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商路局中局 >第309章 殘暴的場面
    整個會所爲了營造出和諧的氛圍,並沒有一個安保人員的身影

    眼見着就要進入電梯,而大壯子的手去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龍小鳳恐懼的狂叫着、掙扎着,大壯子一把抱起她,任憑她雙腿亂蹬、雙手亂撓,卻依舊無濟於事。

    電梯門就在她眼前緩緩的打開,大壯子一步邁了進去,卻怎麼也邁不動第二步,感覺到肩膀上有個手掌搭在上面,他肩膀一扭,卻始終沒能擺脫,雙目露出兇光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盯着他,說道:“癟三,是你”

    魯臨平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層怒意,他手上加力,想把大壯子扳出來,大壯子也把全身的力氣集中到了肩膀上,兩人僵持在這裏,而躺在懷中的龍小鳳則安靜起來,雙目忽閃忽閃的望着魯臨平棱角分明的臉,看到慢慢的沁出了汗水。

    與此同時,玻璃房中的向秋燕也頗有興致的看着這邊,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有意思有意思,這臨水還是很好玩的嘛”

    “你鬆手,別壞我好事,你個花心的垃圾,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大壯子一開口氣勢弱了一下,被魯臨平扳出了一些。

    “任何人,所有人,都不能侮辱我的母親”魯臨平心中還在迴盪着剛纔他口中的“癟三”一次,大壯子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被魯臨平一下子扳了出來,這次終於惹惱了他,把龍小鳳放下來扔到一邊,兩個拳頭攥的“啪啪”響,口中不乾不淨的說道:“要是沒人侮辱你母親,怎麼能生出你來你知不知道你母親心中是盼着別人來侮辱她的”

    魯臨平雙目血紅,用力的時候,身上的關節亂響,眼神中露出的恨意讓人害怕,想起上次的慘敗,這次大壯子不得不重視起來,雙拳一伸,做出的防守的姿勢。

    魯臨平突然冷靜了下來,嘴角上揚,露出了壞壞的笑容,大壯子心中狐疑,知道有詐,魯臨平笑容未盡,手突然伸出去在大壯子腋下捅了一下,大壯子手伸出去在防守,都是防守的身前,當發現他手繞進來的時候,只感覺腋下奇癢,不得不笑出聲來,笑聲剛剛響起,只感覺肩部一痛,胳膊就耷拉下來,再也發不上力了

    魯臨平雙手輕輕搓了下手,說道:“給你個教訓,嘴放乾淨點,再有下次,絕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你”說完他轉身離開。

    “馬勒戈壁的”大壯子十分強悍,儘管胳膊被卸,嘴上依舊不饒人,魯臨平的怒氣終於忍受不住,他轉回身來再次面對着大壯子,兩手伸出同時攥住大壯子的另一隻胳膊,向旁邊的電梯門棱上用力一按,接着那個巧勁,只聽到“喀嚓”一聲,大壯子一聲慘痛的叫聲,額頭上的汗水頻頻而下,雙目恐懼的望着魯臨平,說道:“你你,老子和你沒完”

    話未說完,當他直視魯臨平的眼睛時,聲音頓時停止,忍着疼痛後退到電梯門上,恐懼的道:“你要幹什麼”

    魯臨平沒再理他,重新回到了小酒吧,端起剛纔沒喝完的酒,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一直站在旁邊目視了全過程的龍小鳳愣了,她從來沒見過魯臨平有這樣殘暴的一面,感覺像是不認識他一樣,當時他雙目噴出的火焰,讓見到的人很是害怕。

    大壯子痛苦的慘叫着,強忍着疼痛上了旁邊的步行樓梯

    果斷而又狠辣,玻璃房中的向秋燕有些喫驚,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斯文的小子,居然還有這樣的能量,她輕輕拍着雙手,爲他鼓掌,只可惜隔着玻璃房子沒人能聽得到。

    “龍總,你沒事吧”電梯門突然打開,從裏面走出一位體態豐盈的女人,出門就着急的問道,龍小鳳看了看她,失望的說道:“杜月娘,你不守着會所,又幹什麼去了”

    杜月娘見她沒事,長舒了一口氣,擦着額頭的汗珠說道:“有幾個朋友在上面,我過去敬了杯酒”

    “吆,這就是當年名鎮我們省會城市常山的杜月娘吧幸會幸會”向秋燕款款的走出來,望着面前這位中年絕色,知道是龍小鳳高價從常山市請來的會所經理杜月娘。

    “這個妹妹倒是看着眼生”杜月娘打量了一下,見她氣質不凡,問道。

    龍小鳳語氣冷冷的說道:“這位是華夏房地產的向秋燕向總,明哥的親妹妹”

    杜月娘有些驚訝,說道:“怪不得妹妹看起來這麼有氣質,原來向家的人,真的是幸會了”

    “我對姐姐纔是幸會哪,當年姐姐可是名揚整個中原省呀”向秋燕說道。

    兩人在這裏你一言我一語的打着機鋒,而龍小鳳則一聲驚呼,說道:“他哪”

    向秋燕和杜月娘順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見剛纔還坐在那裏喝酒的魯臨平,卻沒了人影,向秋燕也是一驚,問道:“小鳳姐認識他嗎”

    “冠華集團的副總魯臨平,在臨水誰又能不認識哪”她始終沒看向秋燕一眼,剛纔自己在那麼危急的關頭,始終不見向秋燕伸手,哪怕是打個報警電話,但她對向秋燕卻也無心責備什麼。

    “他就是魯臨平”向秋燕若有所思,對這個名字她可以說是如雷貫耳,回來這段時間每次聽父親和哥哥談生意上的事,總是能聽到這個名字,想不到今天終於見到了本尊。

    而魯臨平的心情很亂,他本是沉浸在痛失甘麗麗的悲痛之中的,出來散散心居然又遇到這樣讓他失控的事,想起現在自己與洪海濤的關係如此敏感,自己今晚不但卸了他兒子的胳膊,還把另一隻胳膊給弄骨折了,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心中一陣煩亂,再也沒有待下去的興致,他悄悄的順着門口的電梯上樓,出門回到了車上,點了支菸靜靜的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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