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絕美房東 >第108章 我真是個畜生
    沈嶽在醒來之前,和時隔一年多才找到他的索菲婭,拼命抵死纏綿過。

    那麼躺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就該是索菲婭纔對。

    可是——

    索菲婭是金髮,身材豐滿,尤其臀瓣更像正月十五的圓月那樣渾圓。

    但躺在沈嶽旁邊的女人,卻是黑髮如瀑,身材單薄,小翹臀連索菲婭的一個臀瓣都比不上。

    她是誰?

    索菲婭哪兒去了?

    其實,當心好像猛地沉到水下時,沈嶽就已經知道枕邊人是誰了。

    展小白。

    索菲婭根本不曾出現過。

    他和索菲婭的抵死纏綿,也只是在夢裏。

    不,不是做夢。

    他確實和女人纏綿過,這一點他能保證,但不是和索菲婭,而是和展小白。

    “我怎麼會和展小白在一起呢?”

    呆呆望着腰間搭着一條毛毯的展小白,沈嶽傻楞足有三分鐘,才慢慢地想到昨晚,曾經發生過哪些事。

    昨天傍晚他回家後,看到家門口虛掩,還傳來叮叮噹噹的響聲,就以爲是有小賊入室行竊。

    不是小賊,是展小白,新婚的小媳婦那樣,踩着水晶小拖鞋,腰間繫着小圍裙,正在廚房裏做飯。

    在色、誘和悲情兩大絕招都失效後,她又祭出了柔情。

    但無論她耍什麼花樣,心中剛硬的沈嶽,都不會改變主意,只是看在她一手好廚藝的份上,沒有拒絕陪她小飲幾杯的小要求……壞,就壞在小飲幾杯上。

    防範心極強的沈嶽,被展小白灌了個人事不省。

    酒爲色之媒,這句話丁點水分都沒有。

    如果不是喝成了爛泥,就憑沈嶽的剋制力,休說展小白身材好像小帶魚似的了,就算和謝柔情不相上下,他也能視紅粉爲骷髏的。

    如果,如果的意思,就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我真把展小白反推了?”

    飛天茅臺就是好,宿醉過後不上頭,更不會讓沈嶽變糊塗,想清楚怎麼回事後,直覺滿嘴泛苦水,翻身坐了起來。

    剛坐起來,他就看了被單上刺眼的紅,就像梅花那樣傲然綻放。

    落紅?

    肯定不是落紅。

    展小白的落紅,那晚在金伯爵就已經丟了。

    那麼,這些血是什麼?

    只能說是,沈嶽在做某件事時,動作太粗暴,讓展小白受了嚴重的“內傷”。

    看到鮮血後,沈嶽最後一點僥倖心理,也瞬間破碎。

    是的,他上了展小白,就在酩酊大醉後,做夢夢到索菲婭,其實卻是和展小白,進行了一番野蠻粗暴的鞭撻。

    就在沈嶽盯着那朵梅花,真想擡手狠狠給自己幾個大嘴巴時,展小白忽然翻了個身,纖美的左腿,搭在了他腰上,嘴裏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別、別這樣。沈嶽,求求你,別、別這樣。疼,嗚嗚,好疼。”

    她還沒醒來,還在睡夢中。

    她清純的小臉上,還掛着淚痕。

    她肯定在夢中,夢到沈嶽虎狼般的把她撲倒,對她是多麼的殘忍野蠻。

    展小白再怎麼刁蠻潑辣,終究是個在那方面沒任何經驗的女孩子,被藥物控制時那次,沈嶽又很乖,……所以別看她玩的很瘋狂,其實就是破了一層膜。

    但沈嶽要是發揮他虎狼般的本色呢?

    身材單薄的展小白,怎麼能受得了她的粗暴。

    做夢夢到那不可描述的一幕後,哭着說很疼,再也正常不過了。

    她的聲音沙啞,這應該是她被沈嶽粗暴侵犯時,疼的尖叫連連,叫壞了嗓子。

    展小白翻過身後,沈嶽才發現她的小翹臀上,不但有被猛烈撞擊過的紅印,胸前那對小蘋果,也已經變成了淤青顏色,一看就是被某隻魔手,狠狠扭掐過。

    別處也有掐痕。

    睡眠中的展小白,就像個精緻的瓷娃娃,好像碰一下就會碎,卻被酒醉後的沈嶽狼性大發後,折磨的滿身都是傷痕。

    “這是啥事?好吧,咱們扯平了。”

    望着停止嗚咽,秀眉卻始終緊鎖,滿臉淚痕的展小白,沈嶽語氣沉重的自責着,緩緩伸手,想摸摸她的秀髮,可指尖剛碰到她的髮梢,卻又飛快的縮了回來。

    他不敢再碰展小白。

    就像她果真是個滿身裂痕的瓷娃娃,只需碰一下,就會咔嚓碎了。

    木已成舟,悔之晚矣。

    但沈嶽從來都不是那種做了錯事,後悔過後,就不認賬或者逃避的孬種。

    他是個負責的男人,會爲所犯下的錯誤買單。

    既然他已經粗暴的正式霸佔了她,那麼她就是他的女人。

    誰要是敢傷害沈嶽的女人,除非從他屍體上踏過去!

    “沈嶽,抱、抱緊我。我、我怕……不要,不要殺我,啊!”

    展小白忽然全身顫抖起來,又開始哭,突地發出一聲嘶啞的尖叫。

    她又做夢了。

    這次,她夢到有職殺來追殺她。

    沈嶽沒把她抱在懷裏,只是看着她低聲說:“別怕,有我在,沒誰能傷得了你一根汗毛。”

    就像聽到了沈嶽男人的宣言,篩糠般的展小白,不再顫抖,嘴角動了動,翹起一個甜甜的微笑。

    呼吸,再次平穩了起來。

    “我會保護你的,像保護自己的生命。”

    沈嶽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吻了下,伸手拿開她搭在他身上的左腿,悄悄地下了地。

    假如展小白是小妖精謝柔情那種身材豐盈的,沈嶽肯定會趁熱打鐵,在這個充滿朝氣的早上,來個梅開二度,讓她品嚐到男人的好滋味……

    可展小白是個青澀的小蘋果,渾身傷痕累累,沈嶽再獸性大發侵犯她,那他就不是人了。

    擡腳下地後,沈嶽又想狠狠給自己來幾個耳光了。

    地上,到處都是撕扯爛了的衣服。

    有他的,也有展小白的。

    他的還算完整些,可展小白的黑色小內,小罩罩,都被撕成了碎片。

    由此可見,昨晚沈嶽獸性大發侵犯她時,她曾經哭着,叫着,求着他,拼命的反抗過。

    只是她的反抗對於沈嶽來說,除了更能激發起他男人的獸性外,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

    “我真是個畜生。”

    沈嶽不敢繼續回想,昨晚他又做了什麼,唯有用這句話來懲罰了下自己,掩面,腳步踉蹌的走進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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