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瑋得知了這個情況,曉得楚北是爲了搶救一個孩子的性命,她也很支持楚北的做法,還在電話中對楚北說,一定要救好這孩子。
楚北打了電話,跟着這個劫匪一塊去了他的家裏。
這劫匪就住在城郊的一個貧民小區,在那小區租了一間只有二十多平米的房間。
這粗陋的房間裏面,竟然連一件像樣的傢俱都沒有。
走進這房間裏,迎面撲來一股發黴的氣味。
楚北看到這樣一個家庭,已經很心酸,再想到這個一貧如洗的家庭中,還有一個得了白血病的孩子,那種讓人想哭的滋味,頓時讓楚北的鼻子一陣痠痛。
也難怪,這人要走搶劫的道路,他家庭的這種症狀,確實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
家徒四壁,還有一個生了絕症的孩子,像這樣一個家庭,任何人都會無能爲力。
除了去搶劫,他還能有什麼樣的選擇呢。
楚北心裏一陣酸楚,暗想,幸好自己沒有制服他,並把這人送到警察的手中。
如果真是那麼做了,他家裏的孩子怎麼辦,這件事情,恐怕會讓楚北後悔一輩子。
楚北覺得自己這個決定沒有錯,做了一件好事,救了一個家庭。
一旦把這人交給了警察,就毀掉了一個苦難的家庭,還有可能害了一個孩子的性命。
屋子裏很亂,連坐的凳子上面都佈滿了灰塵。
整個房間中,顯得十分的陰暗潮溼。
這個男子說,房子是他租來的,一個月兩百元錢。
自己老家在農村,爲了給孩子治病方便,就來了城裏。
城中心租房太高,只能在城邊上找一些本地農民修建的房子。
這些房子都是違建房屋,租得便宜一些,但環境太差。租住在這些地方的,大部分都是鄉下進程的打工者。
像這些打工者,大部分都是農民,主要從事建築等體力活,掙錢也不多,只能租住在這種便宜的地方,有一個棲息之地,對這樣的一個羣體來說,足夠了。
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楚北的心裏很受震撼,他決定幫助這樣一個家庭。
不光是要幫助治療這家孩子的病,也要在經濟上面幫助他們。
在一張很小的木牀上,躺着一個孩子。
外面,就用一張牀單作爲防護,和旁邊的另外一張牀隔了開。
這外面的一張牀,就是孩子的父親睡的地方,也不寬。
沒有單獨的廚房,就是在這樣一個小小的空間裏面,有一些簡單的煮飯工具。
出了兩張牀,一張小飯桌,簡易的衣櫃,整個房間裏面,就沒有其他像樣的傢俱。
看到病牀上的孩子,身體瘦小,臉色蒼白,一看就是得了重病的人。
“楚醫生,我孩子的病震的能夠治好嗎。”
這男人看到病牀上的孩子,也是眼淚忍不住的掉落。
爲了能夠救這孩子,孩子的父親也是付出了很多,自己的性命都有可以不要,但只要有人能夠治好這孩子的性命,可以讓他付出一切。
楚北對孩子的父親說道:“大哥,你孩子得的白血病,好在還是前期,有希望。”
“楚醫生,你真的可以救浩我的孩子?”
楚北坐在牀邊,把孩子的手抓了過來,認真的給孩子把脈,檢查了孩子的身體狀況。
站在旁邊的孩子父親,心都抓緊,等着楚北給孩子把脈的結果。
“叔叔,你能救我嗎?”
孩子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充滿了祈求的目光,像是在尋求楚北的救命之恩。
看到孩子這眼神,楚北的心裏再一次被刺痛。
他從這可伶孩子的目光中看到了一個人對生命的渴望,她還不想死。
孩子看到楚北,那就等於是看到了一線的希望,對生命的希望。
“孩子,你放心吧,叔叔一定救你。”
“叔叔,我爸帶我去過醫院,醫院的醫生都說,我這病很難治好。就算治,也需要花很多很多的錢,我家裏沒錢。”
“孩子,你放心吧,叔叔給你治病,不收錢。”
“不收錢,哪有醫生給人看病不收錢的呢。”
“叔叔看到你這麼可愛的孩子,就沒打算收你爸的錢了,叔叔會免費給你看病,請你相信叔叔,叔叔一定要把你的病治好,”
“叔叔,謝謝你啊,不管你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能夠給我看病,我心裏特別的感激。”
“孩子,叔叔是醫生,給人治病,那是我的職責。不過,要給你治這病,過程有點痛苦,你可要承受得住啊。”
“叔叔,你放心吧,我這命都快沒有了,還怕什麼痛呢。我這病如果可以治好,什麼樣的痛苦,我都能夠承受。”
“孩子,你真勇敢。那好吧,我答應給你治療,叔叔可以把你的病治好。”
“叔叔,你真好,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楚北看到這孩子很懂事,也很可憐,他心裏一痛,決定儘快的治好這孩子的病。
在把脈之後,楚北已經大概瞭解了這孩子的病情,這孩子身體裏的病,還是有機會治好。
至少現在,孩子的病沒有病入膏肓,不需要置換骨髓。
只需用鍼灸給病人做手術,修復病人壞掉的骨髓,抑制住病人體內的病毒進一步擴散。
楚北拿出鍼灸,一股內力在鍼灸上面遊了一遍,爲鍼灸消了毒。
想要治好這孩子的病,也不容易,這可是要把病人體內病變的骨髓都給逼出,然後,再從身體的其他部位借入骨髓進行修復。
整個過程,不是一兩天就能夠完成,對病人來說,也是一個十分痛苦的過程。
但爲了治好這孩子的病,就算是這個過程再痛苦,楚北也只能讓孩子承受着。
“孩子,你一定要忍受住疼痛啊,一會兒叔叔就給你扎針灸。”
“叔叔,你就給我扎針吧,我不怕痛。”
“真是勇敢的孩子,好,叔叔現在就開始給你扎針。”
楚北開始給孩子身上扎針,十幾根鍼灸,瞬間就扎入了孩子身上的幾處大穴位。
鍼灸剛紮在孩子身上的時候,孩子沒有多大的反應。
但鍼灸剛扎入幾分鐘之後,楚北捻動了針尾,孩子的表情馬上就變得痛苦起來。
這是鍼灸在刺激病人的骨血,過程十分的痛苦,孩子纔會有這樣的反應。
楚北早就有心理準備,知道這個鍼灸手術十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