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首席神醫 >第1807章 美味的大骨棒
    “昨晚被你一打岔,正事兒都忘了講。”喫早飯的時候,房韋茹說,“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父親經營江州多年,和巡撫大人的關係雖然不錯,但私交最好的卻是知州大人,因此,這一次巡撫與你的交鋒失利,最開心的人反倒是他。”

    蕭晉挑挑眉,將一整顆煎蛋塞進口中,喫的滿嘴是油。“他想做什麼?扶知州上位?說句不敬的話,恐怕他還沒能力決定一省封疆大吏的位子吧?!”

    “你看你,又沒有人和你搶,喫那麼急做什麼?”房韋茹扯了張紙巾幫他擦嘴,“他當然沒那個能力,但他有錢,而且願意花這個錢。用他的話說,若是知州大人真的能升任巡撫,房家超過夏凝海成爲江州龍頭,指日可待!”

    “他哪兒來的這麼大的自信?”蕭晉有些不屑,“首先,人家知州大人是馬上就要調任他處的,雖然只是平調,但據說地方經濟比江州發展的好,憑啥非要留下去爭取一個不一定能落到他頭上的位子呢?再者,就算他真願意留下搏一把,你爹的‘政治獻金’也絕不會是起決定性作用的因素,將來人家頂多投桃報李一下,怎麼可能會不遺餘力的去幫你爹把房氏變成江州老大?知道那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和承擔多大的風險麼?”

    雖然房韋茹對父親一直心懷怨氣,可聽着他這麼毫不顧忌的貶低,還是有點不高興,拉下臉說:“你管那麼多做什麼?他怎麼想那是他的事,又不是要讓你掏那筆錢。”

    蕭晉笑了,捏捏她的臉哄道:“我以爲你聽我這麼說會高興呢,好啦!是我想當然了,跟你道歉,來,乖,笑一個。”

    房韋茹繃不住撲哧一聲,嬌媚的給了他一對衛生球,嗔道:“討厭!當人家是十幾歲的無知小丫頭麼?”

    “是不是小丫頭我不敢確定,但你絕對不無知,這一點我可以作證!因爲昨天晚上你玩兒的那些花樣可着實讓我大開眼界哦!”

    “你……”想起昨夜的瘋狂,女人的臉就一陣陣發燙,伸手掐住他胳膊上的一塊肉,羞惱道:“說着說着正事兒就又開始胡咧咧,小壞蛋,你再這個樣子,我可真要對你永遠說‘不’了哦!”

    “不要啊房姐姐,在昨晚之前,你說不我還能接受,現在我已經嘗過你的味道,你再這樣可就太殘忍了,沒聽過有個成語叫‘食髓知味’麼?你對我而言就是一根美味的大骨棒,如果今後再也喫不到了,那你還不如干脆弄死我算了!”

    “去去去滾遠點啊!”房韋茹哭笑不得的推開他拼命往懷裏鑽的大臉,臭罵道,“我要是一根大骨棒,那你是什麼?狗嗎?”

    蕭晉嘴巴一咧,露出八顆森森大白牙:“只要能繼續喫姐姐這根大骨棒,你說我是啥,我就是啥。”

    房韋茹一陣無語,搖搖頭嘆息道:“我要是早知道你是個這麼不要臉的傢伙,當初就絕不會第二次見面就讓你幫我捏腳。”

    蕭晉眼睛裏光芒一閃,似笑非笑:“哦,原來房姐姐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對我上了心啊!那看來我捏腳的水平還不錯,

    回頭乾脆開個足療店算了,專門接待像姐姐你這樣的貴客。”

    腦海裏浮現出昨晚這貨把自己的腳當冰激凌一樣抱着啃的場面,房韋茹拖鞋裏的十根腳趾都下意識的緊緊蜷縮起來,腳心彷彿也有螞蟻在爬一樣,癢的渾身難受。“別貧了行不行?堂堂大男人竟然是個戀足癖,說出去不嫌丟人麼?”

    蕭晉搖頭搖的毫不猶豫:“你說的話不嚴謹,我不是戀足癖,應該是‘戀你的足癖’纔對,而且這也不怪我,誰讓你的雙腳之美是我生平僅見呢?知足吧,得虧爺兒只想沒事兒抱在懷裏啃着玩,要是碰上個心理變態的,非得給你砍下來泡藥水裏收藏不可。”

    前半句話房韋茹還聽得心比蜜甜,後半句卻讓她瞬間從腳底板寒到頭頂,雞皮疙瘩都嚇出來了。

    “你平日裏都是這麼跟女人說情話的嗎?那她們的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居然一個都沒嚇跑。”

    蕭晉哈哈一笑,大手在她腿彎一撈,便將她抱在了膝上。

    “啊!喫飯呢,你又胡鬧什……唔……”

    一個深吻過去,蕭晉柔聲說:“害怕了?沒辦法,除了用這種驚悚的方式,我找不出更好的語言來襯托你雙腳的美。一言以蔽之:我願意爲了它們去犯罪。”

    “真的麼?”女人眼波流轉,“我不要你去犯罪,只需要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好。”

    “你問吧!”

    “宮霽宮大師,現在他人在哪兒?”

    蕭晉一怔,繼而眉頭蹙起:“我記得你不喜歡用身體和我做交易的感覺。”

    房韋茹咬着嘴脣堅持道:“你先回答我。”

    嘆息一聲,蕭晉如實回答:“他已經死了,而且算是我殺……”

    話沒能說完,因爲女人突然吻住了他的嘴,而且擁抱他的手臂特別用力。

    “真好,你沒有騙我。”半晌之後,房韋茹鬆開他,親暱的與他臉貼着臉說。

    蕭晉有點兒懵,好一會兒才問:“所以,你只是想知道我會不會對你坦誠?”

    房韋茹點頭:“對不起!你這麼年輕,又這麼出色,我實在不敢輕信自己除了身體之外還有值得你喜歡的地方,可我卻喜歡聽你說的情話,真的很喜歡,所以我必須確定一下。如果這惹你不開心了,可以懲罰我,怎、麼、罰、都、行。”

    最後五個字她幾乎是咬着蕭晉的耳垂說的,明顯已經進入比昨晚還要予取予求的狀態。於是,噌的一下,一股邪火就竄上了蕭晉的心頭,只見他一把將餐桌上的碗碟掃到地上,然後將女人放上去一邊撕扯着一邊問:“蠢女人,你怎麼知道我給你的回答是實話呢?”

    房韋茹也在撕扯他的衣服,咬着牙喘息道:“無所謂了,你願意把骯髒的一面呈現給我看,那我就願意把自己從裏到外都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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