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舒適的浴缸內,張緬左手捏着香菸,右手拿着手機,不時地讚歎時,還搖頭。
在看到展小白真人的第一面,骨子裏都充斥着男人激盪霸佔欲的張緬,第一反應就是要擁有她,不惜爲她付出除卻生命之外的任何代價。
可他不能這樣做。
因爲他不但是泰國黑拳本年度的冠軍,更是of國際殺手平臺上的白銀殺手。
如果他想擁有展小白,那麼就得讓任務失敗,從殺手轉爲保鏢,導致她在國際殺手平臺的懸賞花紅再次翻倍,引來更高檔次的金牌殺手。
張緬再自負,還沒到能爲保護展小白,就能抵抗金牌殺手的地步。
更何況,在黑拳擂臺上活下來的冠軍,要比絕大多數人更懂得珍惜生命。
所以,他必須要殺展小白,在爲期一個月內。
今天初見展小白,他就知道要想殺她,簡直是易如反掌——她身邊,除了趙剛之外,就再也沒什麼人了。
張緬要想殺掉趙剛,用不了半分鐘。
因此他很納悶,先前接單的職殺,怎麼可能失敗。
不過,張緬不想在最後期限來臨之前殺她。
他要在這二十多天內,憑藉對她全天候的貼身保護,以及客串她臨時男友的機會,盡顯男人陽剛之氣,把她迷住,讓她乖乖地投懷送抱,美美品嚐下她絕佳的滋味後,再讓她在幸福中死去。
“可惜,我沒有太多的時間來調教你。不然,最多半年工,你就會成爲集清純和性感爲一體的絕世嬌、娃。男人休說碰你一下了,即便看你一眼,也會立即變酥了。唉。”
滿臉遺憾的張緬,幽幽嘆了口氣。
從他這番自語中,不難看出他在女人這方面是個專家。
其實,所有的黑拳冠軍,都是這方面的專家。
這和他們的職業有關。
拳手打過一場比賽,僥倖活着走下擂臺後,最好的休息不是呼呼大睡,也不是酩酊大醉,而是找至少三個以上的女人,來瘋狂的玩耍。
漂亮女人不但能讓男人生氣,更是他們最好的解壓器。
就在張緬剛要關掉屏幕上的照片時,手機來電了,正是展小白。
“展總,您好。”
“抱歉,張緬,沒打攪到你休息吧?”
展小白在那邊有些歉意的解釋:“是這樣的,剛纔烘培房給我消息說,讓我提前半小時去拿訂下的蛋糕。我只好給你打電話,想請你和我一起回家。”
“沒問題的。展總,您太客氣了。”
張緬笑道:“請您稍等,我馬上打車過去。”
展小白說:“不用了。你所下榻的酒店,距離我拿蛋糕的烘培房也就百米左右。我正要趕往那邊,你在酒店門口等我就好。”
“沒問題。展總,路上小心。記的把車窗鎖死,尤其過紅燈時,更要關注有可能接您車子的人。”
在保護人這方面,張緬還是很有些心得的。
不過他很清楚,當前只要他不動手,展小白就不會出事情,他這樣說,就是進一步取得她信任。
果然,展小白很看重張緬的提醒,連聲說:“好,好。張先生的提醒,充分證明了你纔是稱職的保鏢。哪像姓沈、咳,請稍候,我馬上過去。”
“我的性福之路,正式開始了麼?”
只是動了動嘴巴,就贏取展小白的讚歎,張緬有些得意,放下手機笑了下,擡手按住浴缸沿,剛要坐起來,浴室的房門忽然被人輕輕敲響。
完全是本能的反應,張緬右手一劃,從旁邊椅子上抄起手槍,咔嚓打開保險,才淡淡地問:“誰?”
“先生,我是酒店的服務生,來給您送酒水的。請問,我給您放在哪兒?”
一個非常好聽,也非常成熟,還帶着明顯盪漾之氣的女人聲音,自門縫外傳了進來。
聽到這個聲音後,張緬重新把手槍放在椅子上的毛巾下,笑問:“能送進來嗎?”
張緬有個習慣,每次泡澡解乏時,都會邊吸菸,邊喝點紅酒。
十分鐘之前,他來浴室內時,確實給前臺打過電話,要了一支紅酒。
本來,他想讓送酒的服務生放在外面案几上就好,可在聽到是個成熟的女人聲音後,心念一動,問人家能不能送進浴室內。
雖說展小白已經打電話來催他了,可喝杯酒的時間還有。
順便,看看外面的女人長什麼樣子。
他希望女人的長相,能像她的聲音那樣美。
換上一身酒店服務生紅色制服,腳踩
黑色細高跟的聞燕舞,可能要比全世界所有酒店的所有女服務生,都要更出色,無論是身材相貌,還是眉梢眼角洋溢着的熟、女風情,讓張緬這個玩過太多女人的色中老手,也在看到她後,愣住。
尤其聞燕舞制服領口下那一抹驚人的雪白,和高高的隆起,讓張緬真想撲過去,跳進去,這輩子都不要再出來。
聞燕舞仿似有春水在流動的雙眸,微微滾動了下,嫵媚地笑着,柔聲說:“先生。”
“啊?啊。”
張緬這才如夢初醒,擡手就要站起來。
起到一半,他才意識到這是在浴缸內。
擱在以往,他會大刺刺的站起來,或者乾脆對女人勾勾手指,示意她也坐在浴缸內。
可現在他又慌忙坐了下來。
眼前這個美婦人,明明就像熟透了的桃子般,只需拿牙齒輕輕咬一口,就能把甘甜的果汁吸乾——是張緬最最沉迷的那種,但他卻不敢輕易冒犯她。
聞燕舞抿嘴笑了下,踩着細高跟噠噠地走到浴缸前,彎腰俯身把托盤放在椅子上:“先生,放在這兒可以麼?”
數年前,這個女人早在苗疆當少奶奶時,就是本地區有數的極品尤、物體,美豔名聲,不次於在蘇南的蘇南觀音。
而她也和蘇南音一樣,只會把無上的魅力,展現給丈夫看。
直到夫家遭到滅頂之災,家破人亡後,聞燕舞立即收斂了所有的魅力,哪怕下嫁給老展後,在他面前果身暢遊——但也僅僅是一具美人魚在游泳罷了,沒有向外釋放絲毫的女性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