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首席神醫 >第1679章 小命要不保
    田新桐當然就在外面偷聽,見蕭晉出來,慌忙把他拉到一邊問:“怎麼了怎麼了?你又幹了什麼事兒讓我爸那麼生氣?”

    “伯父沒有生氣啊!”蕭晉一臉無辜,“他還同意了讓你和我在一起呢!”

    田新桐心中一喜,但緊接着就知道不可能,氣的擡起小腳踢他:“大壞蛋又滿嘴胡說!趕緊的,這案子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參與?”

    “我說的是真話呀!要不然伯父來龍朔爲啥要帶上你嘛,還不是爲了我?”

    “呸!我爸帶着我是因爲我在這裏工作過,跟市局各部門都很熟悉,方便聯絡和溝通。他雖然是領導,但畢竟是空降過來監督指揮工作的,必須照顧下面人的感受。”

    “呦!省城的大單位就是養人,我們家桐桐現在可比當初在派出所時懂人情世故多了。”

    “你沒完了是不是?”女孩兒瞪起毫無威脅感的大眼睛,“再不跟我好好說話,我可不理你了。”

    蕭晉嘿嘿一笑,左右看看沒人,便攬住她的腰肢說:“兩天沒見了,先讓我親親。”

    “滾遠一點啦!”田新桐哭笑不得的擋着他湊上來的豬嘴,紅着臉羞道:“這裏隨時都有人來,你別鬧了好不好?”

    “那晚上你得陪我。”

    “晚上不行,我好不容易說服我媽同意和我爸一起喫飯,你可不能壞我的事。”

    “這樣啊!那我就非親不可了。”

    說着,蕭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女孩兒脣上重重一吻,然後撒腿就跑。

    “你……臭流氓!下次姑奶奶一定要你好看!”田新桐氣的直跺腳,小臉兒卻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煞是好看。深呼吸幾口氣,待心情平復,她轉身剛要回父親的辦公室,忽然反應過來:讓那貨一胡鬧,她把正事兒忘了個一乾二淨。

    “大壞蛋,一天到晚的耍滑頭,真是壞死了!”

    走出市局大樓的時候,蕭晉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冰冷與凝重。與馬戲團宣戰,說起來慷慨激昂,真正要做的時候卻是任重而道遠。螞蟻雖然可以一點點的蠶食大象的血肉,但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會被大象蹄子給踩成肉泥。

    擡頭望望天上的驕陽,明亮刺眼,彷彿可以驅散世界上所有的黑暗,可惜它的殺毒能力實在太差,人世間的膿包還是需要人來清理的。

    感覺下身有些異樣,他低下頭,就見梁喜春不知何時已經來到身邊,正蹲在地上將一件外套往他腰上系,俏臉與他的襠部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離。

    “你在幹嘛?”他有點傻眼,“爺兒的身後可是市局大樓,不是酒店房間。”

    繫好外套,梁喜春起身嫵媚的瞟了他一眼:“我的爺兒,您也知道這是市局大樓啊?我以爲您當這兒是公廁呢!可話說回來,就算是公廁,您也得脫褲子呀!”

    蕭晉一呆,然後纔想起來自己褲襠之

    前被田新桐弄溼的事兒,不由老臉一紅,照着女人的滿月抽了一巴掌,轉身向車的方向走去。“敢調侃你家老爺,以下犯上,罰你回去給爺兒手洗褲子!”

    梁喜春眼波流轉,追上去小聲的問:“那您內衣溼沒溼?”

    蕭晉無語搖頭:“你是丫鬟,不是通房丫鬟,爺兒也不需要你性啓蒙,懂嗎?”

    梁喜春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乖巧的點頭:“懂了。”

    上了車,駕駛席上的小鉞依然酷勁兒十足。“先生,去哪兒?”

    蕭晉神色一寒:“去安保基地。”

    平易安保訓練基地在最初裝修的時候挖了好幾處地下室,平日裏只有公司的少數幾個高層有資格進去,普通員工們只知道那裏是存放槍支彈藥等違禁物品的倉庫,沒人清楚在倉庫的最裏面還有一個隱藏很好的隔間,而隔間裏面,卻是一個“設備”齊全的刑訊室。

    此時此刻,秦承志正坐在一張金屬椅子上面,看着四周牆壁和臺子上那些各式各樣的、散發着冰冷氣息的“工具”,眼珠子滴溜溜亂轉,臉上寫滿了不安。

    親信沙壯死在了案發現場,警方就是再蠢也一定會懷疑到他這個大哥的身上,所以在將方菁菁帶回的消息通知了孫志剛之後,他第一時間就收拾了東西打算跑路避避風頭。

    然而,他的車剛駛出家門不久就爆胎了,緊接着一輛沒有牌照的麪包車駛到車旁,上面下來一個人將他打昏,再醒來的時候,人就到了這裏。

    這很明顯不是警方的作風,所以他的第一反應是姚虎臣,不過緊接着就排除了這個可能,畢竟姚虎臣只是不滿利益分配的問題,破壞貨物押運還可以說是泄憤,抓他就完全沒有必要了。

    可是,如果不是姚虎臣,那又是誰呢?總不會是那位神祕大佬吧?!可老子又不知道他是誰,犯得上殺人滅口……等等,老子知道呂大偉,呂大偉肯定認識那位大佬!

    媽蛋的,小命要不保,怎麼辦?

    正慌張着,忽然“咣噹”一聲,鐵門被推開,震得他身體瞬間繃緊,閉上眼就開始大喊:“大哥!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也絕對不會被警方抓住,求求您看在我是目前龍朔唯一還掌握着自由走私渠道的人的份兒上,給一條生路啊!”

    金屬椅子拖地的刺耳聲音在身前停下,緊接着有人坐下,然後打火機響起,菸絲燃燒的滋滋聲都清晰可聞。

    “你是龍朔唯一?那老子算什麼?”

    聲音聽上去很年輕,而且特別熟悉,秦承志猛地睜開眼,在看清來人之後,表情先是茫然片刻,繼而似乎明白了什麼,目光就變得極度恐懼起來。

    “想明白什麼了?”蕭晉笑如春風。

    “蕭……蕭先生,”秦承志乾嚥一口唾沫,哆嗦着說,“不管您要問什麼,只要我知道,我都會如實的回答您,今後也一定一切都唯您馬首是瞻,哪怕是給您當一條狗。求您了,我母親昨天才剛過六十大壽,求您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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