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武神皇庭 >第二百零一章 美人計
        

        溜到外邊先打暈了張重的小弟,這邊剛好李鳳出來上茅廁,葉滄海立即出示了令牌,交待了一番。

        頓時,李鳳臉都嚇白了。

        不過,這妹還算是老辣,有些膽子,再加上經歷的人也多,於是,又回到了房間。

        “哥哥,你這玉件兒哪來的,是不是什麼破旮旯撿來騙我的?我一個風塵女子,你騙我有什麼意思。”李鳳一邊繼續灌酒一邊問道。

        “放屁,我張重會撿破東西嗎?

        哪件拿出來不是寶貝。不過,那地兒我也不清楚,大晚上的,誰看得清。

        不過,應該就在東陽府打東邊,當時瞄了一眼,好像叫什麼‘桃花山莊’。

        地點倒是偏僻,在大山旮旯裏。”張重說道。

        “桃花山莊,沒聽說過。那麼偏僻的旮旯,能有什麼好的人家?”李鳳問道。

        “不一定,別看那地兒偏僻,但是,我也吃了一驚,那宅院兒居然不小,裏面擺放精緻。當時怕被人發現,就順了這件東西趕緊溜了。”張重道。

        “張爺你也太膽小了吧?你堂堂的大高手還怕了一個偏僻旮旯的土財主不成?”李鳳問話相當有技巧,葉滄海都暗中豎起了大拇指,這娘們,幹妓*女這一行太可惜了,人才啊,應該去幹捕快審案子纔對。

        “這你就外行了吧?跟你說啊,能擺放這麼多貴重物品的宅院,主人肯定不簡單。

        而且,還在躲在偏僻地方,不是大高手就是那些心圖不軌的達官顯貴,今後攤上事後有個退路。

        不然,在如此偏僻的旮旯建如此一座豪院,銀子哪裏來?”

        張重搖了搖頭,一口喝乾,在李鳳身上亂來。

        李鳳的臉頓時紅通通的,本來,她幹這一行也有些年頭了,接的客人也不是一個二個的了,但是,明曉得有人在盯着,自然也感覺臉紅,羞恥之心總是有的嘛。

        “哈哈哈,你這臉小兒更可愛了。”好像還合了張重心意。

        “拉倒吧,如果是有錢人,在如此偏僻的旮旯肯定請得有高手護院,你還跑得掉?”李鳳夾了一塊肉塞進了張重嘴裏。

        “張爺我是什麼人,飛天狼,衙門裏的人說老子心狠如狼。

        但是,武功能飛天,有幾個能逮到我?

        而且,那地兒估計也從沒人敢進去過,所以,護院也有些鬆懈了。

        並且,爺我的速度快,只是順了件東西就跑,不然,還難說了。”張重道。

        “爺啊,當時這玉件兒擱哪裏啊?”李鳳問道。

        “問這麼多幹嘛?”張重眼一瞪。

        “爺,你賞給鳳兒我了,鳳兒我當然要問清楚點。不然,今後缺錢了拿去當鋪,人家打發幾兩銀子的豈不被人宰了?”李鳳答道。

        “那倒是,不過,這玉件兒可不便宜,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正宗的金田玉製成的,這種東西我一眼就能看穿,不是假的。你到當鋪隨時一擱,問掌櫃的要一千兩,估計得把掌櫃的樂死了。”張重道。

        “謝謝張爺了,奴家高興死了。”李鳳兒柔情似水,張重激興大發,一把抱起……

        “什麼,進了醉軟樓,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去處。”

        這麼多天了,東陽府同知趙松洲砸了座小金山請來了名醫,終於把外傷弄得七七八八的了。

        只不過,讓趙松洲憤怒得要死的就是,當時自己下身被打傷,這外傷雖說好了,但是,下邊那玩意兒居然不會‘翹皮’了。

        差點把趙松洲嚇死,作爲一個男人,那東西不會基本上就廢了。

        趙松洲簡直是暴跳如雷,正主兒譚蒼他惹不起,自然,恨不得食葉滄海的肉喝他的血。

        當然,趙松洲也明白,如今的葉滄海已經非吳下阿蒙了。

        他居然敢當堂斬殺王漢,頂撞巡察使鄭韋,跟杭徵西叫板,打傷鐵木爾達,這哪一件都不是趙松洲所敢幹的,這些人都不是他所能惹得起的。

        衛國忠明擺着護着他,自己跟他剛上那肯定喫虧,所以,這廝一直在蟄伏着尋找機會。

        這不,機會來了。接到祕報後,趙松洲幾乎是小跑着到的鄭家的靜心園。

        鄭韋正在喝茶,這不,運氣不錯,聽說過後鄭韋輕輕的擱下了手中的茶杯。

        “大人你當然不會去那種藏污納垢的地方了。”趙松洲忙說道。

        “是青*樓吧?”鄭韋瞄了他一眼。雖說是東陽府人,但是,鄭韋去省城也有好些年了,根本就沒聽說過這個地方。

        “嗯嗯,這醉軟樓地處偏僻,所以,平時不顯山露水的。

        不過,哪裏的姑娘的確不錯,千里挑一。

        所以,一些懂行的纔去。而且,收費還不低。

        剛好,那樓的東家跟我認識,剛纔派人過來,這葉滄海太不像話了。

        居然去那種地方?而且,一攬還兩個,在包廂裏喝酒狂樂,簡直有辱官員聲譽。”趙松洲一臉憤憤然。

        “這個,咱們海神國並沒有規定官*員不準去那種地方。所以,即便是逮到,那也只能訓誡一翻了事,傷不了他的根骨。”鄭韋好像興趣不高。

        那是因爲,他心裏堵得慌。又給了葉滄海二天時間,到時,時間一到,還不照樣子拿他問罪,何必現在還去醉軟樓湊這個熱鬧。

        “大人你想,他不去抓緊查案子卻是在喝酒取樂,這不明擺着在蔑視大人你,把鄭家置於何地?

        給外人看到,人家會怎麼說?

        肯定會說鄭家也不怎麼樣,人家小小的一個同知副令都沒擱眼中什麼的。”趙松洲道。

        啪!

        桌子被鄭韋狠拍了一掌,茶杯兒都跳了起來,潑了趙松洲一身都是。

        趙松洲也不敢擦,知道這是鄭韋故意的,是在警告自己。

        因爲,剛纔自己的話中可是把鄭家講得有些哪個了?

        不過,趙松洲卻是暗暗高興,至少,鄭韋發火了。

        他一發火,葉滄海就要倒黴了。

        “走,去看看。”鄭韋站了起來。

        此刻,天已矇矇亮。

        “聽說杭新格大人也還沒回省城?”趙松洲又漏了一句。

        “你是去打臉的啊?”鄭韋轉頭看着他,眼神不由得在趙松洲下身瞄了一眼。

        趙松洲很敏感,臉騰地就紅了,頓時眼都紅了,牙齒都咬得嘎嘣的響。

        哪個天殺的把老子‘廢了’的事傳出去的?

        “呵呵,別急別急,你這個得慢慢來。”鄭韋拍了拍他肩膀,一臉憐憫的以示安慰。

        “鄭……鄭大人,我能不急嗎?如果好不了,我……我就廢了,活着還有什麼意思,都是這個葉滄海害的,這個雜種,我要殺了他。鄭大人,你得爲我作主。”趙松洲再也忍不住了,當場哭了。

        “放心,本官不會由某些人胡作非爲的。”鄭韋臉一板。

        “鄭……鄭大人,這是我趙家祖傳的一隻青花虎瓷兒,聽說鄭大人喜歡瓷器,留着也沒什麼用,送來給鄭大人玩賞了。”趙松洲指了指地下擱着的一個小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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