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明特討厭爲了錢就出賣身體的職業女性,冷笑着反問了句,不再理睬她,只是死死盯着沈嶽,下令:“把他們抓起來,帶回局裏。”
“等等。”
謝柔情總算明白怎麼回事了,連忙解釋道:“我們不是你們所想的那種關係。”
任明明立即反問:“那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們,我們是男女朋友。”
“男女朋友?哼哼,被我們抓到的人,都會這樣說。”
任明明不置可否的冷笑着,再次揮手催促趙坤:“趕緊地,戴上手銬帶回局裏,再嚴加審訊。”
她說的不錯,被警方在酒店突擊查房時抓捕的一夜夫妻們,都會狡辯說是男女朋友。
警方會信他們的鬼話纔怪。
“小子,有什麼話回局裏說吧。”
趙坤抓住沈嶽的右手,冷笑着咔嚓一聲,給他戴上了手銬。
沈嶽沒反抗。
他可是問心無愧的……認出是任明明後,他就知道反抗也沒用了。
反正他和謝柔情也沒發生苟且的事,真要反抗,就會被師奶女警安上襲警罪名,那纔是麻煩。
看在謝柔情是女人的份上,警方沒有給她戴手銬,只是厲聲催促她趕緊下牀,配合警方行動。
謝柔情也很清楚,當前說什麼也沒用,唯有悻悻地被押出了房間。
經過大廳來到外面,看到周圍全是人後,謝柔情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對某些人的不滿,也抵達了頂點。
一輛打着爆閃的警車,自魅力酒吧門前緩緩駛過,停在馬路對面時,有眼尖的看到後驚呼:“臥槽,警方今晚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泉城酒店抓嫖了?”
別人不認識那對倒黴男女是誰,展小白卻認識。
“呵呵。柔姐,你的命運,還真夠苦的。和我撒謊說你妹妹來青山了,卻打扮成這樣來約會那個破人。結果,好戲還沒開場吧?就被警方給抓捕了。”
展小白幸災樂禍的笑了下,昂首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喝完,砰地把酒杯重重放在了吧檯上,對調酒師說:“再來一杯、不,再來六杯。”
今晚她來這兒,就是對悲催的命運絕望後,想來個一醉解千愁。
本想慢慢地喝,誰知卻在看到沈嶽和謝柔情被警方抓走後,心情大悅,只想暢飲三百杯,全然忘記了她對酒精是免疫的,喝再多,也只能是撐的難受,卻絕不會醉。
始終躲在暗中關注她的牛猛,見她這麼豪邁,皺了下眉頭,揮手招過大山,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剛纔,他已經吩咐大山去找調酒師,要在展小白的飲品內摻放斷片酒了。
現在看來,壓根不用浪費那東西了,免得她喝太多,喝出人命來,反而不美。
大山領命而去時,一個早就關注展小白的帥哥,伸手解開兩個襯衣鈕釦,露出白斬雞般的胸膛,舉着酒杯走到了她面前,面帶儒雅斯文的笑:“女士,我能陪你一起喝酒嗎?”
展小白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你算什麼東西?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