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騙子,一個婦科醫生能治肖舒的病嗎,我這就去找老闆,讓你這傢伙早點滾蛋。”
楚北嬉笑了一下,把身子湊到唐瑾年的身邊,順手從自己懷中掏出一根銀針,在唐瑾年的中極穴上面紮了一針,楚北出手的速度快得驚人,唐瑾年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自己被人用針紮了一下。
楚北的身上,除了藥箱裏面隨時帶着的銀色盒子裝着治病的銀針,外套的內包上面,也插着幾根銀針。
這幾根銀針除了用來急需時候搶救病人,也是他防身的工具。
楚北剛纔用銀針在唐瑾年的中極穴上面紮了一針,就是想懲罰一下唐瑾年對他的粗魯。
銀針紮了唐瑾年,過了半分鐘的時間,唐瑾年的身體就起了異常反應。這個穴位被刺,表現出來的就是臀部奇癢,就像是有很多的螞蟻在臀部上撕咬一樣。
唐瑾年用手在屁股上面摸了一把,有點忍受不住了,雙手都開始在自己的屁股上面抓撓了起來。
“唐姐,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
唐瑾年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的屁股在癢。她是女人,怎麼好意思跟一個男人說自己屁股很癢癢呢。
她哆嗦的回答着。
“我,我沒事,沒事。”
楚北壞壞的朝唐瑾年屁股上看了一眼,說。
“唐姐,你屁股癢吧,要不讓我給你看看。”
唐瑾年瞪了楚北一眼,再一次把楚北當成了痞子,流氓。
當初在飛機上遇到楚北的時候,他就是這麼無賴的纏着她,今天又是這樣,簡直就是混蛋一個。
“我腦子有病啊,幹嘛要給你治。”
“你腦子是沒有病,但你的屁股有病了。”
“楚北,你這個東西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我就是……我也不讓你給我治。”
“好啊,一會兒你別求我。”
楚北幸災樂禍的說到,也忍不住笑唐瑾年。然後,就在唐瑾年的屁股上面拍了一下,趁機從她的身上把銀針給抽了出來。
他就是想輕微的懲罰一下唐瑾年,已經給她小小懲罰了,也就不想讓唐瑾年繼續難受下去。
再說了,楚北和唐瑾年也沒有恩怨,無非就是唐瑾年剛纔的言語和動作讓他很不爽,就想逗逗這個女人。
銀針從唐瑾年的身上被取走,她的屁股也就不再奇癢了,恢復了之前的正常。
唐瑾年發現自己的屁股不癢了,就很舒心的對楚北說。
“小東西,看到沒有,我好了,沒有讓你給我治病你很失望吧。”
“呵呵,我幹嘛要失望,就算是你求我給你看病,我又得不到一點好處。”
“你就是心裏不平衡,現在我不和你廢話,要是你不能把舒舒的病治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冷豔美女,中藥抓回來了嗎,熬好了嗎。”
“我已經吩咐王姐在熬了,用不着你這個傢伙多嘴。婦產科醫生,你還是
早點回去給產婦接生吧,別耽誤了肖舒的病情治療。”
“我幹嘛給你打賭,你這傢伙油嘴滑舌,廢話這麼多,我真懷疑你是個騙子醫生。”
“反正我又沒騙你色,你害怕啥。還有一個事情要跟你說一下,從明天開始,早上七點半鐘起牀,陪着我們一起跑步。你不是專門負責肖舒安全的嗎,隨便也負責一下我的安全。美女,你沒意見吧。”
“啥,那麼早就讓肖舒起來,還要跟着你一起跑步,肖舒身體有病,不能那麼早就起來,她的身體承受不住早晨的寒冷。”
肖舒咳嗽了一聲,對唐玉說。
“唐姐姐,我沒事的,早上我能夠堅持起來。楚醫生說了,我需要加強運動,配合着他的治療,我的身體才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起來。”
“肖舒,這事還是問問你爸爸,看你爸爸同意不。”
“我是肖舒的醫生,怎麼治病由我來決定,這事和肖舒的爸爸沒關係,你也不用把這個事情告訴他爸爸。”
“唐姐姐,我相信楚醫生,他一定可以治好我的病,你就聽楚醫生的。”
“好吧,肖舒,我去看一下你的中藥熬好沒有。”
等肖舒吃了中藥,楚北又打算用推氣納血的手法,要給肖舒的身體中注入真氣,這是治療肖舒天生冰脈最重要的一個環節。
可是,楚北不希望自己在給病人運氣療傷的時候有人在場,他會逆轉乾坤這樣的內功心法,楚北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唐姐姐,我要給肖舒治病了,麻煩你到門外給我看着,不能有人進來打擾我們。”
唐瑾年對楚北這個傢伙越來越好奇,看着楚北,心想,這傢伙治病的方法和其他醫生都不一樣,神神祕祕的。
他要給肖舒治病,憑什麼要讓自己去門口守着,治病的時候不能讓人看到嗎。
楚北開玩笑,說。
“怎麼啦,你想要跟我學醫嗎,反正你也不懂,還是請你到門口幫我看着,我治病的時候不希望有人打擾。”
“肖舒,這傢伙要是對你無禮,你就叫,我進來把他撕成八大塊。”
“唐姐姐,你出去吧,楚醫生可能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治病方法。”
“看到沒有,肖舒就懂我的心思,我這是祖傳祕方,不能隨便被人看見。”
楚北擠眉弄眼的,氣得唐瑾年真想罵他一頓。
但她也沒有辦法,誰讓這臭小子是醫生,是來給肖舒治病的人。
唐瑾年出了臥室,把門給關上,自己就守在門口。
“肖舒,我需要給你身體做真氣推拿,你能脫掉你的外衣嗎,像之前那樣。”
肖舒有點臉紅了,剛纔還有唐玉在旁邊,這會兒呢,臥室裏就只有楚北一個人。
孤男寡女的,女的還要脫光了衣服,天,這多難堪啊。
想着自己一會兒光着身子面對這男人,男人還要用手在她身上摸,自己的身體還沒有被一個男人看得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