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皓軒剛想要回答了,另一個男聲便打斷了他,繼續提問道:“據說這是任總裁給你們兄弟倆出的難題,只是你這樣做是不是想要謀得家產?”
問題一個接着一個的問着,多種多樣,讓一向應對自如的任皓軒也着實有點喫不消。
“各位,請安靜一下。”任皓軒提高嗓門解釋道:“這位是我的未婚妻慕容馥雅,至於你們說的假的,或是替代品都是胡說的,不要輕易聽信他人的謊言,而且這件事是要講證據的,不能道聽途說。”
任皓軒說着便將身後的女人拉到懷裏護着,輕輕的往後退着走開。
“我們有真的慕容馥雅的照片,雖說你身邊的這個美女有八分相似,但是她只是你的替代品吧。”一個帶着眼鏡的男子高聲說道。
任皓軒聽着,不由得眉頭緊鎖,該死的,沒有想到真的有證據。
任皓軒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看樣子,現在不能解釋很多,只能先回去在做打算。
心裏想着便開始往公寓的門口走去,只是以往很近的路程,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是異常的艱難。
“各位,各位,我未婚妻累了,等下次我們再聊,婚禮即將舉行,大家可以來觀禮。”任皓軒寒暄的說着,便摟着懷裏的女人往公寓大門快速的走去。
因爲這棟公寓是高級公寓,所有當他們進來之後,便將大門鎖上,沒有鑰匙或是密碼的人是進不來的。
只是這些記者們就像是鐵了心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經過,非要待在大門外,要求任皓軒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任皓軒回到公寓內,便讓身旁的女人回她自己的房間。
而任皓軒一邊扯着領帶,一邊想着到底是誰,將他這件事給捅出去的。
思前想後,唯一的可能性只能是他親愛的大哥——任安康,萬沒有想到,到了最後的節骨眼上還會出這樣的岔子。
任皓軒煩躁的來回踱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零零散散的一推人,這些記者還真是不死心。
該死的,任皓軒暗罵自己怎麼如此蠢笨,竟然還想着就那麼簡單的辦到,很是氣憤的將窗簾都拉上,隔開外面的視線。
而此時的任安康正坐在自家的沙發上,手裏拿着一個高腳杯,品着紅酒,不時地看着手機上發來的信息。
嘴角微微上翹,可以見得心情不錯。
我的好弟弟,哥哥這份大禮,你可覺得驚喜?任安康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仰頭一口飲盡。
只是,好戲纔剛剛開始……咱們可以慢慢玩,哈哈,任安康如此想着。
而在公寓的任皓軒,正在冥思苦想,想着怎樣才能制止這樣的新聞。
倏地,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任皓軒的思考,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助理的電話。
“有事說事,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任皓軒冷言怒喝道。
“說我什麼?給我講大聲點,不然,明天你就不用來上班了。”對着電話那頭的人吼道。
“說您找了個冒牌貨結婚,爲了任氏集團的總裁位置,太……太……太可恥!要是任氏交到您的手裏,指不定哪天會被賣了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小助理結結巴巴的把事情說完,等着任皓軒的勃然大怒。
“呵呵”任皓軒怒極反笑道,“很好,我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
隨後便將手機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看着四分五裂的手機,任皓軒的臉色簡直可以媲美非洲黑人了。
任安康,你好手段啊。
與此同時,任皓軒的未婚妻,在自己的房間,思前想後的還是決定去找他想想辦法,總不能一直都在房間裏待着吧。
來到任皓軒的房間,便看到他正坐在沙發,雙手環胸,眉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快步走到任皓軒的身邊,抿了抿脣,略顯焦急的開口道“任經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任皓軒本已經被記者弄得很心煩了,後來又聽到助理的話,更是憤怒到極點,現在又聽到這個女人的話,厭煩地膘她一眼,沉聲道:“什麼怎麼辦?看着辦。”
“可是,現在他們都在外邊,我們難道要在這一直待着,不然就出去把話說明白……”女人小聲的說道。
“說明白?想要說你是個冒牌貨,想要錢纔跟我結婚?嗯?”任皓軒臉色倏地一沉,看着身旁的女人,沉聲道。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任經理,你聽我解釋……”女人手足無措的想要拉住任皓軒的衣服,卻被他無情的甩開。
“不是?那就是你貪慕虛榮,以爲跟慕容馥雅長得很像,所以才矇騙任家二少爺,想要成爲豪門太太?”
任皓軒彈了彈身上壓根不存在的灰塵,似笑非笑的看着身邊的女人涼涼的說道。
聞言,女人的臉色倏地變得蒼白了起來。
若是變成這樣的說辭,她不就變成了貪慕虛榮的拜金女了,可是,明明是眼前的男人……
任皓軒瞥了女人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
女人不安的絞着手指,時不時的看向一旁的男人,小聲嘟囔道:“難道,我們就只能在這裏待着,什麼也不做?”
男人看着站在那的女人,眉宇間閃過一抹不耐,若不是這個女人還有點利用價值,早就被他一腳踹開了。
出了事情只會哭哭啼啼,一點辦法也沒有,真是晦氣。
“你先回房間待着,剩下的事情我自會處理,還有不要有什麼小動作,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任皓軒眼皮擡也不擡的淡淡的說道。
隨即傲然的站起身,趾高氣昂地踱開兩步,回頭囑咐道:“記得做好你的本分就好。”
女人乖巧的點點頭,便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