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首席神醫 >第2140章 男人的本事
    母親剛剛坐了兩個多小時的飛機,蕭晉自然不會馬上讓她再接着坐幾個小時的直升機回囚龍村,鑑於他在龍朔的住處還是蘇巧沁家隔壁的那棟小別墅,根本住不開,於是,凌光國際酒店的總統套房就成了他母上大人的臨時“行宮”。

    雖說凌光酒店已經歸屬於平易旗下,但沒人比賈雨嬌更熟悉這裏,所以,一切的招待事宜,她自然當仁不讓。

    早晨老早的起來,她親自帶着酒店員工打掃和清潔房間,任何一個衛生死角都不放過,屋子裏的家居擺設能換就換,連擺什麼樣的鮮花水果、擺在哪裏都親力親爲,除了沒有將已經入住的客人攆出去之外,規格完全不亞於接待外國元首。

    忙活大半天,總算沒有白辛苦,楚幼凰拉着她的手,一句你用心了,就讓她所有的忐忑消散無蹤,又喜滋滋的去安排午飯了。

    進了房間,蕭晉纔有功夫好好抱抱自己的兒子。看着襁褓裏那個眉宇間已經隱隱有了他幾分神韻的小肉團,他的心裏並沒有太多爲人父的驕傲和欣慰,反而感覺有些荒謬和神奇。

    這是一條已經打包了靈魂的生命,將來會成長爲一個實實在在的人,擁有獨屬於自己的人生與喜怒哀樂,而這樣的存在,竟然是他和周沛芹孕育出來的,身體裏流淌着他們的血脈,會被冠以他的姓氏,會叫周沛芹母親。

    什麼玉顏金肌霜、海雅、平易,充其量只能稱之爲“製造”,而懷裏這個名爲蕭卓的孩子,纔是他實實在在“創造”出來的。從這個角度來看,是不是就能夠證明,人其實一直都在代替神的工作?馬戲團團長自己想成爲神,似乎也並不是一件值得多麼大驚小怪的事情。

    沒人能想到蕭晉的思維已經飄飛到形而上的神學和哲學層面,在楚幼凰和周沛芹的眼裏,他只是低頭癡癡的看着兒子的臉,好像已經疼愛到片刻目光都不想移開。對此,周沛芹自然是欣慰和欣喜的,可趙彩雲、梁玉香和蘇巧沁難免就有點喫味,幾乎同時在心裏暗暗決定:今年不穿雨衣了,一定一定要懷上一個孩子!

    不知是血脈間的心靈感應,還是蕭氏新一代長子嫡孫單純不喜歡自己這個沒一點父親覺悟的老爸,蕭卓忽然開始啼哭,而且一哭就撕心裂肺,手舞足蹈,慌的蕭晉趕忙把他交給周沛芹。

    一聞到熟悉的母親味道,哭聲立馬就停止了,孩子眼角還掛着淚花,小嘴兒卻已經張開笑,還伸手想要去摸母親的臉。

    被赤果果的嫌棄了,蕭晉滿頭黑線,楚幼凰身後的梅姨卻忍俊不禁道:“這孩子真的跟小少爺一模一樣,我還記得,當年他也是不讓老爺抱,一碰就哭,半步都不肯離開夫人您呢!”

    回憶起兒子幼時的癡纏,楚幼凰幸災樂禍的說:“這樣也好,那個時候的他可沒少讓他爸操心,現在也讓他嚐嚐養個不聽話的臭小子是什麼滋味兒。”

    得,感情老蕭家的種都這樣,蕭晉也沒辦法,只能一邊撓頭一邊對趙彩雲她們說:“我現在

    不喜歡兒子了,你們要加把勁兒,爭取都給我生個閨女。”

    趙彩雲她們這會兒纔不管什麼兒子閨女呢,只要能生就行,礙於婆婆在場,不好表示什麼,所以都只用水潤無比的眸子深情與他對望。

    楚幼凰見狀,就扭了扭脖子,故作疲憊的說:“忙活了大半天,還真有點乏了,我要休息一會兒,你們都回自己的房間吧,不用假模假式的非得呆在我跟前伺候。”

    蕭晉如蒙大赦,拉起周沛芹就走,趙彩雲她們不敢表現的太急,耐着性子跟楚幼凰告別之後纔跟着出了房間。沈甜沒有動,坐在那兒一臉落寞,楚幼凰見了就嘆息一聲,伸出手說:“孩子,來,陪媽媽到裏屋說會兒話。”

    一聲媽讓沈甜瞬間石化,喫驚的瞪大了眼,卻聽楚幼凰又笑着道:“怎麼?不想認我這個媽麼?我可是從很早之前就已經把你當成女兒看待了哦!”

    女孩兒不傻,很快就明白過來楚幼凰的意思,一股濃濃的心酸涌出,再堅持不住,撲過去趴在她腿上傷心的哇哇大哭起來。

    就像蕭晉的奶奶把出嫁時的銀簪子送給她一樣,楚幼凰認她爲女也是對她的一種補償,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以後不管她能不能一直和蕭晉在一起,甚至嫁給別人,蕭家都會視她爲家裏的一份子,做不了兒媳婦就當大小姐,總之,蕭家能給的都會給她。

    “呃……那什麼,沛芹姐你是知道的,我身體纔剛剛恢復,又憋了三個月,所以難免會比較敏感,嘿嘿嘿……你稍微等我幾分鐘,咱們再來一次。彩雲、玉香、巧沁你們也彆着急,老公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那邊楚幼凰在幫兒子擦屁股,這邊蕭晉卻正一臉尷尬試圖在女人們面前維護住自己的尊嚴。沒辦法,誰讓他的兄弟不給力,連五分鐘不到就吐了口水。

    看着他窘迫的模樣,趙彩雲第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緊接着就是梁玉香和蘇巧沁,最後連周沛芹也被感染的大笑起來。

    “我親愛的蕭大少爺,看在我們跟了你那麼久的份兒上,你跟我們說實話,是不是不行了?要真是這樣,那我們可得趕緊去找下家,讓我們守一輩子活寡,這不是坑人嘛!”趙彩雲抹着笑出來的眼淚取笑道。

    “就是!”梁玉香也撇着嘴接口說,“原本我還幻想趁着沛芹去京城的日子抓緊時間懷上,誰成想你忙的根本沒時間回家,好不容易等回來了吧,這身子又不行了,你們說,我這命咋就這麼苦呢?”

    蘇巧沁臉皮沒她倆厚,只是紅着臉喫喫地笑,但充滿揶揄之色的眼睛還是出賣了她此時此刻內心的想法。

    四個衣衫凌亂的美婦人在牀上抱在一起嬌笑的場景,對眼球的刺激不可謂不大,蕭晉又窘又氣,一着急,兄弟總算很給面子的重振雄風了。

    這種時候,傻b纔講廢話,往上撲就完事兒了。男人的本事就不能光靠嘴說,尤其是在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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