希望在我堂哥身上,今天,要麼跺兩根手指,要麼下跪否則,你們要的人,帶不回黃山。”

    衛東臉色一沉手按在衛光年肩膀上。

    衛光年神色平和,擡手輕輕的將他的手拿開,“堂哥,雖然我那個父親是愚蠢而活該但,他是我父親,吳家跺他手指,就得付出代價,不然,以後我衛光年在帝都不就成了個軟柿子,誰來,都可以捏一捏”

    “你現在同情他可憐,當時吳別怎麼不看在我老父親一把年紀上,同情他可憐”

    “你看看你叔叔如今兩根空了的手指”

    “只是磕頭學狗叫,真的有那麼可惡嗎”

    衛東蹙眉道,“不要知法犯法。”

    衛光年玩味一笑,眸中透出些許興味,“堂哥,你這話讓我想到一個人。”

    衛東沒由來的納悶,下意識的問,“誰”

    衛光年語氣有些懷念的說“一個,很倔強的白癡,不管身處在多麼黑暗的染缸裏總是守着她那廉價的道德底線,不會去跨越那一條線,人麼,物以類聚,當你是不同人想要進去那個圈子,你就得變得和那些人一樣,可她不是的”

    “被欺負哭了,她只會默默變強再伺機咬回去。”

    “你問她傻不傻,她會拿一句,從來如此,便對嗎。來問你。”

    從來如此,便對嗎

    衛光年垂下了眼瞼,從來如此,便對嗎

    某些事,是錯的就如重男輕女來的不平等來舉例,它就是錯的,可社會皆是如此,慢慢的,再覺得錯的人習慣了這種不平等也就麻木了,唯有那麼一個人,清醒的認知着。

    錯就是錯的,錯的就要去改變。哪怕不反抗,哪怕它存在着,哪怕它的存在沒傷害到你,可它就是錯的,你不能因爲它沒傷害到你就默認它是對的,我們可以現在不改變,但我們要謹記這種錯誤,不能讓我們所遭受到的不公,發生在我們的子女身上。

    那個傻子。

    對於自己這樣的人來說,就是黑暗中的光站在光的地帶,還會照耀到你

    衛東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什麼鬼“你說的是你媽媽嗎”

    衛光年一默心裏的感嘆剎那間全無,這個堂哥,真會破壞氛圍啊,“堂哥,不是我媽媽,我見不到她了,堂哥也沒機會見到,可惜了,如果要是能見到的話,我心情一好,沒準就會算了,畢竟兩根手指而已,本身也是老頭兒自己活該。”

    老衛喝罵道,“你也曉得是你父親自己活該。”好好的人不做,去借什麼高利貸。

    衛光年說“大伯,道理都知道啊,就是心情還是不爽啊,何況我有能力給自己出口惡氣,幹嘛憋着,你說呢”

    老衛被說服了,朝兒子說“這小子是有點道理”然後,被妻子默默的扯了一把。

    老衛也沒法子,自己的弟弟犯蠢在先,吳家犯蠢在後,都是犯蠢,他總不能違心的說句不是吧

    幹嘛爲了別人否定自己老衛家的人。

    衛光年推開衛東,走下樓梯,看着吳家人說,“所以,磕頭吧,不然,跺了自己的手指”一個水果刀遞出落在地面,和地面的碰撞發出清脆的哐當聲,也敲在了吳別的心頭,他害怕到臉色發白,差點尿了褲子。

    吳成嘴脣顫抖,“衛光年”

    衛光年開口道,“怎麼人,人來了,就是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了不是嗎”

    他說對了。

    吳成就是做好了磕頭的準備來的。

    吳家現在已經如一顆暴露在暴風雨裏的小樹苗,搖搖欲墜,老父親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普通的醫院不是不能治,但吳家不敢冒險,所以必須請專業級別的,不得不來到此地,不得不頂着衛家的打擊報復而來。

    跺手指,是不可能跺手指的,那就只有磕頭了。

    吳成忍着屈辱,不,他不敢屈辱,他只想儘快結束了這事回去,“我選擇磕頭。”說着,就要磕頭。

    衛光年伸出腳,擡起了吳成要磕下的頭開口道,“慢着,急什麼,不是在這裏磕,是去廣場磕,三步一磕頭,磕足了百臺階每一步,都要說出我吳別是王八羔子。”

    欺人太甚

    這是吳成的想法

    衛東深吸了口氣,忍不住一拳頭砸出,將衛光年打倒在沙發上,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你小子還要繼續犯渾是不是”

    衛光年微微擡起眼皮,少年情況而稚嫩的臉龐是帶着不符合年紀的肆意:“是,哥,除非你今天打死我,否則,吳家是不可能把教授帶到黃山的。”

    “衛家人沒資格管我。”衛光年肆意的一笑,如是說,在衛東一愣時,接着道“只是你和大伯是衛家裏唯一幫過我的,所以,我認你做哥,你要哪天命懸一線,你弟弟我要是有能力,就算傾家蕩產丟了半條命,也會拽你回來,願意聽你幾句,但我不會爲你改變主意,原諒這種事,是上帝該做的,我不介意送他們去找上帝,但我知道你和大伯介意,所以,這是我唯一能考慮到你們而做的底線。”

    衛東心一寒,覺得這話怎麼那麼不對我好好的我爲什麼要命懸一線。你小子怕不是在咒我

    還有什麼上帝,送見上帝什麼的

    衛光年,衛東腦海浮現一副畫面,這個堂弟這一刻就如同在孤單在灰色地帶徘徊的人,或者說,是半隻腳踏在其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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