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看出張彪不是什麼好人,也就不會對張彪心軟。
在一拳頭打斷了張彪的手臂之後,楚北飛起一腳,踢在了張彪的上半身,張彪被踢飛了出去。
轟的一聲,張彪的身子傾倒在了放酒杯的桌子上面,把桌子上面的酒杯都掃掉了好幾個在地上。
楚北再是一腳踢下,重重的踢在了張彪的小腿位置。
“啊!”又是一聲驚心動魄的慘叫聲。天啊,張彪的一條腿也被楚北給踢斷,這會兒是站也站不起來,手也無法拿武器。
短短的兩分鐘時間內,楚北就把張彪變成了半個廢人,恐怕要在醫院的骨科科室裏躺上一個月了。
楚北的狠辣,把旁邊幾十個手提武器的小痞子們都嚇住了,只是把楚北給圍着,沒有人敢繼續上前挑戰楚北。
“你們還愣着幹嘛,全都給老子上,整死這個狗日的傢伙。誰要是把這傢伙的腿給老子打斷,我獎勵他十萬,都給我上。”
在一旁痛得要命的邱波咆哮着,怒吼着,他自己已經沒辦法繼續出手了,就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這些小痞子身上。
邱波心想,幾十個人,難道還收拾不了楚北這傢伙,他就吆喝着,讓這些人全都給衝過去挑戰楚北。
被老闆這麼一聲吆喝,還有獎金,一個個都像是急紅了眼,恨不得現在就把楚北打翻在地。
楚北把這些人當成是社會的人渣,是社會的敗類,他也沒打算對這些人手軟。
當這些傢伙掄着鐵棍,朝他衝過來的時候,楚北揮舞着手中的皮帶,把自己防衛得密不透風,這些傢伙完全都沒有靠近楚北的機會,被楚北手中皮帶阻擋在了這個圈子外面。
不少人的臉上,身上都被皮帶狠狠的擊中,被擊中了的人,捂着被打了了一道道紅印的臉,痛得哇哇大叫。
一時間,這個包間中就被楚北打倒了好幾個人。
楚北手中皮帶飛舞,擡腳猛踢,手腳同時反擊,這些小痞子看上去人多,但在楚北這強大的攻擊之下,他們就像是潰敗的隊伍,沒有了任何的殺傷力。
“都給我住手,你們這是要幹嘛,敢在公衆場合打羣架。”
是警察帶着人趕了過來,也是巧了,這會兒帶隊過來的人,竟然就是上次被楚北揍了一頓,還被他們領導過來罵了一頓的人。
他走進來一看,也把楚北給認了出來。
上次就是要給自己的弟弟出氣,帶着人過來想要收拾楚北,結果,反而被楚北揍了,領導過來還把他批評了一頓,還把郝副市長都驚擾了過來。
那一次,他就知道了楚北是個不好招惹的人物。看到今天晚上又是楚北在惹事,這傢伙心裏就暗叫了一聲倒黴,怎麼又遇到的是他。
看到是楚北,這個警官也就不敢招惹了,他走過來詢問到。
“怎麼回事兒?這麼多人在打羣架。”
楚北也認出了這傢伙,知道這傢伙上次吃了
虧,今天晚上就不敢對他怎麼樣。
程瀟以爲自己老頭有點官職,來的這些警察會給他面子,就走到這位警官的身邊,說。
“警官,我是城建局程局長的兒子,你看看,我和幾個兄弟被他打成這樣。你來得正是時候,給我把他帶回去,好好的審查一下。”
可他不知道,這個警官早就知道了楚北的背景,比你一個副局長的兒子要強多了,甚至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上一次的事情他記得很清楚,也是楚北在這裏惹事,最後把郝東明都驚動了,還親自出馬。說明什麼,說明楚北身後的背景,比郝東明都還要強大。
就你一個副局長,在這種強大的背景面前,那就是一個小角色。得罪了你這位副局長的公子,也不會去得罪楚北。
再說了,楚北只有一個人,對方是幾十個人,站在楚北這一邊,也是在情理之中。
“都趕緊給我離開這裏,誰要是再敢鬧事,就抓誰。”
“警官,我們幾個兄弟都被他打傷了,你看,把我們打成這樣,我一個兄弟都被打斷了腿,就這樣把他放了嗎。”
“那你想讓我怎樣?把他抓走嗎,你好意思說這種話。看看你們多少人,人家多少人,你讓我把他帶走,有這樣的道理嗎。”
“我們被打成這樣,誰來賠償我們,誰來給我們補償醫藥費。”
“剛纔這位兄弟說,你們想要欺負他妹妹,是這樣嗎。”
“他妹妹是我的朋友,是跟着我們一塊出來玩,也是她志願。”
這警官在程瀟耳邊小聲提醒着。
“兄弟,今天晚上你就忍了吧,別再給我找事。你知道他是誰嗎,得罪了他,恐怕你老子這個副局長的官都當不成了。”
“他到底是誰,難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嗎。”
“你還想怎麼樣,上一次也是在這酒吧中,被他揍的幾個小子,比你家的勢力大多了,還不是照樣算了。兒子被這傢伙揍了,當老子的還親自跑到酒吧來,給這個傢伙道歉,乖乖的把自己的兒子打了耳光,領回了家裏去。你要是再不識擡舉,恐怕一會兒你老子要過來領人,還要當面給這傢伙道歉。”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竟然一個人能把我們幾十個人打倒,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也不太清楚,但上次的事情我也在場,郝副市長都過來了,這傢伙好像和郝副市長的關係很不錯。當時郝副市長來了之後,就去關心了他,你想想,能夠讓郝市長都跑過來關心的人,你得罪得起嗎。”
“那我怎麼給兄弟們交待,你也看到了,我兄弟被他打成這樣,就算了嘛。”
“你們幾十個打他一個人,還被人打成這樣,不管是在道理上,還是面子上,你們都佔了下風。我勸你啊,這件事情就算了,真要追究起來,恐怕你爸爸也會受到牽連,到時候,你就不是什麼官二代了。”
“好吧,今天我就給你一個面子,這件事情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