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是你們醫院的醫生,沒有這個資格進你們的手術室吧。”
“你送來的是什麼人啊,對你很重要嗎?”
“很重要,蘇主任,你還是親自去一趟手術室,看看手術情況吧。”
“你這是請我嗎。”蘇小蕊得意的笑着,好像在楚北的身上找到了一點自豪感。
“蘇主任,你是產科的副主任,這是你的職責。”
“楚北,你給我記住,從今以後,不許你再提賭約的事情。你要是再敢提,我絕不饒你。”
“好,我不提就不提,你這個美女主任,還是趕緊去看一下我的朋友。”
蘇小蕊沒有和楚北再去爭執,她也知道病人重要,自己還是應該去看一下這個手術的情況。
這幾次的交鋒,她是知道了楚北這傢伙的脾氣,那是誰都不怕。
真要是他的朋友在手術檯上出了事情,那楚北還不跟她打一架。
在東州市醫院,蘇小蕊是領導都不怕,但就是拿楚北這個傢伙沒有辦法。
楚北就像一個流氓一樣,天不怕地不怕的,她還真有點怕楚北在她的面前玩無賴。
沒有了蘇小蕊和他鬥嘴,楚北也找了一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他的心裏還是在擔心着這個道士。
他和道士雖然非親非故,可道士是他唯一的線索,只有這個道士活着,才能夠找到一些武修師傅被害的信息。
“小道士,你給老子挺住了,我費了那麼大的勁把你救活,從山上把你帶下來,你給憋給我撂倒在醫院的收拾臺上。”
楚北休息了一會兒,他就來到了手術室的外面等着,如果裏面需要他幫忙的話,他會盡自己的能力去幫忙。
手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蘇小蕊出來了。
“蘇主任,我朋友的情況怎麼樣了,沒生命危險吧。”
“還好,你朋友在送到醫院來之前,你一定是搶救過他吧。要不然,以他的傷勢是挨不到這麼長時間的。”
“我只是封住了他的一道真氣,讓他能夠暫時的保住了命。”
“這就對了,也多虧了你這樣做,才保住了這個傢伙的一條命。”
“我看了一下,他不光是是外傷,也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都是功夫高手下的手。”
“楚北,你這個朋友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子,全身多處的骨頭都折斷了,也不知道這一輩子還能不能站起來。”
“一定能站起來,一定能,我不會讓他成爲殘廢的。”
“那是當然,楚醫生醫術了得,死人都能在你的手中被救活過來。”
蘇小蕊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掛着神祕的微笑。
楚北知道蘇小蕊的話裏帶着一些嘲笑,一些輕視的表情,他不在乎。
他相信自己,如果這個道士的骨頭真被人打斷了,他會出手救這個道士,不會讓道士成爲廢人。
手術終於做完了,手術室大門被推開,小道士被推了出來。
主刀的手術醫生摘下口罩,楚北關心的問到。
“醫生,我朋友怎麼樣了,沒生命危險吧。”
“沒生命危險,只是,他有一條腿的骨頭被硬物擊碎,恐怕……”
“恐怕這一輩子站不起來,對嗎?”
“是的,有這個可能。”
“以我對我們醫院骨科技術的瞭解,恐怕這種情況是很難恢復的。”
“我知道,關於給他醫治骨頭的事情,我自己會想辦法。”
小道士在做了手術之後,被送到了另外的觀察病房。
因爲楚北也不知道小道士有沒有家人,也無法聯繫他的親戚朋友,楚北只能留在他的身邊照顧。
另外,楚北也想等小道士的情緒穩定下來之後,好好的和小道士談一談,看看能不能從小道士的身上探聽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出來。
這後半天的時間,楚北幾乎都是在醫院裏度過的。
天要黑的時候,小道士這才清醒了過來,看到楚北就守在他的病房中,小道士十分的感激。
“施主,我的衣服呢?”
小道士清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身上的道士服不見了,就驚訝的問到。
“小師傅,我把你的衣服給換了,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還活着。如果害你的人知道你活着,那一定會想辦法再來害你的。”
“小施主,謝謝你救了我,要不然的話,我這條命就要丟在古剎了。”
“說明我們有緣分,你也是命不該絕。小師傅,你們古剎的其他師傅呢?”
“都被幾個蒙面人帶走了,說是要把他們送走,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爲我不願意離開古剎,他們就想把我殺掉。”
“他們是想殺人滅口,滅掉和武修師傅有關的一切聯繫人。”
“這和武修師傅有什麼關係呢?”
“武修師傅死了,被人殺死的,而且武修師傅在死之前受過嚴刑拷打,死得很慘。”
小道士聽到武修師傅死了,很激動的樣子,他想起來,卻感到全身沒力。
楚北就急忙安慰着他,讓他躺着別動,剛做了手術,動了只會牽動傷口。
他的眼角流出了傷心的淚水。
楚北感覺得出來,這個小道士平時和武修師傅是很親近的,像半個親人,他纔會這麼傷心。
“師傅,誰害了你,是誰害了你。”
小道士激動的喊着,充滿了憤怒。
“小師傅,你別激動,我就是爲了武修師傅的死,纔去古剎調查的,沒想到在古剎中遇到了你。”
“施主,你和師傅是什麼關係呢?”
“我跟武修師傅學過一些武術,算我的半個師傅吧,他和我爺爺也是關係很好的朋友。”
“那你知道是誰害死了武修師傅嗎?”
“還不知道,我會調查清楚的。小師傅,武修師傅離開古剎的時候,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
“武修師傅只是說要離開幾天,說是有大事要辦,最後還說了一句清理門戶什麼的。”
“清理門戶,你知道武修師傅有沒有師弟或者師兄什麼的嗎。”
小道士想了一下,突然說道。
“對了,我記得武修師傅提到過一次,他有一個師弟,不過這個師弟品行不端,爲非作歹,是被他師傅逐出師門下山的。後來,這個人就像消失一樣,都不知道這人去了哪裏。”
“他叫什麼名字?”
“我不太清楚,武修師傅很少說關於他的事情。”
“看來這個所謂的門戶敗類是個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