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本經書他早就藏好了,太乙鍼灸經纔沒有落在別人的手中。
楚北猜測,來偷經書的人,說不定和蘇震南有關係,搞不好就是蘇震南派過來人。
沒有證據,楚北也只是在懷疑,但他已經對蘇震南起了戒備之心。
既然蘇震南想要得到這本經書,老子倒想看看,你蘇震南有什麼本事把經書從我的手中奪過去。
楚北見到這一幕之後,很鎮定,可旁邊的媽媽就急得很。
好在兒子是安全的,沒有受到一點傷害,當媽的心裏這纔算安心了下來。
“兒子,怎麼回事兒啊,家裏掉什麼東西了嗎。”
“來了小偷,偷了幾千塊錢走了。”
“只要你沒有受傷就好,我早上看到你臥室裏亂成一團,把我給嚇壞了。兒子,你昨天晚上跑去哪裏呢,沒有在家裏睡嗎。”
“休隆縣的一個朋友突然得病了,給我打電話,我昨天晚上趕去了休隆縣。”
楚北媽媽驚愕的看着兒子,大半夜的,兒子竟然開車去了一趟休隆縣。這麼遠的地方,要是出了車禍怎麼辦。
這話真是把楚北的媽媽驚嚇出一身的冷汗。
媽媽喫驚的問道:“兒子,你大半夜的,去了休隆縣?你膽子也太大了。”
“媽,我沒事啊,這不是好好的嗎,就是太困了,很想睡覺。你出去吧,我先睡一會兒,午飯就不用叫我了。”
“你今天不去上班啦?”
“困死了,上午不去,我就不相信醫院裏缺了我一個醫生,我們東州市醫院就要關門。”
“那你好好睡一覺,等你上班去了,我再來給你收拾臥室。”
媽媽離開之後,楚北就一下倒在了牀上,把手機也關了,他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好。
此刻,沒有什麼事情比睡覺更重要,楚北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這一個上午都沒法和楚北聯繫,醫院裏的李柏亮沒有生氣,反而心裏得意,他決定找白副院長告上一狀。
他知道李柏亮和楚北有矛盾,早就想找機會收拾楚北,楚北這麼藐視醫院的紀律,這不是撞在了白天明的槍口上嗎。
李柏亮給楚北打了幾次電話,無法聯繫上,他嘴角掛了一絲冷笑。
“楚北,你就等着吧,看看我和白院長怎麼弄死你。”
在李柏亮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之後,他撥通了白天明辦公室的電話。
“白副院長,有個情況跟你彙報一下。”
“李主任,你說吧,什麼事情?”
“這個楚北他真是要翻天了,明明知道今天上午有一臺重要手術,可這傢伙,不來上班,還把手機關了。”
“什麼,他又沒有來上班?”
“對啊,簡直就是沒法管了。白院長,你還是把楚北給我弄走吧,我們科室是供不下這尊菩薩。”
“李主任,你應該把情況給院長反應一下,就楚北這脾氣,我擔心他早晚給我們醫院惹麻煩。”
“對啊,就這臭小子,仗着自己有一點醫術,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裏,更不把領導們放在眼裏。”
“白院長,那楚北不遵守醫院規矩的事情,就這麼算啦,不給他一點處分嗎。”
“光是楚北不來上班這件事情,是整不了楚北,還得找其他機會。但楚北不遵守醫院紀律,無故不來上班的事情,還是要給他一個警告。”
“白院長,怎麼抓楚北的小把柄,我都聽你的。只要能夠把楚北這狗東西給攆出我們醫院,我想,這是我和白院長的共同心願。”
“楚北的事情,還得慢慢找機會。李主任,楚北是你的下屬,你可不能這麼慣着他,該批評的時候還是要批評。”
這兩個人,都想借刀殺人,只是誰也不想正面和楚北較量。
他們兩人的心裏都明白,楚北的背後有靠山,而且,這傢伙的醫術過硬,在全省都是出了名的。
想要把楚北給收拾了,不給他找一點過硬的證據出來,是很難把楚北給弄出東州市醫院。
白天明上了一次楚北的當,吃了大虧,在整垮楚北的這件事情上,他就謹慎多了。
既然李柏亮的心裏也在記恨楚北,那就在李柏亮和楚北中間燒一把火,先讓李柏亮和楚北斗個你死我活。
白天明的心裏在這麼想,李柏亮何嘗不是這樣在想。
他給白天明打電話,目的就是想利用白天明的力量,可白天明在電話中說的那一番話,讓李柏亮有點失望。
“白天明,你還是個紀檢副院長呢,竟然連一個小醫生都害怕。我看,你是被楚北這傢伙給打怕了。”
李柏亮冷哼了一聲。
看來,要對付楚北這傢伙,還得找機會。
反正也沒打算給楚北安排手術,管這狗東西在外面幹什麼事情呢,真希望他能夠在外面幹出一點壞事來。
李柏亮本來是想借楚北不來上班,無故違背醫院紀律爲由,把事情捅到白副院長哪裏去,想讓白副院長收拾楚北。
得到的結果,讓李柏亮失望,李柏亮也沒打算去管了。
楚北不來上班,這更好,眼不見心不煩,最好是每天都不來醫院。
這樣一想,李柏亮心裏就舒坦多了,也不再給楚北打電話。
等楚北睡了一覺醒來,上面有十幾個未接電話,楚北就找重要的來電回覆了過去。
聯繫不上楚北,最讓擔心的人就是林美娟,因爲她知道楚北一個晚上沒有睡好覺,又急着開車回東州,不會是在路上出了車禍吧。
接到楚北的電話,林美娟着急的說了一句。
“寶貝,我總算是和你聯繫上了,嚇壞我了,我還以爲你出了事情呢。”
“我能出啥事啊,就是太困了,回到家裏只想睡一覺。”
“你到了東州,就該給我打一個電話過來,你想嚇死你的女人啊。”
楚北笑呵呵的,問道。
“美娟,把啥時候成我的女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