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明終於爲她的愚蠢,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沈嶽冷笑着,忽地揪住她襯衣下襬,向上推到了她脖子下。
露出了平坦,光潔好像白色絲綢般順滑的小腹,以及被黑色束帶緊緊纏着的胸。
脖子被鬆開後的任明明一呆,嘎聲問:“你、你要幹什麼?”
“幹……你。”
沈嶽有時候特誠實,心裏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說出這倆字後,順手揪住沙發布罩,團起一塊填進了嘴裏。
這是在區分局,哪怕任明明拉上窗簾時,曾經警告過別人少管閒事,沈嶽也擔心在犯罪時,她的叫聲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那就真要去蹲大牢了。
在警局內強女乾女警,妥妥的找死節奏。
嘴巴被堵住的任明明,終於意識到了她的愚蠢,害怕了,拼命的掙扎,發出嗚嗚的鼻音。
只是她兩條腿都被沈嶽夾在肋下,雙手被反銬着,嘴巴又被堵住了,即便拼命掙扎,又能折騰起多大的浪花?
她唯有用雙眼,向沈嶽傳達“我錯了,請你放過我”的信號。
可惜,沈嶽看都不看她一眼。
只是拿出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放在了沙發靠背上。
欺負女人時,還要拍下某些不雅鏡頭這種破事,沈嶽從來都不屑乾的。
但現在形勢所迫,爲了陳明夫妻的安全,他卻又必須這樣做。
唯有拿住任明明的軟肋,沈嶽才能放心。
意識到他爲什麼要錄製視頻的任明明,徹底的絕望,激怒攻心下,雙眼翻白,竟然昏厥了過去。
外面殘陽如血,屋子裏靜的嚇人。
更嚇人的沈嶽,依舊保持着她昏厥過去之前的姿勢,跪坐在她的兩條腿之間,正用驚訝的眼神看着她。
沙發靠背上,搭着她束胸用的黑色絲帶。
任明明來區分局工作大半年了,所有人都知道她說話好聽,相貌迷人,唯一的缺陷就是飛機場。
但又有誰知道,任明明其實不但不是飛機場,雪山還遠超其他女人呢?
只是被她用黑絲帶,用力束縛住罷了。
現在絲帶已經被沈嶽扯掉,那對好像倒扣着的白玉碗,徹底顫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沈嶽面帶驚訝,正是被這兩個東西給驚到了。
聲音好聽,長相嫵媚,身材傲人,多麼完美的女人啊,怎麼非得用絲帶纏住,剝奪男人應有的審美權呢?
“挺美。我敢說,這是我見過的所有女人中,排名前三的存在。和蘇、蘇那個誰差不多,好香。”
看她醒來,沈嶽甜甜的笑着,伸手在左邊用力擰了把,放在鼻子下嗅了下,又拿過手機晃了晃:“任隊,不怕出名的話,那就儘管來報復我。另外,我希望在後天十二點之前,把欠我的那一百萬,打到我的手機上。手機號,我已經存你手機裏了。”
沈嶽說完,很體貼的幫她拉下衣服,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前,打開印泥盒,手指蘸了幾下,好像搓大寶那樣搓了搓,再次衝她友好的笑了下,才吹着口哨走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