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瑋去打他的耳光,是因爲這選手剛纔的那個舉動,是差一點就要了她和楚北的命。
幸好,楚北的技術一流,一個騰空飛躍,纔沒有撞上前方的車子。
這一擊耳光,把所有人都給打蒙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小瑋說道:“你知不知道,剛纔你差一點要了我們的命。”
被當着這麼多的朋友捱打,這賽車手也怒了,他衝過來就要還蘇小瑋一擊耳光。
他的手剛舉起,還沒有落下,就被楚北一把給抓了住。
這選手大聲的說道:“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趕緊鬆手。”
楚北說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你要是敢還手打他,我弄死你。”
這位選手說道:“她憑什麼打我,出來玩,就要有膽量。如果這點膽量都沒有,那還出來玩個屁。而且,賽車玩的就是技術,就算是在賽車的時候翻車死了,也只能怪自己沒本事。”
蘇小瑋說道:“你對其他人怎麼樣,我管不着,但你敢那樣對我,我就不能容忍。”
被打的選手說道:“那你還來玩個屁啊,早點帶着你的男人回家滾被子去。”
蘇小瑋說道:“你是不是想再挨一下耳光?”
說着,蘇小瑋又要衝過來揍這小子,被小瑋的朋友給拉了住。
楚北說道:“好了,你們彼此都是朋友,出來玩,就是要玩一個高興。剛纔小瑋打了你,是小瑋衝動,但你今天晚上那麼對小瑋,就算小瑋不打你,我也想抽你幾耳光,你他孃的使地方招數太陰毒了。”
楚北就把當時發生的情況說了一下,大家在聽了之後,都爲楚北和蘇小瑋當時的險境捏了一把汗。
同時,也開始稱讚楚北的飛車技術,如果不是楚北的這車技好,今天晚上蘇小瑋和楚北都有可能出事。
在一幫人的勸說下,總算是把風波平息了下來,矛盾沒有進一步的激化。
蘇小瑋成功的得到了這一次賽車的獎金,她從中拿了幾萬元出來,交給了一個賽車手,讓他帶着在場的所有人,出去喫喝玩樂。
而自己,跟着楚北離開了現場。
其他的人目送着楚北帶着蘇小瑋離開,楚北的車技,征服了所有人。特別是其中的兩個職業賽車手,他們都沒想到楚北的車技是這樣厲害。
取得第二名的賽車手問道:“這傢伙是什麼來歷?”
“不太清楚,剛纔蘇小瑋介紹說,是她的男朋友,但具體這傢伙是做什麼的,我也不太瞭解釋。”
這選手說道:“這傢伙車技太厲害了,我不能不服,連我這樣的職業賽車手,都被他給幹掉。他的車技,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突然,人羣中一個女孩說道:“他叫楚北,是蘇小瑋的男朋友,聽小瑋說,楚北是一個醫生。”
一個醫生,不是賽車手,這女孩的話說出來之後,再次讓大家驚愕住了。
不少人的內心裏都產生了疑問,在心裏問自己。
“不可能,他絕不像是一個醫生,就一個醫生,哪有如此厲害的車技。”
但現實就是這樣,楚北贏得了第一名,驚呆了所有人。知道楚北只是一個醫生的身份之後,這種震驚,已經達到了巔峯。
“天才啊,車神。”
見證了楚北的車技之後,他們不能不服,這就是一個天才。
如果不是自己被楚北的車技給打敗,說出來,保證這些賽車手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就一個醫生,能夠讓他們都敗下陣來,這當中還有專業的賽車手。
楚北開着車,直接把蘇小瑋帶到了酒店中。
進了酒店的房間裏,蘇小瑋就一下撲在楚北的身上,那麼驕傲的說道。
“寶貝,你太厲害了,今天晚上讓他們都驚呆了。我保證,這一會兒他們都還在原地,在想今天晚上的這一場賽車比賽,在想自己怎麼就輸給了你。”
楚北問道:“你怎麼和這幫人一起參加賽車,太危險了,幸好今天晚上我到了現場。”
蘇小瑋說道:“其實,之前他們並沒有這麼瘋狂,今天晚上這把人玩得太瘋了,簡直就是不要命的玩法。”
楚北說道:“小瑋寶貝,以後你可不能參加這麼危險的活動啊。”
蘇小瑋柔情萬般,點了點頭,說道:“老公,我聽你的,以後再也不和這把瘋子參加賽車比賽了。”
楚北目視着蘇小瑋,說道:“我現在給你拿到了第一名,我們是不是要好好的慶祝一下啊。和他們的比賽完了,現在,是我們兩人的比賽。”
蘇小瑋嬌媚萬分,問道:“你還有這精力嗎?”
楚北說道:“我此刻精力充沛着呢,還處於剛纔的興奮狀態中,今天晚上,你就等着投降吧。”
蘇小瑋說道:“誰怕誰啊,比賽還沒有開始,最後誰是贏家還不一定呢。”
楚北說道:“那就開始吧。”
蘇小瑋說道:“一身的汗,先去洗澡。”
楚北抱起蘇小瑋,就朝着衛生間走去。
晚上的這場賽車比賽,楚北的車技驚豔了所有的人,也讓蘇小瑋暗的驚訝。
蘇小瑋知道楚北是一個優秀的男人,但她沒想楚北在開車技術方面也是如此的厲害,特別剛纔楚北的那一幕飛車表演,簡直就是精彩無比。
就算是專業的賽車手,也不一定有楚北那麼精湛的車技表演。
楚北的車技征服了蘇小瑋,同時,楚北此刻在牀上的表現,也征服了蘇小瑋。
這個晚上,是蘇小瑋和楚北最激動人心的一個夜晚,他們還處在賽車帶來的極度興奮當中。
如此感覺,對他們來說也是多麼的美妙,整個晚上,兩人都是激情滿滿,享受了一場愉悅而舒暢的雲雨之歡。
天剛亮,楚北被一陣電話吵醒,他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郝東明的。
楚北心想,莫非是姜書記的病又犯了,不然的話,郝東明怎麼會在天剛剛亮就給他打電話。
關乎着一個領導生命的大事,楚北不敢耽誤,急忙接了郝東明的電話,問答。
“郝叔叔,是不是姜書記的病又犯了?”
“小北,不是姜書記的病,是佳佳,佳佳跑到樓頂上,情緒很激動,我擔心她要做啥事。”郝東明在電話中激動的說道。
這一句話,也讓楚北的睡意一點都沒有了,他一下從牀上翻了起來。
難道,佳佳是因爲失戀了,傷心欲絕,最後被逼得要跳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