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騰覺得,自己以學生的身份潛伏在楚北的身邊,不會引起楚北的懷疑。
正好,他以學生的身份做掩護,還能接近楚北,打聽楚北的所有事情。
可楊騰哪裏知道,他的身份,早就引起了楚北的懷疑。
當天晚上,楊騰以蒙面劫匪的身份挑戰楚北,其實,就更加的暴露了他的身份,也讓楚北確定,楊騰就是有人派到學校的暗探。
楚北得知了楊騰的身份之後,反而輕鬆了很多,今後對付楊騰,那就是在明處。
中午,楚北如約來到了皇庭大飯店。
車子剛在皇庭大飯店門口停下,就看到張欒雄的助理在門口侯着。
上次張欒雄在皇庭門口突發疾病,昏倒在這門口的時候,就是這位助理也在身邊,楚北才認識他。
“你們張總到了嗎?”楚北問道。
“楚神醫,我們張總和他的朋友都到了,是張總安排我在這裏等候你。”
“那好,你帶我去見他們吧。”
助理就帶着楚北,到了皇庭二樓的一個包間。
“楚醫生,我老闆和他的朋友就在這包房。”
楚北點了點頭,明白這也是張欒雄的吩咐。
這個人雖說是張欒雄身邊的助理,但在一定特殊的場合,助理也不適合待在老闆的身邊。
今天張欒雄要和幾個重要客人約飯局,是私人飯局,和生意沒有任何的關係。
助理把楚北帶進了包間之後,和老闆招呼了一下,這就轉身離開了包間。
在助理退出去之後,順便的把門關上。
楚北到場,這可把張欒雄高興起來。
能夠把楚北這樣的高人請出來,那是多大的面子,這讓張欒雄也覺得自己在朋友的面前有光。
要是這一次楚北能夠把朋友的孩子給治好,今後,這位朋友可是秦欠了他的大人情。
張欒雄也把楚北當貴賓,是很尊貴的人。
看到楚北到了包間,趕緊起身相迎,這可是給了楚北很大的顏面。
“楚神醫,感謝你能賞光,我再次見到楚神醫,萬分榮幸啊。”
張欒雄就握住楚北的手,表達對楚北的崇拜之意,也讓楚北在他朋友面前有了面子。
在這包間中,除了張欒雄,還有一對夫妻,帶着一個三歲左右大的孩子。
這對夫妻,看這身份也不簡單。
能夠成爲張欒雄的朋友,還能讓張欒雄對這位朋友的事情如此上心,這就可以肯定,坐在這包間裏的一對夫妻,身份必定有些特殊。
但這對夫妻看到張欒雄進來的醫生,不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頓時,好像失去了信心,對這個醫生能否治好他們的孩子病情沒抱多大希望。
“張總,這位就是你請來爲我閨女看病的醫生?”夫人說道。
“弟妹,這位就是我請來給侄女看病的楚醫生,你們別看他年輕,楚醫生可是國內聞名的神醫。”
“哦,太好了,要是楚醫生能夠爲我寶貝把病治好,不管什麼代價,我們夫妻二人都捨得。”
楚北也看出了這對夫妻對他還不信任,懷疑他的醫術。
不過沒關係,楚北也有這樣的
心理準備。
看着這可愛的孩子,真要是一輩子成爲啞巴,就是一個很大的遺憾。
見到這麼漂亮的孩子,楚北的醫者之心又氾濫起來。
無論如何,他都會幫這孩子檢查一下,只要有一絲的機會,楚北也絕不會放棄給這個孩子治療。
“張總,這孩子長得真是可愛,我先給孩子檢查一下吧。”楚北主動提議道。
“楚醫生,現在喫飯的時間到了,我們還是先喫飯吧。”孩子的爸爸說到。
“對,我們先喫飯,等喫完飯,再給孩子治病也不遲。”張欒雄也說道。
楚北是出於禮儀,也更是爲了證實自己有這個實力榜孩子治好病,他才提出,願意在喫飯之前,先給孩子檢查一下病況。
“那好吧,我們就先喫飯。”
張欒雄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身邊的服務員說道。
“可以給我們上菜了。”
張欒雄給楚北介紹了一下這位朋友。
介紹完了之後,楚北這才知道,今天被張欒雄帶過來的朋友,身份果然不簡單,四十歲左右,已經是正廳級幹部。
關鍵是這位中年男子的父親,是當年的長征元老人物,在京城也是有身份的人。
難怪,以張欒雄這樣的人物,也對這位中年男子這般的尊重。
原來,是這人的身份背景很特殊,就算張欒雄這樣的人物,也有依靠這人的地方。
“楚醫生,你在哪裏就職呢?”孩子的媽媽問道。
楚北朝嘴裏送了一口菜,嚼了幾口,感覺這皇庭的菜品真是美味可口。
他放下筷子,說道:“我老家在東州市,在來京城之前呢,我是在東州市醫院上班。現在,被京都醫科大學聘了過來,在中醫學院做兼職教授。”
“啊,這麼年輕就當教授啦,還是京都醫科大學的教授,真是了不起。”孩子的媽媽說道。
張欒雄急忙說道:“弟妹,楚醫生的醫術,那可是舉世無雙,在國際上都是有聲望。你看,京都醫科大學都聘了他,成爲了京都醫科大學的教授。”
“原來楚醫生這麼有來頭,我看他這麼年輕,沒想到在醫術上如此有造詣。”
孩子的媽媽聽到這話,心裏增加了一些信心。
她第一眼看到楚北的時候,覺得楚北太年輕,沒什麼醫學經驗。
孩子的病,就連一些著名專家都沒辦法,以楚北這樣年輕的醫生,就更不可能。
如果不是張欒雄請來的客人,剛纔見到楚北的時候,她就把楚北給打發了。
經過張欒雄這麼介紹楚北的情況,又得知楚北還是京都醫科大學聘請的教授,就覺得楚北這人不簡單。
再想到張欒雄得了疾病,也是楚北治好了他的病,能得到張欒雄的崇拜和推薦,醫術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想到這些,夫人看楚北的目光就多了一些善意,也主動給楚北敬酒,關心楚北的一些工作狀況。
她是希望,楚醫生真能夠治好她的孩子。
哪怕是有一絲的希望,哪也得讓這位楚醫生試一試。
楚北只顧着喫飯,陪着他們喝酒,並沒有在飯桌上吹噓自己的醫術。
在這些人面前,他的行爲十分的低調,只想用自己的醫術來證明自己,他們沒有信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