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甜聽得又歡喜又難過,“說話不算數,明明說好了由我來決定終點的。”
“就是由你來決定啊!終點就是你不愛我了嘛,這個我可沒辦法控制你。”
“你……你不要臉!”
蕭晉笑了,勾起她的下巴在她花瓣兒一樣的脣上輕輕一吻。“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晚上麼?你一副張牙舞爪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衣服一脫立馬就慫了,跟只被狼堵住的小白羊似的,一開始用嘴幫你的時候,你嘴裏也罵着我不要臉,腿卻差點兒把我脖子夾斷,我想起都起不來。”
“討厭!我不准你說了。”想起兩個人幾乎每天都要在牀上膩歪很久的那些日子,沈甜的身體就有些微微發燙,把臉埋進他頸窩裏輕輕磨蹭,“蕭哥哥,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後腰上的那顆硃砂痣了。”蕭晉壞壞的笑,“所以,我親愛的格格殿下,能不能麻煩你回去之後讓你家的安保稍稍懈怠一下,如果今晚不小心發現了**賊,就儘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呢?”
沈甜嬌軀一震,不敢置信道:“你……你是說……”
“你不喜歡麼?”
女孩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燈光下特別可愛。“那、那你可得注意一點,別被我奶奶知道了,雖然她很喜歡你,但也會打斷你的腿的。”
“放心吧!要相信你家蕭哥哥征服女人的本事,奶奶再厲害,終究也是女人不是?我會忽悠的她乖乖把孫女送給我的。”
“去你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推了他一下,沈甜忽然想到了什麼,慌忙從他身上跳下地,扭頭就要走。
蕭晉拉住她問:“你去哪兒?”
“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得回去準備一下,你、你不要來太晚哦!”俯身在他臉上重重一吻,女孩兒就像只輕盈的小鹿一般跳着跑走了。
沈甜從來都不是那種矯揉造作的類型,羞澀歸羞澀,但要讓她因爲這個就言不由衷的推拒,絕不可能。更何況,若不是由於內心的不安分,當初又怎麼可能遇到蕭晉並彼此糾纏至今呢?這就是爲啥蕭晉沒說要帶她回住處或者去開房、而要扮演什麼**淫賊的最大原因。
梁喜春拿來了一杯香檳,說:“我剛纔去前院看了一下,辛總和賈總也已經到了。”
蕭晉搖搖頭,喝口酒問:“那個夏承福呢?”
“他正在跟一些人說話,看上去心情不錯,我猜他根本就沒有去找夏凝海。”
“他當然不會去找,有愔愔把我留下,他自然而然的就會以爲?
頤撬方的矛盾已經化解,怎麼可能還會去夏凝篸搶鐦ッ僱罰俊?br />
話沒說完,因爲蕭晉看了她一眼,目光不悅。
“如果我需要你對我的決定發表意見,會直接問你的。其他情況下,你所能做的只有服從,明白嗎?”
“明白!對不起,先生,我以後會注意的。”
“去前面告訴辛冰和雨嬌我在這兒。”
梁喜春轉身去了,蕭晉輕輕晃悠着鞦韆椅,眼神冰冷。誠如梁喜春所言,非要在夏愔愔生日這晚針對夏承福確實有些小題大做了,可他依然不打算改變注意。
擺渡者在華夏的“物流”網絡已經開始着手建立,與馬戲團的正式戰爭也隨時都會開啓,在易家依然高高在上的時候就要跟世界兩大犯罪集團打交道,如此緊迫的現實之下,他實在沒有多餘的耐心去跟夏承福那樣的小丑玩兒遊戲。
既然之前出重手幹掉劉振海只是震懾了龍朔江湖,那他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再出一次重手震懾一下江州乃至周邊的社會上層。他必須讓所有人清楚的接收到一個信息,那就是:任何人都不能傷害到他身邊人的哪怕一根頭髮,即便是親密的合作伙伴、甚至心愛姑娘的親戚長輩都不行!
今晚來了那麼多政商兩界的名流,機會再合適不過,至於夏愔愔的心情,只能事後再想辦法彌補了,誰讓撞槍口上的那個王八蛋姓夏呢?他也不想這樣,卻不能不這樣。
一杯香檳很快就喝完了,正當蕭晉想要召喚侍者再來一杯時,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出現在大廳後門,向着他面前那些空曠的圓桌走來。
四個人,三男一女,其中兩個人他都認識,而且剛剛纔打過交道沒兩天,正是王博超與呂大偉,而另外那一男一女,男的相貌硬朗英俊,器宇軒昂;女的長相普通,但身材比例卻很誇張,曳地的深藍色晚禮長裙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一尾遊弋在夜色中的美人魚,氣質獨特極了。
一個大男人坐在鞦韆上的畫面很難讓人忽略,所以很快,王博超和呂大偉就發現了蕭晉,臉色雙雙黑了下來,那一男一女見狀自然好奇詢問。不知他們說了什麼,那男人聽後只是用極其危險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而那女人卻扭着腰肢款款走了過來。
“請問我可以在旁邊坐下嗎?”
離得近了,蕭晉才發現這個女人竟然還有一雙明亮至極的眼睛,只是聲音談不上悅耳,有些不適合女性的厚重低沉。
“求之不得。”
鞦韆椅不短,並排坐三個人完全沒有問題,但蕭晉之前就坐在中間的位置,而且顯然沒有要挪屁股的意思,那女人竟然也不介意,就那麼挨着他坐了下來。
值得一提的是,在她轉過身的時候,蕭晉特地留意了一下她的臀型,心裏的評價只有兩個字: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