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絕美房東 >第69章 那是沈嶽的臉
    在夢裏,展小白回到了幼年,被媽媽抱在懷裏,在家門前對過的草坪上散步。

    天很藍,空氣特清新,鳥兒在唱歌,風吹起媽媽的秀髮時,展小白格格笑着,伸出小手去抓時,媽媽忽然不見了,只剩下她躺在護城河公園的草坪上,七八個大光頭獰笑着走了過來。

    她很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想跑。

    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們走過來,抓住了她的胳膊。

    啊!

    絕望的展小白,好像慘叫了聲,猛地翻身坐起,睜開了眼。

    沒有媽媽。

    也沒有大光頭們。

    當前她也不是在護城河公園裏,而是在牀上。

    冷汗,自展小白額頭滾滾淌下,胸膛劇烈起伏着,小嘴半張着,發出粗重的呼吸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展小白纔有了點清晰的意識,腦海中浮上三連問:“我是誰,我現在哪兒,我在做什麼?”

    她想起來了,她是展小白,她現在應該在某高級酒店的客房大牀上,她正在……下意識的,她緩緩低頭,然後就看到,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一身黑色的小內。

    胸前的小內上,還有一片亮晶晶的污漬,是幹了的,看上去無比的刺眼。

    尤其房間中,還瀰漫着一股子淡淡的難聞氣息。

    電光火石之間,殘酷的現實,就像沖垮大堤的潮水那樣,猛地涌進了展小白的腦海中,讓她徹底清醒過來,想到昏迷之前,所遭遇的那些事了。

    她在魅力酒吧喝酒時,被牛猛下了藥,及時發現不妙後,逃出了酒吧,去了護城河公園,結果還是沒能逃過魔爪,藥性發作後栽倒在地上,看到那些壞蛋獰笑着走過來時,昏迷了過去。

    再醒來,她已經是這樣子躺在酒店的大牀上,胸前有幹了的白色污漬,空氣中瀰漫着難聞的氣息了。

    只要是個智商正常的女孩子,此時都會明白一件事,她,被人糟蹋了。

    那個人,就是粗俗不堪的社會垃圾牛猛!

    想到自己嬌嫩的身子,竟然被這樣一個人玷污後,立即咬舌自盡,都無法形容展小白心中的絕望。

    她看着胸前小內上的污漬,又呆愣了不知多久後,才緩緩地擡頭,看向了旁邊。

    早就有輕鼾聲自耳邊傳來了。

    她身邊躺着一個人,身上裹着毛毯,連腦袋也矇住了,卻露出半截長滿了汗毛的小腿,和一雙臭腳。

    這就是牛猛。

    看着那雙長毛的腿,再聯想到他曾經趴在自己身上那樣過,展小白胃部就劇烈翻騰起來,只想吐。

    她忍住了,咬緊了牙關,目光緩緩地上移,又停在了他身體的中間部位。

    那地方,有個柱形東西高高豎起,挑起了毛毯,就像一根旗杆。

    展小白知道,那是牛猛的那個啥,身體強壯的男人們,早上都會有晨勃現象。

    這根旗杆,也是罪惡之源。

    應該,割掉!

    展小白用力咬了下嘴脣,疼痛告訴她,她現在渾身充滿了絕望的憤怒力量,完全可以做她想做的事。

    絕望、憤怒到極點後,展小白卻更加的冷靜。

    她很清楚,絕不能驚醒還是沉睡中的牛猛,要不然,她不但完不成心願,還極有可能再次被他撲倒在牀上,採住頭髮咣咣的幾個打耳光,把她打懵後,再把她的兩條大長腿扛在肩膀上,來一通火星撞地球般的猛烈撞擊。

    她一定要鎮定,鎮定!

    鎮定的展小白,擡頭看向了沙發那邊。

    沙發前的案几上,放果盤,擱着一把亮閃閃的水果刀。

    雖說水果刀沒有開刃,但已經足夠把某垃圾的罪惡之源,割掉了。

    她慢慢地擡腳下地,惦着腳尖,好像一隻波斯貓那樣,悄無聲息的走向了沙發那邊。

    邊走,邊回頭死死盯着牛猛。

    很好。

    當她拿起水果刀,又異常小心走到牀另一側後,牛猛還在酣睡中。

    “垃圾,希望你下輩子,能做個好人。不然,還會遭到女孩子閹割致死的噩運。”

    展小白心中默默地說着,伸手揪住毛毯,輕輕掀了起來。

    真噁心。

    這個垃圾竟然沒有穿小褲,那玩意猙獰的昂首而立。

    比方,垃圾的噁心東西是個香蕉,展小白要想割斷它時,那麼就得需要左手抓住它上面,右手持刀猛地割下去。

    必須一擊奏效。

    身體強壯的牛猛,絕不會給她第二次機會。

    “我要冷靜。我能行的。我不是在割噁心的東西,我只是在收割香蕉。”

    展小白左手五指成鉤,伸張了幾下,確保動作不會變形,力氣夠大後,才慢慢抓向了那個東西。

    說實話啊,即便全天下的男人都跪下來,哭着喊着求展小白睜大眼抓這東西,她也會脆生生的說個“滾”。

    但現在沒誰求她,她也要這樣做。

    “真噁心。”

    強忍着嘔吐的展小白,左手終於緩緩抓住了香蕉,嬌軀卻輕顫了下,因爲她感覺那玩意好像帶電那樣,電流順着她左手,嗖地傳遍全身。

    幸好她的思想準備相當充分,知道能不能手刃社會垃圾,就在此一舉了。

    咬牙,她左手猛地用力,攥緊了那個燙燙的東西。

    幾乎是同一瞬間,她右手中的水果刀,電閃般割向香蕉的根部。

    展小白這一刀,用上了所有的力氣,休說這東西是肉長的了,估計就算是合金鋼打造的,也能齊根嘎斷。

    刀鋒已經碰到了那東西,展小白彷彿看到血光迸濺,牛猛悽聲慘叫的那一幕。

    邪惡殘忍的笑容,從她特清純的小臉上浮上。

    但,卻又在瞬間凝固。

    只因就在刀鋒即將入肉時,牛猛卻猛地翻身,向旁邊滾去。

    那個東西,別看頭很大,可終究是充血的海綿體,具備良好的伸縮性,能大能小,能屈能伸,壓根不是展小白左手能攥緊的。

    一下子,脫手了。

    展小白右手中狠狠劃下去的水果刀,也放空,噗的一聲輕響,刺在了被單上,居然刺穿了。

    失敗了。

    展小白整個人如墜冰窟,卻沒絲毫的猶豫,嘴裏發出一聲小母豹般地尖叫,屈膝上牀,左手按住還被蓋着毛毯的牛猛,高舉起手中刀,狠狠刺了下去。

    現在,她可不管能不能刺到牛猛哪兒了,哪怕只刺傷他的腿呢,只要能刺傷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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