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光年聲音冷漠,“所以,我該找的人是誰”
吳別不吭聲了他害怕,他求助的看向自己的弟弟。
窩囊
這是衛東和其他人一致的想法。
老衛開口道,“吳家這代廢了。”
話至此,吳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不磕頭,這事是過不去了,心絃顫了下,抖着脣道,“我們磕頭,我們認錯但,衛光年,希望你說到做到。”
吳別也知道磕頭是躲不過了,比起丟人,起碼比被跺了手指,做個殘疾人好吧。當然,如果可以,他希望能遮着臉去磕頭。
不過衛光年顯然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不止不好說話,這個男人,手段極其惡劣,當日,吳別是踩着衛光年的父親叫了人來看笑話的,而今日,衛光年有仇必報,同樣的讓了身邊的人,把吳老爺子兒子,吳成之子吳別要在廣場三步一磕頭賠罪的消息放出去
有人覺得荒唐,也有人閒得慌跑來看看真假的
然後發現,是真的。
在廣場,吳別百臺階之下,每走三步,就磕下一個頭,喊上一句,一步一步,直到百步結束,
吳成和吳浩然站在邊上,看着不知道多少人來圍觀,這些人,昔日可能和吳家平起平坐,也可能在吳家之上,而今日,吳家卻成了一個笑話,帝都的笑話
“衛光年過了吳老哥啊,你不應該同意這要求的”
“是啊。”
“不,是我吳家有錯在先。”面對衆人的嘲笑,吳成卻懼怕得罪衛家,半點氣憤的勇氣都沒有,把錯都攬在自己身上,只想趕緊息事寧人,把教授給帶回去。
賠完了罪。
衛光年也沒有再刁難,依照之前答應好的,同意他們去見了教授,但是教授卻拒絕了跟他們去黃山的意願。
“吳先生,吳老是歲數大了,身體器官機能衰弱,並非疾病”教授的話,其實只是推托之詞,但他不想和吳家扯上關係,卻是明明白白的。
吳成幾乎要絕望,“可若教授你願意出手的話,我父親還有一絲希望不是嗎”
教授搖了搖頭。
吳浩然站出來一步,開口道,“教授若是顧及衛家的話,我們家已經和衛家賠不是了,是衛光年同意我們來見你的。”
吳成也反應過來什麼,迅速點頭說,“對”
教授看着吳浩然,年紀很輕,一片赤子之心啊,他嘆息一聲,“吳先生,你也是從帝都走出去的,帝都什麼情況你還不清楚嗎”
這裏,最擅長的就是落井下石痛打下水狗了。
吳家,如今就是下水狗。
教授憐憫的看着他們,到底透露了一絲情況出來“你們是磕頭了,衛光年是原諒你們了,同意你們來見我,可他也放出話了誰幫吳家,就是他衛光年的仇人,你讓我怎麼幫你你們躲在黃山可以過日子,可我一家老少,卻都是要在這邊過日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