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首席神醫 >第1951章 讓你知道什麼叫社會
    “昨晚在警局,老子之所以會跟你說那些話,不是出於朋友之誼,而是因爲看你太蠢而可憐你,畢竟你父親和哥哥逼你犧牲的那個目標就是我,雖然那並不是我的錯。剛纔你自己也說了,你知道你很笨,那你想知道怎麼才能避免做太多蠢事麼?答案只有兩個:要麼不做事;要麼就乖乖聽聰明人的話再做事。

    現在,老實的跟在老子身邊,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再敢尥蹶子,老子就拿皮帶先抽你一頓再說!”

    不知道是被蕭晉的一通吼給嚇住了,還是已經認命,荊南風竟然真的不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坐在那裏,神色悽然。

    到了這會兒,蕭晉對這個女人可以說是已經看得透透徹徹。

    簡單來講,荊南風就是一個懦弱到連蘇巧沁都不如的白癡,偏偏卻有高學歷知識儲備所帶來的智商假象,典型的高分低能,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情商低下到了何種地步。

    起碼蘇巧沁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在這個險惡的世界理獨立生存,所以在遇到蕭晉之後立刻就勇敢的抓住,而她卻自以爲是的擺出一副冷漠精明的嘴臉,以爲有能力處理好一切困難,殊不知,但凡她有一點點自知之明,結局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個女人就是標準答案。

    一個人驕傲自強沒有錯,但這不是一個努力就肯定會有好收穫的世界,用開水澆花,澆的越多死得越快,能力纔是一切的基礎。

    老話兒講有多大胃口就喫多大碗飯;話糙理不糙,笨人有笨人的活法,實在聰明不起來,那就別上趕着非要往聰明人的圈子裏鑽,不自量力、假裝聰明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沒有之一。

    不多時,蕭晉把車子開到了海邊的一座小山上,遠遠的看到前方一棟別墅的鐵門,嘴角冷冷一翹,油門就踩到了底。

    十二缸的發動機沒能讓沉重的車身變得暴躁,但沉重也有沉重的好處,沒有推背體感不代表沒有力量。只聽“咣噹”一聲大響,電動的鐵門便被撞飛到了別墅院子裏,砸在停在裏面的一輛賓利歐陸上。

    這棟別墅是遊先壽的私產,面積不大,平日裏也很少來住,安保力量自然很弱,所以,這麼大的動靜過後,只有兩個平日裏跟着他的保鏢從別墅裏跑出來。

    不理會已經被他的瘋狂舉動嚇傻的荊南風,蕭晉活動了一下脖子,下車三下五除二解決了可憐的保鏢們,才敲敲已經微微變形的引擎蓋,不耐煩地喝道:“還愣着幹什麼?下來!”

    荊南風哆嗦一下,低着頭下車來到他面前,之前所有的盛氣凌人和僞裝出來的高傲冷漠全都消失不見,像個委屈的小媳婦兒一樣怯怯的說:“蕭、蕭先生,求求你,我不想看見他,我們走吧!”

    “不想見就更得見見了。”蕭晉粗暴的拽着她就往別墅走,“等什麼時候你對見他這件事再也沒有想或不想的念頭,這件事纔算真正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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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進了別墅,正巧遊先壽惶急的從樓梯上跑下來,身上的睡袍都沒來得及繫上,露着胸毛和大褲衩子。

    “咦!這麼噁心的男人你居然都能愛的要死要活,荊南風,你的品味還能再低下一點嗎?”蕭晉毫不留情的噴灑着毒舌,而荊南風卻只知道怔怔望着遊先壽,不知道有沒有聽見。

    遊先壽也看清了他們,一張臉登時就因憤怒而漲紅,掩上衣襟大罵道:“誰讓你們進來的?你們這是私闖民宅,給我滾出去!來人,馬上打電話報警!”

    “你看,這麼沒眼力見兒的傻b,我揍他一頓屈嗎?”

    蕭晉搖搖頭,擡腳走到遊先壽麪前,半句廢話都沒有再說,抄起旁邊的一隻花瓶,就在別墅傭人的尖叫聲中拍碎在遊先壽的腦袋上。

    這還不算完,遊先壽啊的一聲慘叫,剛剛抱住頭,小腹就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後背便撞在了樓梯臺階上,疼的險些昏過去。

    當然,蕭晉明顯是留了手的,一絲內力都沒用,要不然,光是這一腳就足以讓遊先壽尿上十天半個月的血。

    “尼瑪b的,敢跟老子的未婚妻耍流氓?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有個當賭王的老爹就了不起嗎?今兒個爺兒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社會!”

    像個不入流的痞子一樣罵着,蕭晉走到酒櫃前隨手拿了一瓶酒磕碎,然後回到遊先壽身前蹲下,把帶着尖尖玻璃碴的瓶口擱到他的腦門上,齜牙又道:“小爺兒長這麼大,還沒有誰敢罵過爺兒的女人是婊子,遊先壽,你可是頭一份兒!”

    “你……你想幹什麼?”遊先壽聲音哆嗦的都快聽不清字兒了,“你敢傷……傷我,我我我父親絕不會……不會放過你的!”

    蕭晉樂了:“我還真挺好奇賭王先生有多大能量呢!咱們試試吧?”

    說着,他的手就使上了幾分力氣。一感覺到腦門兒上的疼痛,遊先壽心中因爲父親地位所殘存的最後一點勇氣就消失無蹤了,眼淚奪眶而出,大聲的哭喊道:“不要!蕭先生,我錯了,你饒了我……”

    蕭晉眼中的鄙夷毫不掩飾:“你錯哪兒了?”

    “我……我不該給您的未婚妻發那樣的視頻,不該罵她,我昏了頭,我該死!保……保證絕不會有下次。”

    “還有呢?”

    “還有?”遊先壽不解的眨了眨眼,正不知該說什麼時,忽然腦海中一閃,就不自覺的瞟了不遠處的荊南風一眼,咬牙說:“我……我不該對荊小姐有非分之想,我配不上她,我就是個垃圾,哪怕只是站在她面前,都是對她的褻瀆!”

    蕭晉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丟掉瓶口站起身,對像是已經變成雕塑的荊南風說:“這就是你深愛的男人!一個爲了少一點疼痛就可以將你們的愛情棄如敝履的懦夫!荊南風,如果這樣你都能繼續愛下去,那你還真沒資格做小爺兒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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