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蕭晉的大腿根就遭了殃,還是稍稍偏內側一些的地方,要是再往中間一點,他未來就只能想辦法進宮去找工作了。
看見跪在自己兩腿之間抹藥膏的女人一臉的詭異和欲言又止,他就越發的鬱悶,嘆口氣說:“拜託!我要是個能對那麼小的孩子下手的變態,也就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大齡婦女啦!”
巫雁行輕輕打了他一下,然後繼續在血淋淋的牙印上抹藥,看似漫不經心的問:“你喜歡我?”
“當然喜歡。”蕭晉伸手輕觸她的紅脣,色眯眯地說,“上次一別,我可是已經對它有點茶飯不思了呢!”
“呸!”巫雁行拍開他的手,嗔道,“一聽就知道是騙人的話,昨天才發生的事情,你能有多茶飯不思?”
蕭晉哈哈一笑,向後躺倒在牀上,看着牀頂繡有大團牡丹花的帳子問:“三花七葉荊和噬心蜂毒的研究怎麼樣了?”
巫雁行抹完了藥,湊上去在傷處吹了幾下,瞅見旁邊好像多了一頂小帳篷,嘴角就微微一翹,擡手輕拍了拍,起身說:“你給我的那些方子目前我也只驗證過了大概三分之一,其中還有幾種是市面上已經有了替代品並效果區別不大的。
不過,那個養生健氣的方子不錯,能快速溫養體內的氣血經絡,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讓一個快要體力透支的人恢復百分之二十,關鍵是還沒有太嚴重的副作用,睡一覺就好,如果再搭配一種合適的補藥,市場前景絕對十分可觀。”
“這個方子你做過多少次試驗?”
“三十五次,到目前爲止,還沒有發現一例因此而出現什麼後遺症的情況。”
蕭晉猛地坐起身,瞪大了眼問:“你、你是在人身上做的試驗?”
“很奇怪麼?”巫雁行無所謂道,“給人喫的藥,自然要在人的身上做試驗,反正我是不相信西方小白老鼠的那一套的。”
蕭晉有些頭疼的捏捏鼻樑:“大姐,是藥還有三分毒呢,更何況一種還不知道藥效與毒性的新藥?最起碼,你也要先在動物的身上確定了之後,再去招志願者來做臨牀驗證嘛!”
“我的第一個試驗對象就是我自己,然後是醫館的工作人員,事先我都跟他們明說了,他們也是同意的。”
蕭晉一怔,接着便嘆息一聲,拉住她的手,說:“一些古方之所以會讓人覺得神奇,是因爲華醫的斷代和失傳導致了這種奇缺性,並不代表古人就比已經清晰瞭解了人體內部構造的我們更加聰明,甚至有許多所謂的古方只是他們臆想出來的,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性。
所以,你聽話,以後不要再這樣拿自己胡亂做試驗了,好嗎?否則,我可真不敢再找你做這種事情了。”
巫雁行眨了眨眼,問:“連句謝謝都沒有麼?”
蕭晉眉頭一挑,將她拉到懷裏,然
後手掌輕車熟路的滑進她的長袍,抓住那根毛茸茸的尾巴,輕輕搖晃着問:“你想讓我怎麼謝你?”
蕭晉嘴角勾起,點着她鼻尖說聲淘氣,便掀開她的長袍鑽了進去。
不遠處貓爬架上打盹的虎斑貓忽然睜開了眼,耳朵也警覺地豎了起來,因爲它剛剛好像聽到了一聲貓叫,和春夜窗外那些野母貓叫出來的味道一模一樣。
第二天清晨的醫院病房內,蕭晉仔細的爲梁翠翠把完脈,回頭剛想誇上官清心幾句,就見這姑娘嘴巴張的像河馬,打哈欠打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說,你可別告訴我你在楚女會呆了一宿,處女之身還有嗎?”
“確實呆了一宿,不過三點之後就睡覺了。”上官清心疲憊的揉着眼睛,口氣還有些意猶未盡地說,“你果然沒有騙我,那裏的姑娘實在是太棒了,身子個個又香又軟,說話還都特別討人喜歡,要不是我身體實在睏乏,真想一整夜都不閉眼呢!”
蕭晉來了興致,猥瑣的湊過去好奇問:“說說,你都幹啥了?”
“還能幹啥?”上官清心一臉你很白癡的表情道,“在那種地方,除了摟摟抱抱親親摸摸聊天喝酒之外,還有別的項目麼?”
“切!”蕭晉失望地說,“我還以爲你這麼樂不思蜀是終於嚐到了**邊的妙處呢,感情就是當了一宿的冤大頭啊?”
“廢話!那地方不允許有真正的情se交易,你讓老孃上哪兒體會**邊的妙處去?”
“你可以把人帶出來呀!”
“哈?還可以這樣?”
“傻了吧?!那地方是雨嬌姐的,那些姑娘被客人帶出去的花銷落不到她的腰包裏,她自然不喜歡,更不會告訴你這個祕密。記住了,下次再去叫上我,那種地方我熟,該怎麼玩、能怎麼玩,有的你學習呢!”
上官清心臉上又露出了躍躍欲試的興奮神色,不過緊接着又皺起眉,說:“可賈姐姐已經交代過‘蕭晉與狗不得入內’了呀,你還怎麼去?”
“小看我了不是?”蕭晉擡起下巴,傲然道,“身爲一代名醫,要是連區區一點易容之術都不會,那還有什麼臉出門給人看病?”
“都被人家當狗一樣對待了,還要爲了這種事兒不惜易容。”上官清心鄙夷撇着嘴說,“你是不是一代名醫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必定是我華醫之恥、杏林山長老之恥!”
蕭晉不以爲意的哈哈大笑:“如果楚女會不是雨嬌姐的,敢說那樣的話,我早就把它給砸的稀巴爛了,但話是雨嬌姐講出來的,我就能甘之如飴,這叫情趣,說了你也不懂,等你哪天有了心儀的對象,自然而然就會明白了。”
話音未落,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他邊笑邊掏出來,發現來電顯示是周沛芹,不由一怔,接通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裏面傳來小寡婦無比焦急的聲音:“蕭,敏敏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