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名門私寵:閃婚老公狠狠愛 >第274章 不可以喜歡我
    許哲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無情的劊子手,卻也覺得自己的某一個地方有時也有點疼。

    皇甫若若上車離開了很久後許哲才動了動,站的有些僵硬的身子讓他有種自己再也動不了的錯覺。

    深深的忘了一眼空曠的門口,許哲帶着複雜的情緒還是離開了這裏。空留下一地的落葉和滿目的斑駁。

    天色變得黑暗,深夜也慢慢來臨,在這個城市某處的酒吧裏,許哲一口氣點了一堆酒一一擺好對着對面的人淡淡道:“要來一次嗎?”

    一次不醉不歸的約定。

    “怎麼,大晚上的喝悶酒啊。”坐在他對面的御西澤一臉調侃的看着他,一邊接過他遞過來的酒一般問道:“難道你明天不上班嗎?”

    “喝就喝,不喝酒閉嘴。”許哲看了他一眼,昏暗的燈光下第一次露出了不同於平日的表情,他一臉不耐煩道,“別問那些亂七八糟的。”

    “行吧。”御西澤拍了拍他的肩,知道他心情有些不好,舉起杯便一口飲盡義氣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只有捨命陪君子了。”

    說着兩個人又幹了一杯。

    昏暗的酒吧內燈光四處閃爍,低俗有讓人亢奮的音樂來回迴盪,舞池中間的人各自搖擺着,忘情的扭着自己的身子。

    端着酒杯的男人總是裝着一副很霸氣的樣子在人羣中來回的穿梭,搜尋着屬於自己的獵物。

    許哲舉杯仰頭的瞬間看了一眼整個酒吧,到處充斥着人性與**的氣息,每一個來這裏的人無一不是爲了釋放自己,尋找午夜放縱的快感。

    這裏倒真是一個讓人輕易就能忘卻煩惱的地方。

    幾杯下肚許哲只覺得自己的喉嚨火辣辣的,一直燒在胃裏,甚至是心上。對面的御西澤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原本清明的眸子裏已經帶着幾分迷茫。

    他一口氣喝了好幾杯後才放下就被雙眼朦朧道:“爲什麼有的人就是求而不得呢?”

    許哲沉默的看了他一眼,仍舊自顧自的喝着自己的酒。

    “許哲啊。”御西澤見他沒反應,一手拍了拍他放在桌上的左手道:“你說女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啊,爲什麼我都對她那麼好了,她還是看不到我呢?”

    “我不知道。”許哲搖搖頭,他自己的事情都弄不清楚又哪裏會知道他的事情。

    見他搖頭御西澤突然笑了起來,撇嘴嘲道:“也是,連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個不開竅的榆木腦袋又能知道個什麼。”

    說着便搖搖頭又笑了笑。

    竟然自顧自的開始說了起來。

    “我都已經不記得自己喜歡她多久了,只知道一心想要給她最好的,想要保護她卻又忍不住想要捉弄她。我喜歡了她那麼久所有人都知道可爲什麼偏偏就她不明白。”御西澤小聲嘟囔道,“難道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許哲看了御西澤一眼,默默的又喝了一杯酒,靜靜的聽着他在一旁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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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喜歡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我等她。她離開了那個人我還是等她,可是他爲什麼就是看不到現在前面等她的我呢?”

    御西澤說道這裏長嘆了一口氣。

    他有的時候真的很難弄懂喬溫溫的腦袋裏在想什麼。

    “這麼久過去了,我本來以爲她總會來找我的,不管爲了什麼我都無所謂了,可是她偏偏一次也沒來找過我,我有時候都在想是不是如果我以前不去主動找她的話,現在的我們會不會早就已經成了陌路。”

    說着御西澤又自嘲的笑了笑。

    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卑微,在愛情裏卑微的像被淹沒的塵埃,哪裏也找不到了。

    “真沒想到御家大少爺也會有這樣的困擾。”聽着御西澤亂七八糟的一堆真情吐槽後,許哲第一反應卻是笑了起來。

    “你懂個什麼。”御西澤對他的笑不以爲然,一邊搖晃着手裏被燈光照得分不清原本顏色的液體,調侃道:“哪比得上你許哲明明有人喜歡卻毫不珍惜。”

    御西澤沒有點名是誰,但許哲卻已經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也知道他所指的人又是誰,但他對此沒什麼希冀的,只是搖搖頭否認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皇甫老爺子總說你是我們中最沉穩最通透的人,如今看來你分明是那個看得最不明白的人吧。”御西澤看了一眼他繼續道:“人家若若成天跟在你的身後,黏你跟黏什麼似的,哪像溫溫對我愛理不理的樣子。”

    “你說那不是喜歡,又能是什麼?”御西澤指着他的胸口反問道。

    “不管是不是,她都不能喜歡我。”許哲此時也懶得去辯解了,一手拿過酒瓶子倒滿了整個杯子後才淡淡的回了一句。

    “爲什麼就不能喜歡你了。”御西澤一手撐着自己的頭斜着眼看他,耳邊還充斥着有些聒噪的音樂,震得他頭都有些疼了。“你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

    “我只是……”許哲低着頭,額前略長的劉海軟軟的耷拉下來遮住了那雙淡漠的眸子,“我只是沒有資格讓她喜歡罷了。”說完便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仰頭的瞬間露出好看的喉結和鎖骨。

    “你就作吧你。”御西澤笑道,“感情這種事哪有什麼資格不資格的,喜歡就是喜歡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像你磨磨唧唧的難怪孤獨到現在。”

    許哲搖搖頭對他的話不置可否,笑道:“你自己還不是一樣的孤獨到現在?”

    “我那不一樣。”御西澤連忙擺手否認,惺忪間突然想起來他剛剛說的那句沒有資格,御西澤一顆八卦的心頓時活躍了起來,連帶着酒也醒了幾分。“你說你沒資格是怎麼回事?”

    “沒資格就是沒資格唄,身份不對等的人怎麼可能在一起。”許哲輕笑,此時已經有些醉了,他舉起手中的杯子跟御西澤碰了一下繼續道:“小時候我跟着爸爸在蘇家工作過一段時間。”

    “然後呢。”御西澤坐起身來,一邊給許哲倒着酒一邊趁他喝醉的時候多套出點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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