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得意的笑道,說:“我們已經在接觸了,只是,還沒有說服他。但這個消息,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他說出去,必定會讓達川集團陷入到危機中。”
楚北說道:“要快,最近這一段時間達川集團頻頻對外收購一些小型藥企,他們公司的資金也會非常的緊張。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給他來一招釜底抽薪,我相信,秦達川真的就是危機到了。”
王偉哈哈的笑着,說道:“我們就盼望着這一天,準備好了資金,想來一個完美的抄底。秦達川現在把目標放在了對外併購上面,他肯定不會想到,有人會抄他的老窩。”
楚北也想看到這一個結果,他這一次就是針對達川集團展開的一次攻擊。
他發誓過,要在資本市場上打敗達川集團,讓秦達川沒有翻身的機會。秦達川想要控制整個中醫行業的野心,也就沒有機會實現了。
這一天,楚北的心情很愉快,因爲王偉帶給他這樣一個精彩的消息。
接下來,就會是一場大戲,楚北自己導演,也參與了演出的一場大戲。
他知道,和秦達川的這場資本對決的遊戲,已經開始上演了。
通過對秦達川的打擊,也是間接的打擊了蘇震南的陰謀,因爲楚北知道,這兩個人沆瀣一氣,在背後做了不少危險醫學界的事情,成爲中醫街的敗類。
蘇震南這一短時間的消停,這讓楚北覺得是另外一場陰謀的開始,他和蘇震南之間的有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楚北不知道,會是一場什麼樣的陰謀在等待着他。
他知道蘇震南一心想要得到太乙鍼灸經,可最近的這些日子,蘇震南卻沒有了消息,也沒有派出人來搶奪醫書,這不像是蘇震南的做事風格。
唯一的可能,就是蘇震南在忙着其他的事情,或者,就是在密謀着更加可怕的計劃。
這一定是比奪取太乙鍼灸經醫書一樣重要的大事,纔會讓他暫時放下了對醫書的搶奪。
雖然蘇震南沒有派人來搶奪經書,但楚北不敢有所鬆懈,他知道這本太乙鍼灸經,也是蘇震南必得之物。
楚北也想趁着這個機會,打聽一下其他幾件四神器的下落。
幸運的是,在幾天後的一醫院同事聚餐的飯桌上,楚北意外的得到了一個消息。
這消息,是在蘇小蕊喝醉了酒之後,楚北在送她回家的路上,蘇小蕊無意中說出了一個祕密。
蘇小蕊說,她家裏有一樣東西,是她爸爸十分珍惜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熬藥的藥罐子一樣,是一個鼎。
她爸爸經常拿出這個鼎,然後就在那沉思,也不知道她爸爸在想什麼問題。
蘇小蕊就好奇的問了楚北一句。
“楚北,你說,這就是一個藥鼎,我爸爲什麼那麼珍惜它,難道是很值錢的古董嗎。”
楚北暗想,難道這就是四神器中的藥鼎,看來,這藥鼎就在蘇震南的手中。
楚北笑着說道:“這可能是你們的家傳古董,說不定很值錢的。你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把這個東西拿出來,讓我幫你看一看。”
蘇小蕊說道:“這東西都是我爸一個人在收藏着,我都不知道他把這藥
罐子放在什麼地方。只有他拿出來看的時候,我能瞧上一眼。”
實際上,楚北早就有這樣的懷疑,覺得蘇震南知道很多太乙鍼灸經的祕密,這不是巧合,說明蘇震南的家族一定和四神器有關。
不然的話,蘇震南一個醫生,怎麼會知道太乙鍼灸經那麼多的祕密,還知道四神器。
如今蘇小蕊說出這樣一個祕密,楚北就可以判斷,蘇家,說不定也是四神器守護家族之一。
楚北沒有聲張,說這東西對他也十分的重要。
既然現在知道了四神器之一的藥鼎就在蘇震南的手中,那就想辦法,把這藥鼎給搶過來。
如果蘇震南的家族也是守護神器的人,那蘇震南爲什麼還要一心想要得到太乙鍼灸經,得到其他神器,只能說明蘇震南不再甘願做一個神器的守護者,他想要獨佔所有的神器和醫書。
真是這樣的話,那蘇震南就是一個叛徒,背叛了他們蘇家作爲神器守護者的誓言。
這樣的話,神器更加的不能落在蘇震南這種人的手中,一個背叛者,心裏就邪惡,得到了神器,必定會危害人類。
週五的下午,楚北正做完一臺產科手術,正想準備下班以後去秦露的家裏,幫秦露做鍼灸治療,一個年輕人到門診室來找了楚北。
“楚醫生,我想找你聊一聊。”
來人長得一表人才,穿得很整潔,也很乾練的樣子,手中提了一個公事包。
楚北看了他一眼,不像是病人,就隨口的問道:“找我有事兒嗎,我要出去看望的病人,沒有時間陪你離開醫院。”
“不出去也行,那就讓你辦公室的這個護士先離開一會兒,我需要和你單獨聊幾句。”
楚北就很好奇,這個是什麼人呢,有什麼祕密的事情需要找他單獨聊。
爲了弄清楚這個人的來歷,以及找自己的目的,楚北就讓菲菲先下班,讓她離開了辦公室。
年輕人進了辦公室之後,把門關上,就從包裏摸了一大疊錢出來。全都是嶄新的,一一疊一疊,楚北大概估計了一下,不會少於十萬元。
楚北第一時間的猜測,這個人可能是某個醫藥公司的,或者就是做醫療器械的公司,想要收買他,幫着他們公司的產品打入東州市醫院。
這種醫藥代表,楚北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但大多時候,前來找他的醫藥代表,都是漂亮的美女。
年輕人說道:“我是想和你做一筆交易,只要你不給一個人治病,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楚北說道“你能說說,不給誰治病嗎?你們願意花這麼多錢,就讓我不給一個病人治病,看來,這個病人的身份很特殊,他的病情對你們也十分的重要啊。”
年輕人冷笑了一下,說道:“你不用關心得太多,只要你答應我,這些錢就是屬於你的。”
楚北好奇的問道:“你說說看,不讓我給誰治病,如果這個病人做了很多壞事,或許,我能答應你的條件。”
年輕人說道:“就是市委的姜書記,之前你去給他檢查過頭疼病,但他這病是舊疾,其他醫生都沒辦法醫藥,你也不要浪費時間在這個病人身上。”
楚北冷笑了一聲,問道:“爲什麼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