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嶽卻已經傷痕累累。
這已經不再是享受了,簡直就是在受罪。
關鍵是,沈嶽肚皮上的那朵梅花,證明她是第一次。
這讓沈嶽放棄了反客爲主的念頭,畢竟這個解鎖姿勢,能讓她第一次所受的疼痛降到最低。
莫名其妙的,沈嶽又想到了歐洲玫瑰,長嘆一聲,擡手捂住了眼:“唉,老子的命真苦。”
沈嶽總算解脫了時,已經接近午夜。
筋疲力盡的展總趴在他身上,燈光照耀下的雪膚上,全是亮晶晶的汗珠。
隨着她嬌軀輕顫的頻率變低,呼吸也逐漸沉穩了。
她很累。
睡着了。
可被無情踐踏了好幾次,連續幾天都沒喫飽飯的沈嶽更累,連伸手推開她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皮子也越來越沉重,很快就睡了過去。
啪!
一個在夢裏都能聽見的耳光,把沈嶽從被歐洲玫瑰追殺的噩夢中驚醒,隨即感覺臉上一陣火燒般的疼痛。
沈嶽猛地翻身坐起,頂着雞窩一樣的頭髮,茫然看着跪坐在眼前的展總。
天光已經大亮,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只穿着上衣,用力甩着右手的展總身上,爲她鍍上了一層神聖的金光……
就是她那張清純的小臉,慘白慘白不說,還全是要殺人的恨意。
“你有病啊你?”
沈嶽懵比片刻後,明白過咋回事來了,擡手就把展總推了出去。
他纔是這件事的受害者好吧?
被傷害後又被抽耳光,換誰,誰高興啊?
展總被沈嶽推到了案几上,她卻順勢拿過一個酒瓶子,砰地砸在案几上,犬牙交錯的茬口,在陽光下看上去鋒利無比。
眼看她雙眸中盡是痛苦的瘋狂,沈嶽連忙爬翻身,爬在了沙發後面,叫道:“妹子,冷靜下,麻煩你仔細想想咋回事好吧?”
展小白現在要做的事,不是仔細想想咋回事,只想殺了他!
昨晚,她被霞姐倆人邀請來這邊散心時,就已經看出她們是被小後媽所收買,想通過卑鄙的手段,來敗壞她的名聲,以達到險惡目的。
看出什麼後,自詡智商超高的展小白毫不爲意,反而想將計就計,拿到小後媽暗算她的證據,給父親看,讓他趕走這個陰險的女人呢。
展小白有個祕密,對酒精免疫。
事實證明,對酒精免疫的人,在強大的春、藥面前,沒有一毛錢的用處。
她不但沒拿到被聞燕舞陷害她的證據,反而被這個職業嘎嘎,奪走了清白。
如果不殺他,展小白可能就再也無法活下去了。
就算殺了他,被玷污的清白,就能回來嗎?
展小白卻不管那些,只想先弄死他再說。
看她銀牙緊咬啥也不顧的樣子,沈嶽就知道必須祭出大殺招了,從沙發上抓起手機,飛快的連點幾下,晃了晃:“喂,小潑婦,睜大眼看清楚!”
“看什麼?你去死啊!”
展小白嘶聲叫着,卻看向了沈嶽舉着的手機。
手機里正在播放一段視頻。
男人滿臉的苦逼樣,一個女孩子騎在他身上,就像颯爽的女騎士那樣,瘋狂馳騁……
就像雷擊那樣,展小白立即呆愣當場。
“我纔是受害者。”
沈嶽滿臉悲傷的說出這句話後,展小白終於清醒,尖叫着丟掉酒瓶子,伸手搶過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